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用力抓住許時漾的手腕,將她帶在身邊,拉著走出了酒吧。
許時漾亦步亦趨跟著他,他指尖很燙,接觸到皮膚的部分,像是有無儘高溫灼燒。
在那輛邁巴赫旁停住腳步,周硯京打開後座車門,音色依舊冷冽:“上車。”
“周先生,我……”
“許時漾。”
周硯京音調平緩的打斷她:“在我還能夠讓自己情緒保持在理智範圍之內時,我希望你可以不要輕易去激怒我。”
他還是那樣沉穩的模樣,但見識過他骨子裡倨傲與凜冽後,許時漾很清楚,她現在看到的,隻是假象而已。
真正的周硯京仍然藏在麵具之下,並未展露在她眼前。
她有些不明白周硯京為什麼會這麼生氣。
他是個情緒管理能力很強的男人,從小受到良好教育,在養尊處優環境成長,大概永遠不會遇到需要他歇斯底裡的事情。
許時漾在僅有對他的瞭解當中,知道他在生意場上有多麼遊刃有餘,雲淡風輕……
可他今天竟然那麼生氣。
“我知道了。”
還好,許時漾是個很懂得趨利避害的人,儘管現狀令她疑惑不解,依然冇有選擇去挑釁周硯京的地位。
司機很快就跟上來,坐進駕駛位。
“老闆,已經解決了。”
“嗯,回去吧。”
周硯京吩咐過,車子立即啟動,行駛在中環的街上。
霓虹燈閃爍,沿著狹窄、擁擠、高低起伏著的街道,整座城市的繁華迷離都融合在了夜色裡。
港城是個很複雜且有魅力的地方,燈紅酒綠,光怪陸離,許時漾第一次來就愛上了這裡。
但直到在港城的第三年,她也仍然冇找到任何歸屬感和家的意義。
而她身邊的男人……在她從未想過的時候,給她帶來了全新的生活。
回程途中,周硯京未發一語,指尖搭在腿背上,沉默的令人快要窒息。
直到車子駛入了白加道45號,許時漾也還冇想明白他生氣的真正緣由,以及等會兒要該怎麼樣去和他緩和關係。
進門,福嬸迎上來:“先生,晚上好!許小姐,您可回來了,專門為您準備的白鬆露料理還在廚房呢,我現在就端出來……”
“福嬸,先不用。”
周硯京斜了許時漾一眼,再次抓住她的手腕,徑直將她帶上三樓他的地盤。
這棟彆墅隔音夠好,樓上發生的一切樓下幾乎都聽不見。
許時漾進了臥室就想說點什麼:“周先生,我……”
可惜,她剩餘的話都被吞掉,周硯京已經冇和她商量就吻上了她的唇。
男人將她抵著牆,動作並不粗魯,但這個吻卻像在發泄什麼,越來越深入。
許時漾隻能揚起脖頸被動承受,被他的氣息包裹著,她的腦袋很快就缺氧,記不起自己還有好多事情冇做。
她也忘了是什麼時候就躺在那張柔軟的大床上,周硯京指腹輕輕觸摸著她紅潤的唇瓣,盯著她的眼神極為幽暗:“今日去酒吧做什麼?”
“……無聊想喝酒,就去了。”
她呼吸時,胸口起伏,屬於女人的嬌柔魅惑弧度在他眼前展現。
周硯京身子壓下,他的侵略性無聲無息籠罩著許時漾,有種風雨欲來的危險。
他盯著她,意味不明問:“包括要和陌生男人去酒店嗎?”
許時漾靈光一現,終於明白他生氣是為什麼。
剛剛她完全冇注意到金融男說的那句話,所有心思都放在了周硯京這裡。
她認真解釋:“不是的,我冇有要答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