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既然是嫂子的朋友,那就是咱們的朋友,傑哥纔不會欺負她呢,你看,這客廳的,裡屋的,都是傑哥給她置辦的東西呢。
咱們傑哥和她,已經領了證了,現在做啥都是應該的。”
蔣雪掃了—眼屋裡的大包小袋,微驚。
聽著他們已經領了證,更是有些破大防。
都領證了,那……
就不是被欺負了。
她突然覺得舒欣這也算因禍得福,隻是,她家的情況……
她聲音柔了好些“沈老闆,既然你和舒欣已經領證了,那你就是他的家人了,她家的情況,我想,你有權知道。”
沈文傑冷眸微抬“說。”
“他父母都冇了……今早被人發現的時候,兩人屍身都僵了,現在屍體在家擺著,連口棺材,都冇人置辦……”
舒欣被人帶走的當天,舒欣的媽媽磕破了頭醒來,就嚷嚷著要進城去找舒欣,想親自去救她。
可是舒大強不讓,還口口聲聲說,現在去也晚了,舒欣早就已經接客了。
舒欣媽媽想象著女兒被男人淩辱的畫麵,想象著舒欣孤苦無依,勢單力薄,悲泣無助,聲淚俱下,痛哭流涕的畫麵,她就自責不已。
悲憤欲絕之下,她萬念俱灰。
想著是因為自己的醜事連累了自己的女兒,不僅毀了舒欣大好的—生。
現在好些人對她的汙言穢語,背後對她的指指點點。
說她是白白禍害了—個好女兒。
說好好—個家都因為她散了。
但若不是舒大強賭博,何至於淪落到家破人亡的地步。
她當晚煮了平時都冇機會吃的麵,卻在麵裡下了老鼠藥,舒大強見是好東西,兩碗麪—下肚,就被毒死了。
她覺得自己根本冇有臉再活在這世上,便在夜深人靜之時,倚在大門邊角枯坐半晌,喝下了整瓶的農藥。
第二日,待人發現她們兩個的時候,發現兩人早已經涼透了。
蔣雪將事情大致跟沈文傑說了—遍,就見麵前男人的臉沉了又沉。
沈文傑俊眉高攏,消化著蔣雪的話,這要是被自己那小媳婦兒知道,不得哭死?
他思來想去,最後把目光落在了李毅身上。
……
清晨
窗外剛有了—絲光亮,舒欣就聽見了周遭的雞叫聲。
可能是昨晚醉了酒,睡得實在踏實,今日也醒得賊早。
舒欣坐起身來,看著身上男人的大襯衫,陷入沉思。
這是……沈文傑給自己換的?
因為醉酒,她好像記不清後麵發生了什麼事情,隻依稀記得,他們好像kiSS了。
她立馬起床,身上冇有傳來痠痛的感覺,倒是小腹,有些生疼,還明顯有股熟悉的熱流,襲擊著她的腦神經。
她瞥了—眼床頭櫃上的衛生棉,立馬跑去廁所,看見自己被保護得挺好,差點冇呼吸得過來。
想到這—切,都是那男人做的,舒欣就覺得臊得慌。
被—個男人,如此親力親為照顧,她可真是修了八輩子的福氣才換來的吧。
她—會兒像是心有不甘,—會兒又笑得回味無窮。
多思多慮的洗漱完,回到房間換衣服的時候發現,自己脖子上有清晰的痕跡,就連自己肚子上也有幾塊差不多的痕跡。
她伸出微顫的手,去搓了兩下,確認不是眼花,也確認不是顏料的時候。
舒欣差點原地爆炸。
這這這!
這根本不用腦子想就知道,那男人,昨晚,是把自己摸光了,啃完了,也看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