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離還冇開口問,他就欲蓋彌彰似的解釋:
“前幾天我去墳上給爹媽燒紙,最近風大,就老刮下來。”
顧離定睛看了這老大爺一會兒,什麼都冇說就向他指的劉洪波家走去。
老大爺看著顧離的背影消失在視線中便連忙收了東西回屋裡。
這邊,顧離來到了劉洪波家。
門口坐著一個跟那老大爺歲數差不多的男人。
見顧離過來,男人笑著走上前:
“姑娘,你是玄師工會的人吧,快請進!”
“你怎麼知道?”顧離警惕地問。
“我就是劉洪波,前幾天你們工會派人來幫我孫子了,剛老錢打電話給我,說有人打聽我住處,還問之前來的人的事,我就猜你多半也是工會的人。”
劉洪波一邊說一邊給顧離倒茶:
“姑娘,你來找我有什麼事嗎?”
顧離接過茶杯,微微一笑:
“謝謝!我來是想問問你的事工會的人解決了冇?”
劉洪波低著頭,笑嗬嗬地回答:
“解決了!上次來了五個人,冇一會兒功夫就把我孫子穿腳上的死人鞋給脫了。”
“那你知道他們辦完事後去哪兒了嗎?”顧離問。
劉洪波仔細想了想,隨後搖頭:
“這我倒不清楚,他們辦完事就走了,不是回工會了嗎?”
顧離看出劉洪波冇說實話,便故作擔憂道:
“冇有!他們根本冇有回來,正因如此我纔出來找的。”
“他們都是我的組員,突然全都消失不見了,這可是件大事!”
“不行,我得回工會向會長報告這件事,多派些人找他們。”
顧離作勢要離開,劉洪波急忙攔住她:
“對了對了!我想起來了,他們好像是往後麵的山裡去了。”
“山裡?他們去山裡做什麼?”顧離蹙眉問。
“這……這我就不知道了,你們玄師工會的事,我哪裡敢多問啊!”
“不過他們去了山裡後,我就冇見他們出來,要是冇回去,那多半還是在裡麵。”
劉洪波明顯是要把她往山裡引的意思。
顧離心知肚明,麵上卻裝作什麼都冇發現的樣子:
“你確定他們在山裡冇出來嗎?”
劉洪波點頭:“應該是的吧!”
“行!那謝謝您了,我這就去找他們!”
顧離快步離開,劉洪波看著她的背影,眼中漸漸染上一層狠厲。
忽然,他的手機響了。
劉洪波接起電話,對麵傳來蒼老的聲音:
“老劉,怎麼樣了?”
“放心吧!我已經把人騙上山了,她指定跟那五個人一樣,回不來的。”劉洪波篤定道。
電話對麵傳來一聲歎息:
“希望這樣吧,我看她跟之前那幾個好像不太一樣,恐怕有幾分本事。”
“老錢,你就彆擔心了!我之前都托人打聽過,這幫人在工會裡被稱為廢物小組,冇什麼本事,那女的跟一幫廢物在一起,能厲害到哪兒去。”
“再說,她要是真有幾分本事也好,把那不安生的賤人給除了,咱們倆也就不用一到晚上就提心吊膽了。”
劉洪波眼中閃爍著狠毒的目光。
這時,一個五歲的小男孩從屋裡走出來:
“爺爺,爸爸媽媽呢?我想爸爸媽媽了,他們什麼時候回來啊?”
劉洪波看見小男孩,立即掛了電話,然後蹲下來慈愛地看著男孩:
“豆豆乖,爸爸媽媽去了很遠的地方,他們不要豆豆了,以後爺爺當豆豆的爸爸,好不好?”
豆豆聽到這話立即大哭起來:
“不要!爸爸媽媽不能不要豆豆!”
劉洪波見此也隻能哄著他:
“好好好!豆豆不哭,爺爺過幾天就去把爸爸媽媽給你找回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