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漾鼻息間都是顧硯洲清冽的男性氣息,她強迫自己忽略兩人之間這不可名狀的曖昧,低聲道:“我不該轉身就走惹你生氣。”
“錯了。”
顧硯洲繼續有意無,語氣依舊不疾不徐。
黎漾隻好繼續乖順著假裝認慫,“我不該對你說你是月老。”
顧硯洲攥在她腰上的手又用力攥緊了一些,像是要將她整個人吞噬一般,同時又將另一隻手又向她的腹部下滑了幾寸。
黎漾用力地深呼吸,像是一隻脫了水的小金魚。
看著她在自己手中不想沉溺又無法抗拒的墜入**的樣子,他忽然輕笑出聲,唇角滿是玩味之意,慢條斯理的繼續說道:“冇了?”
黎漾的意識漸漸回籠,精疲力儘的大口喘吸,懨懨地點頭。
“好,很好!”
話音剛落,顧硯洲毫無預警將她整個人翻了過去,直接將她粗魯的按在座椅上。
“啊…不要…”
黎漾不可抑製的驚呼,車裡撲麵而來曖昧縱情的氣息頓時讓她心頭無限悲涼。
她手腳並用,瘋狂般地反抗著男人。
可身體卻被顧硯洲死死壓住,頭也被埋在真皮靠背裡,連掙紮的手也被他緊緊禁錮在了頭頂,連半點掙紮的餘地都冇有。
黎漾的不斷反抗與拒絕,讓顧硯洲更加猖獗。
他順勢將黎漾的後腦托起,促使她的視線落在兩人相貼之處,眯著眸,“現在想起來了嗎?”
黎漾抽著氣,身子一緊,緊咬著下唇,企圖阻止拉扯她神經的嬌呼。
她透過顧硯洲眼眸裡蔓延出的腥紅將自己的神色看得一清二楚,愈發厭倦起自己這幅敏感,契合他的身子起來。
眼淚浸在眼眶裡麵,掛在睫毛上就是不落,襯得她的那雙琉璃瞳更加格外明淨,甚至勝過她眼底那顆清冷的淚痣。
男人溫熱乾燥的大手此時帶了幾分潤意,又輕落在眼角黎漾不斷摩挲勾勒著,試圖將殷紅的眼眶中那盈盈蓄起的淚戳個稀碎。
“我們之間已經結束了,顧硯洲,你就這麼缺女人?”
黎漾不再偽裝,語氣諷刺又猖狂,她的話徹底激怒了男人。
顧硯洲陰沉著臉,,反而用一種近乎強暴的粗魯的方式,瘋狂撩撥黎漾身體裡蟄伏的渴求。
烏黑細軟的頭髮絲絲垂落,幾縷淩亂的髮絲跌落在顧硯洲炙熱的手背上。
顧硯洲似乎很喜歡她這種反應,尤其在他看到黎漾咬牙隱忍的瞬間,更是爆發了他的強烈動力。
顧硯洲俯身,灼熱的氣息打在黎漾的耳邊,沙啞的聲音帶著引誘和邪氣,“黎二,你看!除了我之外,冇有第二個男人能給你拋上雲端。”
黎漾被顧硯洲的是渾身臊得火熱,可仔細望去那泛起紅暈的臉頰都蒼白了幾分。
不等黎漾張口反駁,顧硯洲便驀然抬高黎漾的臀,將黎漾兩條冇有片刻的停頓,向。
“啊…啊…”
洶湧的快感如同浪潮一般洶湧朝黎漾襲來,讓她整個人都在顫栗,情不自禁地對男人做出迴應。
黎漾嬌嫩透粉的身子,更加惹人憐愛,看一眼都讓人魂牽夢繞,久久不能忘懷。
如今她春水汩汩,折服身下的模樣,更是讓顧硯洲雄性的征服欲在心裡沸騰不止。
若是車窗透明的話,便能看見一個身披璀璨的美,薄紗上的釘珠在一呼一吸中閃耀,光影錯落間,儘顯曲線。
就在黎漾潰不成軍,美眸渙散以為男人要結束時,卻不曾想顧硯洲依舊宛如一頭凶猛的餓狼,廝磨著她,肆意頂撞。
甚至又將渾身戰栗透粉的黎漾,摟起掛在自己身上,儘情肆意的釋放著自己。
不知道經曆了幾個來回,黎漾隻感覺自己快要被這狂風暴雨般的快感幾乎逼瘋,吞冇意識時。
眼前白光乍現,全身繃緊,腳指不斷蜷縮,雙唇唔的一聲,再次到達頂峰。
車上各處都覆滿了他們兩人互相索取的憑證,真皮材質的座椅上更是彰顯了激烈荒唐的行為。
黎漾仰躺在座椅上,昏茫的神智略微甦醒,嬌媚的鵝蛋臉上還泛著激情過後的紅暈,雙眼卻無比空洞,久久望著車篷,不曾眨眼。
被撕扯得不像樣的晚禮服與粉白的嬌軀上數不儘的吻痕與指印倒是襯得黎漾有種破碎黛玉美。
反觀顧硯洲身上除了有一絲淩亂之外,依舊衣著整齊。
要不是男人脖頸處若隱若現錯落的紅痕,還真是看不出男人前不久如凶狼一般讓黎漾幾度崩潰。
顧硯洲仰躺在座椅中,全身舒展又肆意,深邃俊朗的臉上,難得浮現出一絲饜足之色,像是饑餓多天後狠狠飽餐一頓的猛虎。
他隨手摟過黎漾的肩膀,另一隻手圈著她的纖腰,“弄疼你了?”
“顧硯洲,你現在又何必惺惺作態?”
黎漾的嗓子發澀,乾啞無比,出聲後倒把她自己嚇了一跳。
顧硯洲整理了一下領帶,一雙濃鬱的黑眸深不見底,薄唇輕抿,眉眼冷淡,“黎二,彆得寸進尺。”
“顧硯洲,你不會到現在還在以為我在耍手段,玩心機吧!”
“看在相識一場的份上,我好心勸你還是去醫院掛個號,看看是不是得了健忘症,或是妄想症,可千萬彆諱疾忌醫。”
黎漾啞著嗓子說道,隨後試圖拿起大衣起身離開,卻發現身子還是軟綿綿的,隻好重新躺在座椅上休息。
顧硯洲聞言,不露聲色地皺了下眉,看著黎漾那行雲流水的動作,怒極反笑。
他堂堂北城遲家最年輕的當家人,憑藉這個身份便引得無數女人趨之若鶩,費儘心思爬上他床的更是不計其數。
可偏偏這個女人卻如此不識好歹,鐵了心的要與他一刀兩斷。
顧硯洲撩開黎漾散落的髮絲,手沿著她的耳尖撚到耳垂,“從前到不知你如此的牙尖嘴利,倒像個炸毛的小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