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冇有記錯的話F國現在是大半夜好吧,這人不睡覺發啥簡訊。
難道他有什麼要和她說,不好意思開口。
嘶!
難道打算要和她說訂婚的事情?現在全禹城都知道,他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了,尤其是司慕寒傻缺,如果夜爵突然返水,她就慘了。
想到這裡,夏沫急忙撥通了夜爵的電話。
夜爵剛要去會議室,看到夏沫的電話,眸子裡麵閃過一絲愉悅。
“有事。”
聲音冷硬,可顯然男人已經很用力放柔了聲調。
“夜爵,昨天你答應我的事情還算數吧。”
夏沫直接問道。
“算數。”
男人答道,細聽聲音裡麵竟然帶著急切。
“我說的是你當我一年男朋友的事情......算數不。”
夜爵聽到夏沫的話剛纔的喜悅一掃而過。
一年?戴了他的戒指,意味著什麼她不懂嗎?
“一年?”
男人冷聲問道
“一年不行,半年也可以。”
夏沫急忙說道。
“戒指還戴在手上嗎?”
男人淡淡的問道,
“在呀。”
天……不會是要把戒指要回去吧。
“我不信。”
男人冷聲道,夏沫撇了一下嘴唇。
我也不信呀,可這戒指就像長在她手上一樣,怎麼也拿不下來。
昨晚她用了各種辦法,今天早上她用上了吃奶的力氣,可依然拿不下來呀。
“不信你看。”
夏沫拍了一張照片發了過去。
“不是我不願意還給你,真的是拿不下來,不信的話等你回來自己拿試試。”
電話那頭突然就安靜了,過了一會,大概幾秒鐘,男人纔開口道。
“好呀,戒指什麼時候拿下來,什麼時候我們結束關係。”
說完就掛了電話,夏沫看著手機怔愣了良久,眼下對她來說當然是好事,可以後呢?
夜小白無聲歎息一聲,我的傻沫沫,這枚戒指可是夜家的傳家寶,此生隻認夜家女主人,戴上就彆想拿下來了,除非你剁掉手指頭或者嗝屁了。
夏沫看了一眼床上的夜小白。
“小白,這個戒指摘不下來了。”
夜小白同情的看著夏沫,傻姑娘因為你戴上剛剛好呀,此生彆想摘下它了。
可是這些事情她覺得不應該告訴夏沫,所以言語躲閃的說道
“我……不知道呀。”
夏沫眉頭蹙緊。
“當年伯母是怎麼摘下來的。”
夜小白突然安靜了下來,母親出車禍的畫麵猛然跳入她的腦海,心口疼的一陣收緊。
夏沫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急忙說道。
“對不起,剛纔我.....心急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