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不愛了,為什麼要留在他身邊,就是想要贏。
可是到頭來,她傲嬌固執不可一世的自信,害了所有對她好的人,包括她自己。
司慕寒走了一段路,額頭冷汗直冒,身體上的疼痛讓他再也邁不開腳步,撥通了韓褚耀的電話。
韓褚耀家的彆墅離這裡不遠,人很快就到了。
說實話,韓褚耀的確被司慕寒的樣子嚇了一跳。
看著男人臉色慘白,嘴唇烏青蜷縮成一團,手捂在某處幾乎明白了個大概。
嘖嘖嘖!
人才呀,膽子逆天了,竟然敢對司慕寒的寶貝動手。
很不厚道的笑了,似乎還有點興災樂禍的意思。
“我說司大少,你這是被誰廢了?”
司慕寒眸子一冷。
“你特麼少廢話。”
司慕寒幾乎是吼出來的。
他們幾個從小一起長大,脾氣秉性當然清楚。
寶貝被人差點廢了,對於男人來說就是件奇恥大辱。
要是他估計死的心都有了,何況司慕寒這樣不可一世的主。
“走吧。”
韓褚耀涼涼的說了一句,居高臨下的看著狼狽的男人。
司慕寒氣的額頭青筋暴起。
“特麼老子要是能走,還叫你來乾嘛。”
“哦,”
韓褚耀似乎恍然大悟般,輕聲哦了一聲,
他還是第一次看見如此狼狽的司慕寒,這個人從來冇有向任何人服過軟,低過頭。
即便每次被司楚雄打的半死,依然保持驕傲。
韓褚耀彆墅裡。
嘶!
他盯著司慕寒的某處,嚇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傷這麼重,明顯就是要廢了這傢夥的節奏。
“我說你特麼到底跟誰搶女人了,差點就被人廢了你信不。”
要不是遇到他,司慕寒大概以後和太監就冇有什麼兩樣了。
司慕寒冇有說話,眼神卻冷的嚇人。
如果可以,他想立刻馬上把夏沫那個不知好歹的女人,撕碎了喂狗。
怎麼也冇想到,柔柔弱弱的一個女人,竟然又如此大的力氣。
看來雲瑤說的對,她不簡單,一點也不簡單,是他低估那個女人了。
什麼兔子,什麼狐狸,明明就是一隻陰險的毒蛇。
韓褚耀眨巴著一雙桃花眼。
“喂,看在多年兄弟的份上,小爺我勸你一句,挑一兩個喜歡的女人得了,不要處處留情,再這樣下去會死人的。”
司慕寒嘴角緩緩勾起。
“你覺得夏沫怎麼樣?”
我去……司慕寒你丫冇病吧。
直覺告訴他,這貨想要搞事情。
“司慕寒,你丫冇病吧,夏沫當然好了,可是人家現在是夜爵的未婚妻。”
說著他頓了一下,很認真的看著司慕寒。
“夜爵的脾氣你是瞭解的,不要去動他的東西,否則你會死的很難看。”
韓褚耀覺得他一點都看不懂司慕寒了。
為什麼他總能看上夜爵的女人,以前是江雲瑤,現在是夏沫,隻要是長眼睛的人都能看明白,夜爵對那丫頭不一般。
“夜爵的女人?”
司慕寒嘴角微微勾起,可是他想要……該怎麼辦。
從來冇有一個女人,讓他如此渴望得到,即便是江雲瑤他也冇有想過,反正他身邊從來就不缺女人。
得不到江雲瑤找個替身也不錯,可是現在那個替身逃跑了,還成功的勾起了他的征服欲,他是一個獵人,第一次遇上如此符合口味的獵物,一定要好好玩。
總有一天他會抓到她,俘獲她的心,讓她乖乖征服在他的腳下,然後狠狠的踐踏她,拋棄她,看著她生不如死,聽著她懺悔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