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的結果呢?
就是被秦肆言他爹拱走了。
氣的把黑色行李箱丟到一旁,容殷姿動作輕盈脫下風衣外套,露出了裡麵的白色v領內搭和黑色緊身牛仔長褲。
“我是誰?我是你那倒了十八輩子黴的親孃嘞。”皮笑肉不笑的冷眼看著自家臭兒子,容殷姿語氣充滿攻擊性。
京都的天氣不冷不熱,今天穿的太多就回國了,她還真是有點不習慣。
得虧坐的是自家車,回來也是私人飛機貴賓通道。
否則,明天熱搜上要是出現什麼“昔日的影後為遮孕肚,被迫秋季穿厚風衣”這樣的詞條的話,她估計會一頭撞死在秦家的頂梁柱上。
看來看去,又抬頭看向臥室二樓的方向,容殷姿總覺得家裡有點子不對勁,“我的乖孫子呢?咋家裡隻剩下這毛病不輕的臭兒子了?”
細細聽了半響,容殷姿也冇聽見秦鬱年的半點聲音。
乖孫子是睡著了嗎?
可是,鬱年平時不是不睡午覺的嗎?
清透卻能貫穿秦家屋頂的女人聲音,迴盪在整個客廳:“年年!!”
眾人:.....
冇聽見乖孫子迴應,容殷姿又深吸了一口氣,想再來一次:“年!”年!
這一次,嘴裡的話還冇喊完。
就被秦老太太打斷了。
“殷姿啊,你先冷靜一下,年年不在家。”秦老太太忽然間想起來,容殷姿這段時間和秦薄淮去國外旅遊了,似乎並不知道秦鬱年生母出現的事情。
神色流露出不明的詭異,“嗯?不在家?”容殷姿百思不得其解。
秦鬱年不在秦家,又能去哪裡?
自己不過是和丈夫出去旅遊了一趟,怎麼連孫子都不見了呢?
審視的目光投向秦肆言,身為孩子的父親,他肯定知道鬱年當下的蹤跡。
要不是鬱年寶寶不見了,容殷姿真是一刻都不想和秦肆言說話,“說說吧,到底怎麼回事。”
當然,秦肆言亦然如此。
麵對母親的嚴格問話,俊美男人表現出視若無睹的態度。
不說拉**倒!!
她才特麼的不稀罕呢!!
這王八犢子臭小子,也不知道誰能治的了他!
反正她這個當媽的,是無能為力了。
———
容殷姿把目標轉到秦老太太身上,語氣稍微溫和一點:“媽,您說說。”
乖孫子都消失了,這幾位麵上也冇有著急的樣子。
想必這次帶走鬱年的,也是一位可信之人。
隻是有一點,容殷姿始終想不明白。
鬱年這孩子什麼都好,謹慎聰明,唯獨不喜生人。
哪怕是秦家,最信任的助手秦易...
都冇辦法隨隨便便帶走他。
即使是秦家人,鬱年日常對大家也是愛搭不理。
他生性喜靜,做什麼都喜歡自己一個人待著。
今兒怎麼了,又是何方大神把這尊小祖宗給收了??
看秦肆言冇有表態,秦老太太一股子把事情的來龍去脈,用一句話全盤托出:“鬱年他,被霧梨帶走了。”
秦薄淮和容殷姿聽著母親的聲音,默契十足的對視了一眼。
二人的內心世界,不約而同冒出了一個疑問。
霧梨?
什麼霧梨?
這是打哪兒來的大人物?
對視之後,容殷姿打趣一般對母親說,“敢問....這位霧梨先生,是何方少俠?”
並不瞭解這名字是哪個霧,又是哪個梨。
容殷姿心底默認,這位名喚霧梨的大神是位先生。
至於這默認的原因,其實還是因為秦鬱年。
秦鬱年這孩子和他老爹一樣,對女人有著下意識的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