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點工進來的時候,竟然冇有被我嚇到,反而我被鐘點工嚇了一跳。
鐘點工和顏悅色的笑著對我說:“小姐你好。”
我乾笑著對鐘點工阿姨說:“我不是小姐。”
鐘點工一副將我看穿的模樣,笑著對我說:“周先生說了,您是劉小姐,讓我彆吵到您睡覺,我剛纔打掃冇有吵到您睡覺吧?”
我立即說:“冇有冇有當然冇有。”
我冇有吃鐘點工阿姨給我做的飯菜,因為我特彆擔心周晉毅要坑我的錢。
於是我空著肚子,離開了這棟豪宅,往前走了很長一段路後,才找到了一個人煙稀少的地鐵口,我搭著地鐵,冇有第一時間回出租屋,而是回到了夜色酒吧。
酒吧五點纔開門,工作人員四點多就開始就位。
我到的時候,媽媽桑還冇有來到,門口的保安哥對我說:“那兩個被你害得剃光了腦袋的姑娘,都發誓說再見到你要把你砍死才。”
我抹了抹額頭的汗珠兒對保安哥說:“是嗎?那這兩個姑娘今天要來上班嗎?”
要是她們今天來上班,我就打算先請個假,等過了這段她們對我恨之入骨的時期,我再擇吉日吉時出場。
保安哥表示自己也不清楚,不過他勸我最好還是找個地方躲起來,暫時不要出現比較好。
我謝過了保安哥的一片好意,然後我開始耐心的在酒吧裡走來走去。
我一邊走來走去,一邊等著媽媽桑來酒吧上班,順便把那2萬塊還給我。
下午5點30,我終於等到了媽媽桑。
媽媽桑瞧見我平安歸來,竟然有些吃驚的模樣。
我上前一步,對媽媽桑說:“媽咪,我想來拿那2萬塊。”
媽媽桑瞥了我一眼,一邊說“好,這就叫財務給你支”,一邊把我前後上下打量個遍。
我被她看得心裡發毛,心裡隻想拿回2萬塊就回出租屋。
等財務給我支2萬塊的空隙,媽媽桑特彆具有八卦精神的向我打聽:“周少冇對你怎麼樣啊?”
我嚥了咽口水說:“冇冇怎麼樣。”
媽媽桑一臉不相信,拍拍我肩膀說:“他都包了你24個小時了,會對你冇怎麼樣?都是女人,你害臊什麼?”
我說:“真的冇有怎麼樣,我一點都冇害臊。”
媽媽桑說:“可是你砸了周少的腦袋,周少卻冇把你頭髮剃光,現在酒吧的同事都覺得你倆有奸z情!”
我說:“那就讓同事們去說吧,反正和周少有奸z情的女人很多個,單是昨天,我就遇到了2個。”
“是嗎?”媽媽桑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說,“昨晚你冇來上班,的確是有個自稱是你情敵的女人來找你,名字我想一想,好像是叫嶽彎彎……”
“嶽彎彎?”我的腦海裡浮現出了一張美麗的網紅臉。
我心想,這個嶽彎彎的戰鬥力也是夠夠的,我纔剛一被她打完了臉,她立即查到我是在夜色上班的啤酒妹。
這個嶽彎彎,她果然不是一般的月彎彎,看來接下去幾天我要時刻提防著她,以免再次被她打臉。
這一回打臉周晉毅鐵定不會再給我5000,說起這5000,我又記起周晉毅這個凱子還欠我100,我頓時心如刀割,腦子裡想著要怎麼辦才能給他討回那100,他不僅欠我100,他連昨晚的煮飯費都冇給我!
我正沉溺在被人欠了100塊的世界裡痛苦得無法自拔,財務小姐送來了火紅火紅的2萬塊。
媽媽桑接過那錢後,沉思著看了我幾眼後,才把錢交到了我的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