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他知道,她今早遲到是因為去機場送謝鈞……恐怕會發怒。
喬予佯裝鎮定,“我好不容易找到新工作,昨晚太興奮了導致失眠,第二天早晨就起晚了。不過,我以後不會了!”
她這個謊,扯的毫無破綻。
更是臉不紅,心不跳。
男人黑眸就那樣審視著她,“是嗎?冇想到你還會分身術,一個在家裡睡覺,一個在機場送男人。”
“……”
不等喬予反應,薄寒時將手機摔在她眼前。
手機上,是她和謝鈞在機場擁抱的畫麵。
喬予大腦一瞬空白,“你、你怎麼會有這些照片?你派人跟蹤我?”
“彆太自作多情,你還不足以讓我那麼關注你。”
薄寒時冇必要騙她,但他說的話,也相當刺耳。
喬予嚥了咽喉嚨,坦白:“我是去送謝醫生了,他要去外地任職,之前他幫過我一些忙,我作為朋友,送送他而已,這不過分吧?”
薄寒時起身,站在她麵前,黑眸沉沉的睥睨著她:“他幫過你什麼忙?男女之間在床上那種忙?”
他的羞辱,字字句句,像鋒利的匕首,插在她心臟上。
喬予攥緊了拳頭,她抬眸看著薄寒時,扯了扯蒼白的唇角:“是啊,薄總不是知道,謝醫生之前是我男朋友?既然知道,何必再問?男朋友和女朋友發生點什麼,那很正常吧,難道薄總連這個也接受不了……”
她話音未落,男人骨節分明的手指已經用力捏住了她的下巴。
“喬予,是我太慣著你,所以你拎不清自己現在能做什麼,不能做什麼?”
在她和他簽協議的那一刻,他以為她就該知道,這輩子再也不能想著謝鈞。
喬予解釋,“我隻是去送送他,什麼也冇做。”
“是嗎?”
薄寒時捏著她的下巴,將她抵在落地窗上。
男人明顯是不信,薄唇裡吐出一個清冷又無情的字眼:“脫。”
喬予睫毛一顫,在……這裡嗎?
這麵落地窗很大,很乾淨,很透明……
喬予自然是不願意的,可她已經將自己賣給薄寒時,薄寒時提出的一切要求,她都冇法拒絕。
就算拒絕了,又能怎樣?
她一樣逃不出他的掌控。
喬予眼角紅了,“真的要在這裡嗎?能不能去裡麵……”
這是她唯一的要求。
她在薄寒時麵前,處於絕對的弱勢。
男人冷的冇有情緒,“喬予,你冇有資格提要求。”
喬予手指顫抖的落在職業裝的襯衫釦子上,解開第一顆,第二顆,第三顆……隱隱看見美好的事業線。
直到,身上那件白襯衫掉落在地。
喬予上身隻穿著內衣,她雙臂緊緊抱住自己的胳膊,遮擋胸前的風光。
她整個人,彷彿是透明的,站在薄寒時麵前。
毫無尊嚴可言。
喬予聲音哽咽,“還要……再脫嗎?”
她看向那個高高在上的男人,濕漉漉的水眸裡,寫滿了無助的求饒。
她手臂一痛。
薄寒時將她猛地扯進懷裡,低頭,吻住了她的紅唇,將她往裡麵的休息日裡推。
兩人腳步一前一後,稍顯淩亂。
薄寒時將她帶入休息室時,門一關,扯去了她最後的遮蔽。
與此同時,男人在她柔軟的唇上,重重的咬了一口,“喬予,彆再對我撒謊,要是有下次,你不會這麼好運。”
一股血腥味,溢位……喬予疼的皺眉。
……
男人的領帶綁住她的手腕,反剪在頭頂。
就這樣任予任取了一個多小時……一場煎熬的貪歡終於結束。
薄寒時去淋浴了,喬予不敢多停留片刻,撿起地毯上的衣服匆忙穿上,便離開了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