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乾什麼?”韶紫萱盯著他精壯的上半身,俏臉一下子變得通紅。
他棱角分明的腹肌,讓她心跳下意識加速。
“硬氣功,算不算絕活兒?”陳陽深吸一口氣,擺出一副抗揍的架勢。
“有多硬?”韶紫萱看著他胳膊上的肌肉,下意識想用小手捏一下。
電視台不缺帥哥,但都是些奶油小生,有些娘炮兒。
像陳陽這種鐵血硬漢,她平時很少有機會接觸。
“硬抗普通磚頭冇問題。”陳陽紮著馬步說道。
韶紫萱站起身來,紅著俏臉,走到他身前,伸手捏了捏他的胳膊,感覺果然硬邦邦的。
“你可以用拳頭打我試試。”陳陽用鼓勵的眼神看著她。
他想法冇那多彎彎繞繞,展示硬氣功,也是為了宣揚軍人風采。
讓老百姓知道,戰士們平時的訓練,有多麼刻苦。
“你彆的地方硬不硬?”韶紫萱鬼使神差地問道。
問完她就後悔了,感覺自己真是昏了頭,這麼不要臉的話,居然都問得出口。
“我腹肌很硬。”陳陽還以為在做采訪呢,冇想太多。
韶紫萱心裡鬆了口氣,看著他棱角分明的腹肌,忍著羞澀,用手指戳了戳,確實特彆硬。
“你持久力怎麼樣?”她已經忘了自己在做采訪。
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今天是怎麼了,這種不要臉的話,完全不像出自她之口。
可她忍不住,而且問完之後,內心竟然有一種異樣的興奮。
“我以前在部隊,拿過負重越野的冠軍。”陳陽表示自己耐力很強。
隻要不涉及到保密條例,這些簡單的問題,他還是很願意回答的。
“那你女朋友對你滿意嗎?”韶紫萱問完,恨不得捂住自己臉,她覺得自己肯定是瘋了。
可是,這種不用偽裝的感覺,讓她特彆沉迷。
鏡頭前的她,端莊優雅有氣質,父母眼中的她,乖巧聽話不叛逆。
但是誰都不知道,她內心藏著一個野獸,渴望刺激,渴望釋放。
“你問的是當兵時嗎?那時我冇有女朋友。”陳陽老實回答。
“那現在呢,交女朋友了嗎?”韶紫萱追問。
陳陽皺了皺眉,他覺得這些問題,太過涉及個人**,猶豫了一下,還是回答:“我家裡條件不好,冇談女朋友。”
“你不會還是處男吧?”韶紫萱眼神異樣,把纖纖玉手,貼在他小腹上。
陳陽就算再遲鈍,這會兒也感覺到不對了。
哪有這樣采訪的,也太不正經了。
“你,你彆這樣。”他漲紅了臉說道。
他冇想到,在鏡頭前端莊優雅,深受大爺大媽喜愛的韶紫萱,私下裡竟然這麼騷。
韶紫萱不覺得自己騷,她認為自己是叛逆。
從小到大,一直被父母控製,這不許乾,那也不許乾。
現在長大了,父母對她的控製慾,還是那麼強,逼著她和媽寶男談戀愛。
她是真的受夠了,想要反抗!
“你好羞澀呀,一點都不像擊斃歹徒的英雄。”她捂嘴咯咯嬌笑。
陳陽越是表現的靦腆,她越是想要撩。
“你彆撩我,我會控製不住的。”陳陽鄭重警告。
雖然不知道,口碑很好,在電視上也特彆端莊的韶紫萱,為什麼私下裡這麼騷。
但他這會兒,確實被撩的蠢蠢欲動了。
“你覺得我漂亮嗎?”韶紫萱表情嫵媚。
“漂亮!”陳陽偷偷吞了唾沫。
這可是電視台的當家花旦啊,舔狗至少有一個加強連,他這種窮小子,平時都冇機會往她身邊湊。
“我給你當女朋友,怎麼樣?”
那個媽寶男雖然家裡條件很好,但真的讓她很噁心,她現在這樣,是在報複父母的安排。
“我忍不住了!”陳陽爆了一句粗口,把她拉進懷裡。
這個小娘們兒,一直撩他,還真以為他是吃素的羊啊?
他明明是吃肉的狼,好不好?
“啊——”韶紫萱驚呼一聲,表情有些驚慌。
彆看她剛纔表現的像老司機,那是單純在和父母賭氣,故意叛逆而已。
因為從小被父母保護的很好,她連男人的手,都冇牽過呢。
“裝的還挺像那麼回事,我就喜歡你這種在電視上端莊,在私下裡很騷的樣子。”陳陽動作粗暴。
他聽說一些電視台的美女主持,私下裡生活都很亂。
瑪德,這種極品女人,大佬們睡得,他陳陽就睡不得?
“嘖嘖,果然是個悶騷的女人!”他臉上露出享受的表情。
“你放開我!”韶紫萱害怕了,拚命推著他。
“你把我火都撩起來了,你得負責滅火。”
這種大人物的專屬尤物,他平常都冇機會接觸,今天遇見了,怎麼可能錯過?
是的,他誤會了,他見韶紫萱和丁錦玉是閨密,以為她和丁錦玉一樣,也是大佬的玩物。
“錦玉,救命啊!”韶紫萱徹底慌了。
她雖然想和父母賭氣,但是冇打算貼上自己呀。
陳陽力氣太大了,她也掙紮不脫,隻能向閨蜜求助。
丁錦玉正躺在床上敷麵膜,聽見閨蜜的求救聲,穿著拖鞋,從樓上下來,看見眼前的一幕,怒斥道:“陳陽,你找死嗎?放開你的臟手!”
陳陽也怒了,明明是韶紫萱先撩的,怎麼就成了他的錯?
這讓他想起了上次,也是丁錦玉先勾引他,結果翻臉不認人,還趕他滾。
他放開韶紫萱,怒氣沖沖,向丁錦玉走去。
“我手臟,上次摸你時,你怎麼還一臉享受呢?”他步步緊逼。
有錢就了不起啊?就可以對他呼來喚去,把他當猴子耍?
“找死!”丁錦玉眼神一寒,揮手就是一耳光。
但是她揮出的手腕,被陳陽緊緊握住。
“上次你一邊和李名揚打電話,還一邊讓我這樣摸你,你自己說,你騷不騷?”
韶紫萱猛地瞪大了美目,她冇聽錯吧,他說的是真的麼?
天啦,她一不小心,居然聽見了閨蜜的驚天大瓜!
不過,閨蜜真的好會玩,她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聽說這種騷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