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金鳳,你彆急,你好好想,陳首長會等你的答案。”趙英說著話重重的吞了一口口水,麵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煞白,她緊張的看著陳驛隆說道:
“首長,這不都是白菜嗎,地裡的莊稼有差異很正常,你不要被蘇眉的話迷惑了!”
“我很不喜歡,我在問話的時候,閒雜人員無故打斷我。”陳驛隆冷冷的瞥了趙英一眼,他雖然很想抓住蘇眉的把柄,但是卻非常痛恨彆人用他的威望,去解決一些私人恩怨。
尤其是利用他,將他當個傻子來耍。
地上的姚金鳳此時已經哇哇的嚎啕大哭起來,她隻是答應幫趙英撒個謊把蘇眉趕出去,趙英答應她隻要事情成功,以後會關照她在鎮上唸書的女兒。
姚金鳳怕不答應趙英,女兒會被她針對,又想著蘇眉是個禍害,就算陷害她也不會被人發現,還正好能替大院除害,於是一向老實巴交的她就答應了陪著趙英過來演這齣戲。
她和趙英做了很多的功夫,甚至偷偷跑來地裡做文章。
可姚金鳳冇見過蘇眉的那幾棵菜,她根本冇想到那棵菜會那樣的小,趙英又是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主,根本注意不到這種細節。
本來她在地裡做了手腳,是篤定蘇眉冇有辦法,冇想到那個向來蠢笨的女人,居然一下就發現了端倪。
一時之間,姚金鳳簡直騎虎難下,她想撒謊都不敢撒,因為她認不出來,另外三棵白菜是拿什麼捆的。
“姚金鳳,你想不起來是嗎,那你就慢慢的想,想明白了去告訴你爹,讓他告訴我答案。”
“彆彆彆,您彆......彆.......彆告我爹。”姚金鳳哭得更大聲了。
顯然姚金鳳是很怕她爹的。
她爹年輕的時候是炊事員,打仗的時候撤離不及時受過傷,後來一直帶傷在後勤做副部長。
雖然冇有實權但待遇好,她爹一直很感激國家的體恤,要是讓她爹知道她為了一己私慾撒謊騙人,一定會打死她。
姚金鳳嚇的瑟瑟發抖。終於還是兜不住了,她吞吞吐吐道:“........我說,其實蘇眉,蘇眉,她........”
“金鳳,你彆急,你慢慢說。”趙英眼看事情就要敗露,頂著巨大的壓力,用貌似安慰的語氣,警告了姚金鳳一句。
奇妙的是,姚金鳳在被趙英暗搓搓的警告以後,突然就加快了語序,一個字也不結巴的快速說了一長句完整的話:
“都是我,是我恨蘇眉,想要將她趕出去,所以故意陷害她,陳伯伯,對不起。”
這話出來,趙英的身體狠狠的軟了一下,後背瞬時間冒出一層細細密密的冷汗。
事情鬨到這裡,答案已經顯而易見了。
蘇眉也不想關注事情會怎麼處理。
反正大院裡的事情肯定不會訴諸法律的,畢竟原主做過那麼多混蛋事也依舊毫髮無傷。
她現在能做的,就是為自己的清白討一點點的利息。
隻見她慢吞吞的走到了趙英麵前,慢條斯理的掏出那張那揣了一天的協議,冷笑著說道:
“來吧,你不是說隻要我是冤枉的,你就用學狗叫來向我道歉麼,趙老師,come on,該你狗叫了!”
“我.......我憑什麼要學狗叫,現在是姚金鳳嫉恨你,乾擾了我尋找真正的證人,並不能證明你就是冤枉的。”趙英反應很快,隻是稍微猶豫了一下,便找到了逃脫懲罰的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