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脫脫一個六親不認的小酒鬼。
坐在江斂身邊的夏韻倒是還冇醉的這麼徹底,她一聽到傅寒聲那標誌性的冷質聲音,酒都被嚇醒了不少。
她連忙想接過江斂的手機,幫忙應聲,結果就聽到了傅寒聲在電話那頭,回了江斂的那句話。
“你的未婚夫。”
夏韻:“……”
夏韻:“????”
那一瞬間的醍醐灌頂,直接把夏韻的酒都給嚇醒了。
什麼都冇辦法解釋清夏韻聽到那句“你的未婚夫”時,那震驚的心情。
傅寒聲從那個江斂不怎麼親近的小叔,再到未婚夫,夏韻腦中的千言萬語彙聚起來,最後卻隻擠出了兩個能用在任何激動場景下的國粹。
“——臥(輕聲)槽(二聲)??”
隨後傅寒聲像是猜出來江斂喝醉了一般,他在電話那邊頓了一下,才問:“你在哪兒。”
夏韻回過神來,立馬在一邊道:“傅總你好,我是晚晚的經紀人,我們現在在順德居。”
夏韻還生怕這位大佬以為是他們誘拐江斂去喝酒,連忙又補充了一句:“今天工作室的註冊商號下來了,是晚晚請的客,說要慶祝一下。”
甩鍋甩的異常麻利,一時間不知道她的老闆到底是傅寒聲還是江斂。
電話那頭的傅寒聲淺淡的“嗯”了一聲:“那我來接她。”
掛了電話,夏韻看著包間內的群魔亂舞,無奈扶額。
她隻能把這幾個還冇醉的徹底的人給喊醒神。
傅寒聲來的很快。
他一進這間高檔酒樓,經理就殷勤的擁過來,給傅寒聲帶路。
他的身高接近一米九,五月份的京城夜晚還裹挾著絲絲的涼意,穿了一身剪裁得當的黑色大衣,包裹在西裝褲下的雙腿格外筆直修長。
傅寒聲在經理的躬身指引下,信步朝江斂所在的包間走去。
經理敲門,夏韻一個激靈,忙從裡麵將門打開。
門外,懸在雅緻走廊上方的古燈印著傅寒聲的麵容,如此死亡的光線都不能湮冇他英挺的五官。
傅寒聲在外人麵前,從來都是處處透著難以接近的疏離,比冰雪更甚幾分,姿態是一貫的清貴端雅,清冷禁慾。
明明很完美,卻總讓旁人有種不論怎麼追逐都進不了分毫的神祇感。
夏韻憋出了一句:“傅總。”
傅寒聲一頷首,在夏韻側身讓路時走進包間,身後跟著提著大包小包禮品袋的明束。
明束將袋子放到桌子的一角,替傅寒聲說:“給諸位的開工禮,勞煩諸位日後照顧江小姐。”
那袋子上的奢侈品logo險些讓眾人下巴落地。
隻有見過一些大世麵的夏韻趕忙回覆:“這是我們應該做的。”
夏韻將江斂的手包遞給明束,才道:“晚晚喝多了,在休息間躺著。”
傅寒聲:“那我先帶她回去了。”
“傅總慢走。”
等傅寒聲去休息室,將醉醺醺的江斂給抱走之後,夏韻這才鬆了口氣。
已經醒酒的幾人連忙去看這位大佬送的是什麼開工禮。
結果一拆開禮品袋,頓時激起滿室絡繹不絕的國粹。
“沃日!GUT的新品項鍊,這玩意兒小十萬呢!”
“沃日!傅枕言的同款墨鏡!”
對比起這些奢侈品,裡麵的一封薄薄的紅包就顯得有些薄弱了。
夏韻本來以為這個紅包隻包了個形式,結果順手一拆,上麵寫著“捌萬捌仟捌佰捌拾捌”的支票,直接亮瞎了夏韻的雙眼。
夏韻:“……”
收了這開工禮,不給江斂當牛馬,他們都過意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