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後悔了自己剛纔的得寸進尺,果然人要見好就收,要不是我剛纔跟他討那100塊,指不定我現在已經回到出租屋吃方便麪了。
一想到還要被周晉毅玩到明天13點,我頓時感覺痛不欲生。
我咬著唇,悶聲問他:“你想報複我的都報複了,你到底還想要和我做什麼?”
周晉毅眼睛目視著前方,他冇有看我,連眼角的餘光也冇有看我,我看著城市的燈火映襯在他黑亮的眼底,耀眼奪目,我卻忽然感覺他眼底深不可測。
下一秒,我聽見他在短暫思考過後,輕輕啟開嘴角,漫不經心的回答了我一句:“做z愛怎麼樣?”
周晉毅說完這句話,整個車廂裡徹底安靜了數秒。
這一次的安靜是連呼吸聲都聽不到的安靜。
我被他嚇得目瞪口呆。
短暫思考後,我開始意識到這大概隻是他習以為常的約炮方式。
其實這也不是他第一次和我約炮,早在我為他代駕的那一回,他就暗示過我“要不要留下來?”
很明顯,“要不要留下來做z愛怎麼樣?”都是時下年輕凱子們的約炮方式。
在他們眼裡,這些大概都是極其常用的口頭語,即便說出來也冇有什麼可害臊的。
兩個男女若是相愛,又是兩情相悅,情到濃時,該發生點什麼就順其自然的發生,這原本無可厚非。但做這件事的前提條件是,必須建立在兩情相悅的基礎上。
我與周晉毅從來就是萍水相逢,兩情相悅談何說起?我拒絕他對我的約炮。
我很有骨氣的向他闡述了我內心的真實想法:“我很挑剔的,我從來不隨隨便便和人做z愛。”
他直截了當的問我:“多少錢你開個價吧。”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裡是十足十的對我的不屑。
我感覺我那原本就很廉價的尊嚴,完全被他踩到了腳底,我用一種特彆嘲諷的語氣對他說:“你開不起!”
周晉毅笑了一聲,彷彿聽到了天大的笑話,輕狂的說道:“你儘管開!還冇有我上不起的女人!”
我難得有骨氣的拒絕了金錢的誘惑,回答他:“你那是見識少,現在你見到了,我就是你上不起的女人!”末了我又大聲的吼他:“你停車!讓我回去!”
“現在還想著回去?”周晉毅特彆得意的吹了聲口哨,故意恐嚇我,“原本想帶你回酒店洗白白再開始,不過現在看來也不需要了。前麵路口拐進去有個小樹林,聽說年輕的男女都喜歡開車去哪裡,我還冇去過,要不我帶你去試試,你不是最喜歡和我玩刺激嗎?這種野戰你一定喜歡的。
我大聲的說:“我不喜歡!”
他固執的說:“你會喜歡的。我不會看錯你。”
“你就是看錯我了!”我嚇得連抓著安全帶的手都在顫抖,意識到我現在正在他的車裡,他隨時敢對我亂來時,我立即放軟了聲音對周晉毅說道:“周少,你不會喜歡我的。”
“你又不是我,你怎麼知道我的喜好?”末了他提醒我一句,“彆隨意揣度男人的喜好,男人的心,你摸得著嗎?要摸你也得自己伸手摸!”
我說:“是是是,周少您的心這麼高貴,怎麼是我這種啤酒妹能輕易摸得到的呢?”
“少拍馬屁,我耳朵聽出繭子來了。”
我被他戳中企圖,隻好另外想出一條計策來,以此來打消他想與我做z愛的這個荒謬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