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鬱年的內心對秦肆言有些許不滿。
父親平時在工作和談判時,都表現的那麼果斷從容,冇想到關鍵時刻就掉鏈子。
聽到秦鬱年罵秦肆言的壞話,坐在沙發上翹著腿,手中正捏著秦解憂頭頂小啾啾的金髮女人,忍不住笑出了聲來:“哈哈哈,小綿羊說的對,你爹就是個心狠手辣的大壞人。”
安妮娜絲雖說對秦肆言有些恐懼,但並不妨礙她在背後悄悄說那個男人壞話。
近些年來,秦肆言冇少吃掉安家的股份,也做了不少搶她家合作的壞事。
就連聞家,都無法倖免於難。
要說壞,還得是秦肆言。
搶她們家合同,讓安家虧了不少錢,這也就算了。
可秦肆言,連她最愛的霧梨寶貝都給搶走了。
還讓霧梨寶寶為他生了四個孩子。
真的是,可氣可怒,可殺可辱罵。
古怪的瞅了眼沙發上的安妮娜絲,秦鬱年幽幽奶音疑惑:“怪阿姨,我父親是不是和安家有仇?”
坐在沙發上的金髮女人,聞言神色一頓。
第一反應是。
哎呀瑪?
這小屁孩,是怎麼知道她是安家人的?!
按常理來說,這種年齡的小孩,不是應該啥啥都不懂嗎?
居然能發現,秦肆言和安家有仇?!
不錯~
真不愧是,她家霧梨寶寶大美人的親生兒子。
(秦肆言:嗬嗬,對於我這個人,你們是隻字不提啊,)
調侃的朝尤霧梨懷裡的孩子看去,安妮娜絲毫不掩飾自己的眼神:“小傢夥,你挺聰明喲。”
站在吊燈下,端莊妖嬈而又美豔無雙的絕色女人,輕柔的抱著自己懷裡的崽子。
身姿骨架曲線勾人無比,宛如白雪茫茫塵埃下,出淤泥而不染的雪蓮。
狠狠輕笑的一聲,安妮娜絲的手摸過下顎,嗓音微沉語氣緩慢:“不過呢,有一點你弄錯了。”
“我和秦肆言有仇,不是因為安家。”手中的香菸懶懶把玩旋轉,打火機發出一聲點燃的響聲。
冇有點燃手中的細煙,隻是凝視著火焰在指尖跳躍,安妮娜絲繼而深笑:“是因為幾年前~你家那殺千刀的父親,他偷走了我的寶貝。”
話又說到這裡….
金髮美人的語氣染上了細微不可察覺的殺意。
不出所料,秦鬱年也順著問出了那句話,“什麼寶貝?”
自家父親,以前難不成是小偷嗎?
怎麼還帶..偷走彆人東西的!?
勾起冷笑的弧度,金髮美人懶散的靠在沙發上,一字一句吐字清晰明瞭,“你媽。”
話落的一霎那,鮮豔紅潤的蘋果飛速朝她的麵門襲來。
說時遲那時快,安妮娜絲立刻感覺到不對勁,身體的反應比思考更快。
她側身彎曲,堪堪勉強才躲避開,那猶如子彈速度飛來的蘋果。
就差分毫的距離,那蘋果就要砸在自己完美的臉蛋上了,“臥槽!你來真的啊!”
心有餘悸的拍了拍自己的36F,背後一身冷汗的安妮娜絲,“霧梨美人,人家就是開個玩笑嘛~”耀眼的金髮在空氣中起伏,女人後怕道。
嗚嗚嗚,差一點點她就要死在京都了呢!
真是嚇死小安妮了啦。
霧梨寶貝真的好帥,還是和以前一樣的不留情麵。
她好像更喜歡了呢!!
———
“彆在孩子麵前打嘴炮。”尤霧梨哪能不知道,那顆蘋果會不會把她砸受傷。
她早在丟出去的時候,就卸了一半的力度好不好,哪有那麼可怕?
頂多也就是紅個兩三天,就當練一練安妮娜絲的身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