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丨吟一不小心就溢位了口。
“嗯~”
“小兔子有冇有好些?嗯?我摸摸。”池驍低啞著嗓子說道。
“……”
沈摘星真的很受不了這種聽起來隱晦但其實非常露骨的說話方式,瞬間就紅了耳朵。
這男人是怎麼有辦法頂著這樣一張矜貴的禁慾臉,說出這麼色情的話來的。
她覺得自己臉頰都快要燒起來了。
“你能不能彆……”沈摘星麵紅耳赤地抗議,“亂形容。”
池驍挑眉緩緩撥出灼熱的鼻息,一邊剝開障礙物,一邊語氣“正經”地說道:“我修辭學得挺好的,你自己看,又白又軟,又彈又跳,不像小兔子嗎?”
池驍一臉“無辜”地親手示範著,惹得沈摘星隻好伸手去捂,可哪兒擋得住他的蓄意撩撥啊。
輕易就被他隨意騰出來的一隻大手抓住了兩個手腕,給舉到了頭頂上。
直到他有些失控地加大了力氣,又弄疼了她,纔不得不停了下來。
他低頭親了親,似在撫慰,然後幫她把睡裙肩帶拉回去,睨她一眼“點評”了一句:“嬌氣包。”
說完,不等她再嬌嗔反駁,就將她打橫抱上了樓。
洗澡、護膚、吹頭髮、換繃帶、擦藥,全部弄完已經快淩晨1點了。
擦藥前,沈摘星被迫成了某人的“甜點”。
也被迫吃了某人的“甜點”。
她覺得自己以後都不能再直視「甜點」這個詞了。
吃完“甜點”精疲力竭,昏昏欲睡,壓根冇有力氣再找他問任何想問的問題。
但入睡前,腦海中的最後一個想法是:什麼體麵不體麵的,他都這樣把她吃乾抹淨了,她問一問事情進展怎麼了?
本來就是交易。
成年人的心照不宣而已。
翌日,沈摘星的腳踝終於好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和池驍勤勞的擦藥以及“人工輪椅”有關,好得比哈維預計得要快一些。
但也還是逃不掉被抱在懷裡餵飯的命運。
說真的,就算她和池驍是普通情侶,他們之間的親密程度,在沈摘星看來也過分膩歪了。
更何況他們並不是情侶。
以前她和周宇韜談戀愛的時候,就很不喜歡一些會讓她感到肉麻的互動。
什麼坐大腿啊、公主抱啊,甚至周宇韜自稱老公,喊她寶貝,她都很不自在。
她一直挺排斥肢體接觸,可能潛意識裡一直覺得情侶間所有的肢體接觸,儘頭就是做|愛。
而在她的愛情觀裡,誌同道合的溝通,比**的交流,更重要。
但周宇韜的背叛讓她對這樣的愛情觀產生了動搖,她很想知道,難道做丨愛這件事真的那麼有吸引力嗎?
她試了,覺得還好。
**的歡愉並不能完全填補精神層麵的需求。
就像她和池驍。
冇有感情作為基礎,他對她越是親密,其實越是會讓她覺得自己像個被物化的用品。
在這棟安全的、豪華的房子裡,她有漂亮的衣服,有照顧她的傭人,有空閒的時間,有來自男人占有式的“疼愛”,就是冇有自由和平等。
這不就是她曾不止一次和閨蜜林千鈺吐槽批判過的金絲雀、菟絲花嗎?
人和動物其實是一樣的,被豢養久了,就會漸漸生出惰性,習慣依賴,從而喪失獨立生存的勇氣和能力。
她不想變成那樣。
焦慮的一天總是過得格外漫長和難熬,晚上終於等到池驍忙完了一天的工作。
秉持著“吃人嘴短”的原則,她硬是忍到了兩人躺進被窩“純睡覺”時,纔開啟嚴肅的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