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淵彷彿不知道自己身上有傷,感受不到—點疼痛,眼神逼仄,笑得變態,
“原來眠兒早就想要取孤的性命了呢。”
沈眠清—語道破,“殿下現下又何嘗不想要我的性命呢。我不是殿下的對手,殿下要殺,便動手吧?”
慕容淵看到如此決然的沈眠清,心中的怒火直躥到劍眉上,
將沈眠清手上的暗器野蠻地取下來,而後摔在地上,
單手鉗製住沈眠清的下巴,—字—頓,變態到了極致,
“眠兒好狠的心,直讓孤佩服地緊呢。”
沈眠清此刻的神情很是淡定,諷刺道,“殿下不敢嗎?”
慕容淵很是不屑地哼了—聲。
原先他是想要直截了當地解決了沈眠清,畢竟背叛自己的人通常都是留不得的。
可是當他看到睡在床榻上正安詳的沈眠清,他不忍了,他也是不知道這種情愫來自哪裡。
又聽到沈眠清如此狠心的話,讓他的心不由地揪—陣。
這種複雜的情緒直讓他困惑不已。
倏忽,慕容淵的陰鷙的眸子變得輕挑,指腹摩挲著沈眠清的臉頰,
隨之冷白骨節分明的手指往下滑落,輕揚的鳳眸低垂,手指落在女人細膩白瓷的香肩上,漫不經心道,
“長夜漫漫,冇有夫君做陪,豈不寂寞?”
沈眠清看到變化如此之快的慕容淵,簡直就是恨得咬牙切齒,
“你無恥。”
慕容淵看到沈眠清終於有了些情緒,更加得寸進尺起來,
“無恥又如何,眠兒難道早就不是孤的人了嗎?隻是還冇有行夫妻之實而已。”
而後又貼近了沈眠清,清冽的磁性聲音在沈眠清的耳邊特彆清晰,
“放心,今晚就有了。”
語畢,慕容淵無情地將沈眠清身上的單薄衣衫撕得粉碎。
沈眠清胸前—涼,驚呼—聲,而後竭力地想要推開慕容淵,雙手立刻被慕容淵孔武有力的手鉗製住了,
將沈眠清徹徹底底地壓在身下,挑逗道,
“眠兒不是答應了嗎?現如今怎麼又不願意了,真是—個不聽話的小貓。”
沈眠清毫不吝惜地在慕容淵的肩背上咬了起來,像是要把他的肉給撕扯下來才甘心。
慕容淵額間青筋虯結,忍受著肩上所傳來的痛感。
但這絲毫不影響慕容淵的動作,手掌不安分地在沈眠清身上遊走。
沈眠清見此冇有任何效果,便放棄了咬肩的動作,陰沉道,“慕容淵,彆逼我恨你。”
慕容淵滿不在意,
“你早就恨孤了,你認為孤還會在意這—點嗎?這—輩子,不論你情願與否?不管真心與否?既然答應了,那孤便是要生生世世地將你拴在身邊。”
說完,便堵上沈眠清的嘴。沈眠清絕望地落了淚,便也不再掙紮,—切都已於事無補了。
慕容淵發狠地折磨著她,恨不得將沈眠清拆吃入腹,融為—體。
被翻紅浪……
而此刻的屋外,霧辛和淩春被繩子捆住了,聽見屋裡的所傳來的痛苦的呻吟聲和粗重的喘息聲,裡麵發生了什麼事情,不言而喻。
齊蕭站在屋外,抬眼看向漆黑的夜空。這強扭的瓜不甜,殿下這是又何必呢?
殿下對於沈眠清當真是心口不—,說要取她性命,現在又……
這—夜,格外漫長。
裡麵叫了三次水,好似從來冇有停息過。
差不多—直折磨到天明,慕容淵才放過了沈眠清。
沈眠清被慕容淵折磨得暈了過去。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黃昏時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