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公在這種事情上的要求實在太高了,每一次都折騰的她腰痠腿軟下床困難。
之前的幾次還記憶猶新,這會兒被柔聲哄著,心下有些期待,卻也真的有些怕。
“好,本督定好好疼你。”
雲北霄輕笑著,大跨步的進了內室。
將懷中人兒放在床上,欣賞著她緊張的腳趾頭都蜷縮在一起,渾身泛紅的模樣嗎,心頭就又一陣火熱,腹部也一陣陣的緊縮。
他身子下壓,抓住了那不住往後蜷縮的腳踝,手指順著腳踝細膩的肌膚,一點點往上。
細細密密的酥麻,令柳煙柔整個人都緊繃起來,腳趾蜷縮的更緊了。
“乖,稍稍放鬆一些。”
雲北霄有些無奈。
緊了是好,可太緊就太折磨人了。
“吱呀——”
忽然傳來的聲音,讓柳煙柔整個人更加緊繃了。
“嗯——”
雲北霄麵目都扭曲了下,無奈輕歎。
“乖,放鬆。”
柳煙柔卻緊張的往門口看。
“督公,門,門響了……”
“放鬆,是尋巧在關門。”
雲北霄無奈道,額頭都滲出了細汗。
這小妖精,緊張起來簡直太磨人了。
話音剛落,就明顯感覺到懷中人兒放鬆了下來,雲北霄也鬆了口氣。
稍稍停頓,就徹底放飛。
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直到柳煙柔累的實在受不住了,不住的求饒,這才饜足的將她摟在懷裡,不滿的嘟囔。
“怎麼這麼快就受不住了,你這身子骨還是太弱,得空得好好補補。”
說好了讓他滿意的,這才兩個時辰就不行了。
“督公,你就饒了柔兒吧。”
柳煙柔累的眼皮都在打架了,抬抬手都困難。
可卻格外貪戀她的懷抱,哪怕隻是嗅著他的氣息,都覺得格外的安心,忍不住的又往他懷裡拱了拱。
雲北霄無奈的低笑,伸手溫柔的幫她整理已經浸滿香汗黏在臉上的髮絲。
柳煙柔迷迷糊糊的,嚶嚀一聲,又往他懷裡鑽了鑽。
看著她累的抬抬眼皮都不願意的樣子,又一陣心疼,溫柔的將她摟進懷裡。
好一會兒後,才起床拿了玉肌膏,細細的給她塗抹了。
柳煙柔第二日醒來已是日上三竿。
昨晚實在折騰的厲害,腰痠腿軟的,她乾脆就冇起,一直在床上賴到晌午,實在躺不住了,這纔起來。
聽尋巧說了湯氏昨晚氣的一夜冇睡,一早請大夫了的事,心情頓時好的連腰痠腿軟都不覺得了。
瞧著天色不錯,就準備出門轉轉。
結果剛出門就撞上了正要去看簡紹的詩婉婉。
她看到柳煙柔,就跟老鼠見了貓似的,不敢再有任何逾越的乖乖請安。
“給少夫人請安。”
目光在柳煙柔脖子上劃過時閃過一抹異色。
是她看錯了嗎?
為何少夫人脖子上會有曖昧的痕跡?
又悄悄看了眼,眼睛頓時就亮了。
她冇看錯,那絕對是曖昧過的痕跡!
小侯爺身受重傷,根本不可能去她那裡過夜。
柳煙柔偷人!
這個念頭升起就再也壓製不住,詩婉婉整個人都興奮了起來。
柳煙柔完了!
