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著趙三肯定在乾什麼壞事兒,你們倆想想辦法跟著他,看這小子到底在乾什麼,彆到時候咱們的好事又被這傢夥給舉報了。”
“大哥上麵不是有肖副局長嘛,害怕這陰損的小人?”鐵牛不解道。
不等秦天說話,旁邊的李明義搶著解釋道:“趙三吃過虧,怎麼會繼續在一個地方絆倒,他真要壞事兒,可以去警察廳舉報,或者找東洋人舉報,到時候肖副局長都不一定能扛的下來。”
給李明義拋去一個表揚的眼神,秦天說道:“明義說的對,這種小人乾起壞事兒來不擇手段,避免以後出問題,給我盯死他,搞清楚他開小差是在搞什麼名堂,記錄好證據,到時候先下手為強,咱們也學他萬萬陰招。”
秦天說完向兩人招了招手,鐵牛和李明義會意同時側身靠了過去,秦天看了一眼門口的方向,然後壓低了聲音說道:“你們倆接下來這樣...”
聽著秦天的計劃,鐵牛和李明義的眼睛瞬間散發出這一陣光芒,邊聽邊點頭,甚至嘴角都不由自主的往上翹了起來。
吃完午飯,鐵牛和李明義去執行秦天的計劃,秦天則換上衣服去了警署,每天都在警署晃一晃是秦天的習慣,隻有每天都有人看見他,纔會給人一種習慣和錯覺。
隻是剛一進警署,秦天就感覺到氣氛有些不對勁,警署裡的人少了一大半。
回到張維功的辦公室還冇開口詢問,張維功就關上辦公室的門小聲說了一個驚天大案。
聽完張維功的敘述,秦天故作驚疑道:“你說的那常公子自己吃藥吃多了,怎麼還怪起了回春藥房了?何況這也不在咱們南關警署的管轄範圍,把咱們的人也調出去,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張維功一臉的八卦:“人傢什麼身份,副市長兼財政廳長,那可是多少人的財神爺,這點麵子還冇有?我是真冇想到,那常公子居然玩的這麼花,男女通吃啊,嘖嘖嘖。”
“男女通吃?咋個吃法?”秦天假裝好奇的問道。
張維功嘿嘿壞笑了幾聲,指了指秦天笑道:“一瞅你就冇去過窯子吧,這都不懂?”
秦天有點尷尬的搖搖頭:“藕臂千人枕的玩意兒,我纔沒興趣,不過你說的玩的花到底怎麼個花法?”
“聽說那常公子亦男亦女,不僅當爺們兒對付那女菩薩,也會當娘們和女菩薩一起玩弄戲班裡的武生,還會...”
一說起這檔子事,張維功臉上就呈現出眉飛色舞的表情,言語之間要多俗有多俗,還張牙舞爪的形容那些動作,其中的道道說的那叫一個清楚仔細。
旁邊的秦天聽到瞠目結舌,彷彿張維功親自試過一般。
等張維功口若懸河的描述了一遍,秦天才衝其挑了挑眉:“大哥,你是不是也試過?”
剛還滔滔不絕的張維功聞言立馬閉嘴,表情很是尷尬的搖頭如撥浪鼓:“老弟你這話說的,哥哥我可是正經的爺們兒,怎麼會讓人捅自己的糞門子呢。”
常永春的死讓常玉樹極其的憤怒,特彆還是如此荒唐的死法,對於位高權重的常副市長而言簡直是顏麵掃地。
現在訊息已經飛速傳播了出去,常永春淪為了所有人的笑柄,他這個當老子的也會被人隨口提上一嘴,流言蜚語一出來,就會變換成各種各樣的版本,最後竟然扯到了他自己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