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個月纔好的傷?”
他顯然是已拆穿她的謊言,低聲笑笑,“鬼話精。”
容遲淵知道,那是她為了和自己樹立界限,撇清關係而撒的謊。
從那時起,她就盤算著要離開他了。
身子緊密相貼,正以最親密的姿勢時,突然,江鹿的手機響了起來。
她從漫天**裡睜開眼,想伸手去夠,卻被男人抓住腰肢,往懷裡一扯。
容遲淵摸到她的手機,望著上麵的來電顯示,唇角微 勾,摁下接聽鍵。
“鹿鹿,你現在能來醫院一趟嗎?你媽媽醒了,你爸也在,說想跟你聊聊。”
宋嶼的聲音從聽筒那響起時,江鹿幾乎是頭皮一陣發麻,整個人快發瘋了。
容遲淵淡笑,他把江鹿抱起來,讓她坐在自己的身上,順著她的臉頰一路吻至胸口:“讓他聽聽,我們在做什麼。”
江鹿立刻捂住他的唇,眼神哀求他不要說話。
宋嶼冇聽到迴應,卻聽見怪異的碰撞聲,沉下眉心:“你在哪裡?”
江鹿抓著最後一絲理智,聲音卻軟如潮水:“我在……”
男人突然輕笑一聲,摁住她的腰。
她叫了聲,話未說完,手中手機脫落在地上,徹底淪陷在他的瘋狂之中。
宋嶼便是驚愕地聽著她在那頭失控細碎的哭聲。
從開始到結束,全部的過程。
他手邊的檔案瞬間被揉成紙團,騰地站起身:“容遲淵,你這個禽獸!你放開她!”
直至最後,江鹿幾乎昏死在他的懷裡,渾身毫無力氣,情潮在體內久久不散。
電話不知道何時被掐斷的。
江鹿癱在他的懷裡,任由他一點點擦拭著身體。
她眼底無光,隻帶著哭腔問:“你滿意了嗎?”
他徹底讓她在宋嶼麵前失了尊嚴。
容遲淵饜足地低頭吻她,指尖拂去她的淚,低笑:“你說,宋嶼聽見你剛纔的聲音,會不會有感覺?”
“閉嘴!你這變態!”江鹿哭著一巴掌揮過去,卻被他一把握住了手腕。
容遲淵低頭吻她倔強的嘴,手指穿過她細長的手,低聲教她:“有感覺,卻碰不到,就像到了嘴邊的肉,卻怎麼也吃不到,隻能眼巴巴地看著、想著,日夜折磨……”
江鹿驚恐地看著他,雙眼映著男人那惡劣的臉。
她從未知道,他還有這樣一副刁惡的麵孔。
印象之中,容遲淵總是如神祗般高高在上,從不曾把他們這層關係放到檯麵上,更不會失控做出這種事……
他今天很失控,很不對勁,撕掉從前清傲寡淡的外表,展露出最原始和邪惡的一麵。
江鹿咬牙:“宋嶼從冇惹到你,就因為我和他走得近了些,你就……”
“幾天前,海城中心醫院收到了宋嶼投的工作簡曆。”
他淡淡斂眉,嗓音帶著很冷的笑意,“今天上午,他向自己所在的醫院遞交了辭呈。”
江鹿後頸乍然一陣涼意,忽然隻覺渾身發麻,瞳孔微震:“你,你怎麼查到的?”
“真以為我看不清你們那點把戲,嗯?”
容遲淵指尖淡淡劃過她的臉頰,毫無留情地拆穿了她的所有把戲,“想和他私奔到海城,投奔柳家,所以做了個人情,把柳桃介紹到我身邊,換你和他在海城的幸福生活。”
江鹿身體發抖,掙脫出他的懷裡,慢慢後退,後背貼著冰涼的牆壁。
他漸漸靠近,捏著她的下巴,低頭啄吻著她的唇瓣:“真是,天真得可愛。”
江鹿頓覺後怕,不管是她,還是宋嶼,他們的一切行蹤,竟……都在他的掌控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