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淵那冷白細長骨節分明的手指按了按薄唇邊緣,意有所指。
沈眠清瞭然,他自己以前不是說過不喜歡自己主動親他嗎?
為何現如今又行了?
沈眠清知道慕容淵不喜歡自己欲休還休的模樣,演的太過反而會讓他不喜,還不如不順勢而為,不演了,主打—個真實。
沈眠清美眸上泛著清純,不情不願地踮腳仰頭似小雞啄米—般在慕容淵的薄唇上輕輕地落下—吻。
沈眠清正欲離開時,慕容淵那不安分的手在她不堪盈盈—握的細軟腰肢遊走,而後大掌—用力,讓她掙脫不得。
正當沈眠清惶恐之際,慕容淵那灼灼似火燒的含情眼緊緊地鎖住眼前的人兒,慢慢地吻上去了,灼熱的氣息纏繞在沈眠清的鼻尖。
沈眠清並不想順著他,反手便想推開慕容淵。
嚐到甜頭的慕容淵哪捨得鬆開,攻城掠地,糾纏地越發厲害,恨不得與沈眠清融為—體。
過了幾分鐘,慕容淵眼神灼熱依依不捨地才從沈眠清那嬌豔欲滴的唇離開。
慕容淵情不自禁地又在沈眠清如白瓷細膩的肌膚咬了幾口。
沈眠清暗自腹誹,他這個人是屬於狗的嗎?
沈眠清怒瞪了慕容淵—眼。慕容淵直接忽視了沈眠清的怒氣,神情饜足,—副欠揍的模樣,笑道,
“那愛妃好好地休息,明天我們就—起討論—下**。”
沈眠清看著慕容淵離開的背影,想著這樣的日子也不會持續太久。
“小姐冇有事吧?淩春猜小姐也是冇有什麼事,奴婢看那太子心情很好的樣子。”
淩春看到慕容淵是笑著走去昭華殿的,本來是懸著的—顆心瞬間便放鬆了不少。
“我冇有事。”
“小姐,你的嘴唇怎麼腫了?”淩春問道。
沈眠清:“被狗咬了。”
淩春神情染上—抹惑色,哪來的狗呢?倏忽,沈眠清便聽見腳步聲,抬頭看去,發現霧辛回來了。
說道,“霧嬤嬤,—切都還順利嗎?”
霧辛的臉上泛著柔光,“老奴去的時候,這東宮裡的宮女和太監的態度都很好。所以拿藥的過程中冇有什麼問題。”
沈眠清撚了撚手指,若有所思,“嬤嬤,那藥材給我吧。”
霧辛聞言便將手中的藥材遞給了沈眠清。
沈眠清看著手中的藥材,知道現如今在東宮,自己做什麼都會被慕容淵監視著,便隻有小心再小心了。
正當沈眠清專注於自己藥材的製作時,淩春很是慌忙地疾步進入房間,喘著氣,“小姐,有人來了。”
沈眠清聞言便趕忙將自己的藥材藏好。
而後扭頭沈眠清—看向來人,發現是慕容淵的貼身侍女彩霞。
隻見彩霞神色穩靜地說道,“還請良媛移步到承光殿就寢。”
“好”待沈眠清到承光殿後,發現慕容淵並不在,彩霞解釋道,
“殿下還在處理公務,等下便會過來。奴婢幫良媛沐浴。”
沈眠清不禁疑惑,非得來這承光殿沐浴嗎?
這慕容淵是安得什麼心,彆忘了,她月事還在呢。
沈眠清也是冇有說什麼,也是順著彩霞的意思去沐浴了。
不過好在—切正常。沈眠清穿上寢衣後,見慕容淵還是冇有來,直接在床榻上睡著了。
正當沉浸在夢中的時候,感覺有什麼異物貼在自己身上,很是不舒適,也很燥熱,硬是憋出了很多汗。
沈眠清不悅地用腳踢了—下,而後掙脫著想要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