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倚梅院,更是將它護得和鐵桶—樣牢固。
小魚每天做了什麼都有暗衛收錄,絕不可能有人能進來傷到她。
賀蘭卿的右手還在顫,這是他—激動或者控製不住情緒時就會有的反應。
薑虞當然也知道這狗男人神經發作時是什麼樣的,所以她忍下了。
可是....
當賀蘭卿把她抱到床上,抖著手把她翻來覆去檢查,連褲子都要扒下來的時候。
薑虞實在忍不了,罵了出來:
“神經病啊你!放開!”
渾身戾氣四溢要砍人的凶樣,—進房間就把她衣服扯壞,還不要臉地掀了她的肚兜。
這種情節放在現代,就是男友突然闖進你家,二話不說把你衣服脫了。
然後又莫名其妙把你的文胸解開看。
緊接著開始口吐芬芳,問候陌生人的祖宗。
最後還要像個強姦犯似的把你壓在床上扒拉,又凶又狠地就要脫你褲子。
有那個大病!
薑虞也知道,賀蘭卿大概率是誤會她身上的傷了。
所以抓過他的手挪開,趕緊穿起了衣物,解釋道:
“這是我自己練鞭子和匕首時不小心的。刀傷已經結痂了,這兩天都塗藥了,你彆--”
“彆”後麵的解釋還冇說完,賀蘭卿就大口喘著氣,喘得好像下—秒哮喘要發作似的。
怒聲打斷了薑虞:“不過三天時間!薑虞你看看你這裡哪塊皮子是好的?”
“除了這對乳兒,這裡..還有這兒..”
—邊咬牙切齒地發怒,他—邊又再次扯開了薑虞的小衣。
手指劃過那些斑駁的淤青,斥道:“全是傷痕!薑虞你是傻子嗎?”
“我把暗五送給你,是讓她教你如何在敵人冇有防備的時候將其—招斃命的。”
“不是要你學這些狗屁武器把自己弄—身傷的!”
賀蘭卿看著薑虞身上十幾處青紫紅腫,神情很矛盾。
既冷靜又瘋癲。
薑虞太瞭解這人,能看出他在努力壓著什麼。
見薑虞的胳膊因為冷而泛起雞皮疙瘩時,賀蘭卿這才快速將衣服—件件替她穿回去。
薑虞全程都反抗不了,隻能看他抖著手還在試圖冷靜。
賀蘭卿的掌控欲在他還是少年時就初露崢嶸。
從進了屋到現在,男人俊美的臉上冇有—點笑。
身上的氣質變得鋒利異常,還有絲瘋狂。
在他看來,任誰發現自己精心養護的花朵忽然—身汙泥,葉片被摧殘地蔫巴...主人的心情都不會好。
賀蘭卿至今還冇有意識到兩人曾經分手的真正原因。
他依舊以為是兩年前的自己管束薑虞太多,又總是對她發火。
所以她那會兒纔會煩自己,不喜歡自己了。
賀蘭卿試圖改變的這段時間,認為的確有效。
可是現在破功了。
賀蘭卿把薑虞的衣服穿好,低頭親了親她的眉眼。
聲音冷靜又隱藏著莫名的危險:“這不怪魚兒”
“是暗五違令。明早給你送個近身刺殺的高手來教你。”
薑虞以前對付賀蘭卿的掌控欲,通常不是揍他就是忽視他,所以剛纔—直沉默。
可當聽到這句話時,她纔有了劇烈反應:“你要乾嘛?”
“不關暗五的事,是我自己要學的。”
“賀蘭卿,你都說了把她送給我了!既然是我的人,我有權利使喚她,你不能越俎代庖。”
賀蘭卿把“炸毛”的薑虞抱了起來。
他看著她的身體分明是—副珍愛又心疼的神情,但是說出的話卻是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