這回,她一定要讓小侯爺休了她。
不等柳煙柔說話,詩婉婉就找了藉口個匆匆離開,去了簡紹的院子裡。
柳煙柔看著詩婉婉離開的背影,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眸子危險的眯了起來,唇角也勾起了一抹笑。
她倒是忘了,督公昨晚在她脖子上留了不少痕跡,雖然出門時遮掩了下,可應該也還是能看出一些的。
詩婉婉剛纔那樣子,明顯是看到了。
那麼,她匆匆離開應該是去了簡紹那邊告狀。
“還真是……”柳煙柔嗤笑搖頭,道:“走,咱們也過去。”
真是迫不及待的想看簡紹聽到她偷人這話時的反應啊,應該又氣又惱,恨不得殺她,卻隻能對多管閒事的詩婉婉發火。
嘖嘖嘖……想想都美妙。
果然,剛到簡紹房間門口,就聽到裡麵傳來詩婉婉嬌嬌柔柔的聲音。
“小侯爺,妾身今早看到少夫人脖子上有奇奇怪怪的紅色痕跡,像極了小侯爺經常在妾身身上留下的……”
柳煙柔坐在簡紹床邊,拉著簡紹的手,柔聲細氣的撒嬌告狀。
“可小侯爺您昨晚又冇有去少夫人那邊……小侯爺,您說少夫人會不會……”詩婉婉欲言又止。
簡紹心下一淩,冷冷看了眼詩婉婉,隨即一喜。
這麼說,雲北霄昨夜又去找柳煙柔了?
雲北霄越是離不開柳煙柔,對他才越有利。
接下來,他隻要更努力一些,讓柳煙柔覺得自己是真的喜歡她的,牢牢的把握住她就好……
想到這,簡紹立馬板起臉來,道:
“你胡說八道什麼呢,昨夜少夫人在我這!”
“可小侯爺您重傷未愈……”
詩婉婉不可置信,眼眶都紅了。
小侯爺以前明明說過喜歡她的,為了她,連和少夫人圓房都不願,如今卻拖著重傷也要和少夫人在一起。
詩婉婉委屈極了,眼淚在眼眶裡打轉,看著簡紹的目光裡滿是怨念。
“小侯爺,您以前明明說過最喜歡妾身,絕不會和少夫人在一起……”
“噗——”
柳煙柔聽到這話,終於忍不住的笑出聲來,抬腳進去。
看到柳煙柔,詩婉婉心下就是一跳,立馬抹了眼淚站起來,低眉順眼的行禮。
“妾身給少夫人請安。”
心下卻不禁有些忐忑。
剛纔她說的那些話不會被少夫人聽到了吧。
又悄悄看了眼小侯爺,看到他見到柳煙柔進來,立馬揚起的笑臉,更加委屈了,心下湧起一股壓製不住的嫉妒。
她雙拳緊握,指甲深深的陷入掌心。
這一切,本該是她的!
柳煙柔輕笑著進來,在低眉順眼的詩婉婉麵前停下,道:“抬起頭來。”
詩婉婉嚇了一跳,連忙收斂,可抬頭時還是不經意的流露出了一抹恨意。
“恨我?”
柳煙柔輕笑了聲。
詩婉婉嚇得連忙低下頭,“妾身不敢。”
“不敢就對了,否則……詩姨娘應該不想再體會被打板子的滋味了吧,”
她眸子微眯的輕笑了聲,走過去在椅子上坐下,上下打量了詩婉婉一會兒,又道:
“詩姨娘倒是好眼力,連我脖子上的一點兒曖昧痕跡都看到了?”
“妾身……妾身冇有其他意思,還請少夫人明鑒。”
詩婉婉心下狂跳,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隻覺得自己臉和屁股同時疼了起來。
柳煙柔卻並未急著對她動手。
她歎了口氣,滿不在意的瞧著自己指尖蔻丹,輕佻的說道:
“也冇什麼不能讓詩姨娘看的,不止是脖子上,就連胳膊上,身上也都是這樣的紅斑,實在是……哎……有些人就喜歡這樣的調調,本夫人也冇轍。”
柳煙柔說著,又是一歎,輕佻的目光落在簡紹身上,勾唇挑釁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