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鹿臉色震愕,不敢置信地站在那,“怎麼會?”
南霖也知曉此事,補充道:“對方綁架了韓九洲,不要財也不要錢,半小時後就把人放回來了,卻是滿身滿嘴的血,昏死在地上,據說今早才脫離危險。”
江鹿忍不住捂住嘴唇,隻覺後背涼颼颼的,毛骨悚然。
她半天才從震驚中緩神,看向容遲淵,小心翼翼:“難道是……”
容遲淵喝著茶的動作一頓,覷她一眼:“腦子成天在想什麼,你當我黑社會?”
南霖“噗嗤”一聲忍不住笑出來。
他撐著膝蓋起身:“聽我爸說,韓老爺一出事就找上他做律師谘詢了,一時半會,他應該確實冇辦法和你們談案子了。你們聊工作吧,我先走了。”
江鹿點頭:“南霖哥再見。”
南霖走到門口時,身形又頓了下,轉頭對江鹿笑道:“嫂子,遲淵這裡的茶不錯,聽說茶包是你親手調製的,能給我帶兩包走嗎?”
容遲淵視線從茶杯中抬頭,掃了南霖一眼。
她微笑:“當然。”
於是轉身回辦公室取了一盒。
茶包遞到南霖手上時,容遲淵幽幽地插了句:“不免費送。”
南霖哼了聲,瞥他一眼,還是接過塞進包裡:“瞧你自私那樣。”
他走後,江鹿將門關上,經過容遲淵身邊時,被他拽住手臂,不由分說扯到了懷裡。
她一下坐在他堅硬的膝蓋上,疼得驚叫一聲:“你忘了,我還有傷呢!”
“是嗎?那為什麼前兩天塗藥的時候,冇看到有疤痕?”
男人掌心在她腰間遊弋,從後麵輕吻著她白皙的脖頸,嗓聲啞了片刻,“是不是為了逃避交作業,詐我呢,嗯?”
江鹿被他親得身體酥麻,人軟得不成樣,堪堪摁住他亂動的手腕:“我……我真的傷了,不信你去問醫生。”
他的手伸進她衣衫好一會,卻是越弄她,越讓自己不好受。
容遲淵索性把她衣服整理好,臉色逐漸恢複常態的疏淡:“茶包喝膩了,下次換點新配方。”
“?”
江鹿皺眉瞪他一眼,冇好氣,“這是我花了好幾個晚上研製出來的呢,你不是說你很喜歡嗎。”
“不知道,突然就不喜歡了。”
他手指勾著她的發,語氣輕佻又理所當然。
“……”
江鹿很無語,但想到有求於他,便乖乖答應下來,“知道了,週末幫你調配新的就是。”
“怎的今天這麼乖?”
不料,容遲淵卻是洞察出了她的心思。
掰過她的下頜,仔細與她對視,似笑非笑,“莫不是揹著我做了虧心事?”
她雙手勾上他的脖子,在他懷裡軟得像冇有骨頭,湊到他耳邊說:“這麼大個部門,就我一個人運作,實在是累得慌,我想招個副主管來幫忙。”
他視線淡淡看著她:“每個月領那麼多工資,是讓你偷懶的?”
江鹿有理有據地道:“工資不變,我可以和副主管對半,但總得有個人幫我是不是?你看我週五那晚都暈倒了,醒來也覺得身子懨懨的,總覺得,是這幾年長年累月積壓下的病。”
她知道容遲淵這人是吃軟不吃硬的,再拿自己身子說一說事,應該能成功說服他。
他斂眉想了半晌,果然是鬆了口:“和你手下那些員工都說過了?”
她笑開:“當然,跟人事部都說過了,你這裡是最後一步!”
容遲淵輕嗤了聲,冇有答應,也冇有拒絕,隻讓她先回去。
江鹿乖巧地應了聲,從他懷裡起身,便退了出去,她心覺得這事多半是有戲的。
傍晚下班,江鹿正加班回覆郵件,便見秦淮正等在她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