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知道如果這樣做的話,能夠隱瞞多久。
男人的話冰冷的落在她的心頭,顧喬覺得一陣屈辱。
“我冇有..我跟那位霍先生冇有關係,我隻不過是上次在宴會的時候,見過一麵..薄先生,你醉了,我去給你煮醒酒茶。”
說著,顧喬想要推開他。
冇有想到,男人的身體,絲毫不動。
“哼,醒酒茶,我怕我要是真的清醒了,看見你這副肮臟的身體會覺得噁心。”
顧喬第二天睜開眼睛的時候。
自己是躺在男人的懷裡的。
她怔了一下。
看著男人正在熟睡的臉。
正在熟睡的薄硯祁,五官冇有了往日的陰鷙跟冰冷的棱角,五官在淡淡的晨光中顯得溫和。
顧喬的腦海中。
想起在三年前。
夜總會的門口。
他給了她一張支票。
在她最絕望無助的時候,幫了她。
那時候,顧喬覺得,自己遇到了光。
遇到了救贖。
救贖這個男人。
這四年,生下了星星,顧喬時不時的就想起了這個男人,她感激他,同時,也怨恨,她怨恨他奪走了她的第一次。
怨恨他,醉了酒記不住自己。
但是也感激他,在自己無助的時候幫了自己,給了她星星。
顧喬收回目光。
感歎世事無常。
她動了動身體,身下的澀痛讓她蹙緊眉心。
昨晚上,男人折騰了她很久。
一直到她昏睡過去。
顧喬的頭靠在男人的胸口,男人身上的氣息包圍了她,那一種,她從來冇有感覺到的溫暖氣息。
讓她感到安全,感到安穩。
她輕輕的動了一下。
男人就感覺到了,嗓音沙沙啞啞的出聲,“不要動。”
然後一隻手搭在了她的腰上。
將她整個人摟了過來。
顧喬聽著耳邊‘咚咚’的心跳聲,微微的抬起頭,看著男人正在熟睡的臉,咬著唇,他是把她當做蔣映初了嗎?
要不然,他是不會用這麼溫柔的嗓音。
顧喬動作輕輕的從男人的懷裡出來,從衣櫥裡麵拿出一身衣服,抱著去了側臥,在側臥的浴室裡麵洗了一個澡。
熱水劃過胸口的時候,漫過男人昨晚留下的噬咬痕跡,一陣刺痛襲來...
顧喬冇有理會,清洗著身上的每一寸痕跡。
然後走出浴室,換上衣服。
這套衣服是她在衣櫥裡麵隨手拿的,一件淺藍色的上衣,然後是休閒的藍色牛仔褲,她換好衣服之後,看著鏡子裡麵的自己,脖頸間裸露在外麵的皮膚,帶著曖昧的痕跡。
引人遐想。
她伸手整理了一下衣領。
撥了一下頭髮。
墨發遮住了脖頸。
顧喬下意識的摸了摸牛仔褲的口袋,從裡麵拿出一方銀色是手帕,這是...
這方手帕,她一直帶在身上。
這是,..薄硯祁給她的..
多少年了。
她一帶著。
將手帕重新放回口袋裡,顧喬走出房間,來到廚房,緩緩的吐出一口氣,開始準備今天的早餐。
——
做好早餐之後,顧喬隨意吃了一點,然後將牛奶跟煎蛋放在餐桌上,她看了看時間,現在他應該醒了吧。
正想著。
樓上傳來聲響。
接著,腳步聲慢慢的近了。
顧喬走出餐廳,看著薄硯祁從樓梯上麵走下來,她低著頭出聲說道,下意識的開口說,“我做了早餐,你要不要吃一點。”
薄硯祁伸手,揉了揉太陽穴。
顧喬知道,他應該是有些頭疼。
冇有聽到男人回答。
顧喬端著碗回到了廚房,將自己的碗筷洗好,她走出廚房,就往樓梯上麵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