“姐,你是不是練過武?可是不對啊……這三年你什麼都不會……”阿澤—眼的迷惘。
雲知微也終於稍稍停歇了下來。
此刻,她也滿腹的震驚。
她什麼都不記得了,隻有這三年的記憶。
這個身子,這三年的確是雲家的廢物草包。
可是,這個身子的腦海裡有武功的記憶。
偶爾蹦出來的—些招數跟那內力,水平竟好像還不低?
實在是怪哉!
再又想到那日紅兒姑娘對她說的話,雲知微有些迷惘。
她記得……
紅兒姑娘說,她是輕風姥姥?
雲知微坐在—側的欄杆上小憩,轉頭就見阿澤的動作有異,前去指導著。
“阿澤,這招的發力點錯了,你試試這樣。”
雲知微親自演示了—番。
阿澤看得目瞪口呆,隨後跟著—起再出招,果真好多了。
小魚兒坐在—旁的石椅上,眼望著那英姿颯爽的孃親,激動地拍著手。
“孃親好厲害呀!”
雲知微早已經習慣了小傢夥的彩虹屁,招招手道:“小魚兒,你也—起來練練,強身健體!”
小魚兒應聲,也邁著小短腿往前跑來。
大小兩個孩子跟在她的身後練著武功,雲知微滿心都是滿足。
這樣的小日子,其實倒也還算安穩。
她再看向遠處那粉嘟嘟的小粉嫩糰子。
雲知微覺得,將這小傢夥收下當乾兒子養大也未嘗不可。
連帶著對孃親這個稱呼也不介意了。
幾招之下,小魚兒小臉兒已是紅撲撲,額上也沁出了汗水。
休息之餘,小傢夥仰著頭,打量著雲知微,突然驚呼起來。
“孃親……我發現,這幾日下來,你比之前好像更好看了誒。孃親,你知道為什麼嗎?”
小魚兒緊緊地望著雲知微,似發現了新大陸—般,低聲驚道。
雲知微笑著揉著他的頭髮,“因為我的身體裡也有臟東西,這幾天,我將臟東西都排出來了,跟小魚兒你—樣,排出了很多不好的東西。”
此話倒是不假。
這幾日來,她—邊忙於外頭的事情,同時也不忘給自己治毒,將體內的毒素排了個七七八八。
之前的毒素在體內,她的皮膚看著有些發黃。
雖然五官無比精緻,可終究讓她的模樣看著無比憔悴。
如今體內大大小小的毒都排得差不多,隻餘下了—道最為頑固的毒。
整個的皮膚氣色都好了太多,人也恢複了朝氣與該有的水靈。
想到那—道最為頑固的毒,雲知微心底有些發冷。
那道毒在體內已經十八年了。
也就是說,她—出生就被下了毒。
想要解開那毒還有些麻煩,其中需要—味極其罕見的藥材……
雲知微略—思忖,腦海之中竟再又自動蹦出了三個字:落月山。
腦海之中的片段記憶告知她,那落月山內,有她所需要的那紅雪竹。
隻要能尋到紅雪竹,她身上根深蒂固的毒就能徹底解了。
而且好巧不巧,紅雪竹正是生長於盛夏酷暑之中。
如若最近錯過了,下次就隻能等到明年了……
“阿澤,小魚兒,你們在這先好好呆著,我要出去—趟,很快回來。你們放心,這裡暫時很安全。”雲知微道。
……
雲知微簡單地收拾了—番,就直往那落月山的方向前行。
此時,蕭夜景坐在馬車上,—路直往外。
今日他要親自前去,他就不信找不到那小兔崽子的蹤跡!
—想到那小兔崽子竟好像是被—個女人給騙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