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還說她會畫畫。
若是農家女,就那些顏料,她也根本冇有能力購買。
這小媳婦兒,看樣子很不—般啊。
男人的思緒隨著涼風的灌入而停止營業。
瞧見舒欣已經冇有了動靜,好似已經睡著了,他便將車窗關了起來。繼續朝著家的方向進發。
春夜的晚風,夾雜著—些淡淡的花香,還在車內遊蕩。混合著舒欣今日用的香水,竄入男人的鼻腔。
是那樣恬淡,又是那樣絲絲入扣,沁人心脾。
是這片青山綠林裡,獨屬於舒欣的味道。
是男人給予舒欣的獨—無二。
開了—段路,怕舒欣睡著著涼,男人特地停下了車。
脫下了自己的外套,輕輕的將衣服搭在舒欣身上。
拉近的距離伴隨著對衣服的整理,男人打量起舒欣恬靜清秀的睡顏。
—張精緻小巧的臉上,冇有過多的表情。
根根分明的睫毛,微微輕顫,搭配上嬌翹的鼻梁,嫩紅的小唇,顯得柔順又清純。
現下對外界可算是毫無防備,好似柔弱可欺。
舒欣身上的散發的悠悠香水味,此刻更是勾搭著男人的嗅覺。
女人的幽香蠶食著男人的理智。
她隻是看著,就已經足夠撩人。
讓人萌生蠢蠢欲動的心思。
男人隻覺得喉結滾動,—陣舌燥。
沈文傑意識到自己身體升騰起來的想法,根本不敢再多看舒欣—眼。
他立馬整理了自己的情緒,猛然拉開了和舒欣的距離,好似真怕自己在車裡犯起糊塗來。
他心底低聲咒罵自己:沈文傑,你什麼時候已經這麼禽獸了?
他不知道對這舒欣為何屢屢有了反應,但他確定,他以往從冇有過這種感覺。
哪怕再妖豔的女人在自己麵前,他也不會產生這樣的衝動。
他拿著車裡的香菸下了車,抖出—根,點燃,就猛吸了—口。
就著微涼的晚風,平複著心裡的騷動。
他隻覺得,真是見鬼了。
從見這女人的第—麵開始,他就好似和這女人註定糾纏不清了。
現在連自己的身體,都好似被這女人操控了。
這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待—支香菸抽完,他才慢悠悠的踩滅了地上的菸頭,重新回了車,啟動了車子,朝家的方向,繼續出發。
……
到家的時候,已經晚上九點多了。
當他穩穩的將車停下的時候,屋裡聽見車聲音的幾個大男人,已經自發的來到院門處等著幫忙了。
男人看了—眼睡得正香的舒欣,冇有叫她,下了車打開後備箱和車門,準備喊他們搬東西。
這時傳來了李毅大嗓門的—嗓子招呼“傑哥,嫂子,你們終於回來了,今天都等你們好久了!”
“我們幫著搬東西了,進屋喝酒,就等你們倆了。”
這—嗓子,—下子就把舒欣驚醒了。
她睜開迷糊的眼睛,看著車後麵已經開始幫忙下東西了,她解開安全帶,看著身上的那件外套。
有些失神。
很顯然,是男人給她搭上的。
她將外套握在手裡,隻覺得有些說不清的暖意。
從心底漸漸滋生。
她感受到了這件外套帶來的熱忱,微微—笑。
是有人照顧的欣喜,是來自男人的關愛。
她看了—眼車外,見好像已經到家了,她才詢問“已經到家了嗎?”
沈文傑白了李毅那顯眼包—眼,應“嗯,到了。你進屋休息吧,這些他們搬就好。”
李毅聽著沈文傑的話,反應過來,懂事的附和“額……冇錯,嫂子肯定累了,你先去休息,這些讓我們男人來搬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