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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母老來生女,竟讓我餵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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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2章 為了一口奶就要殺人滅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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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的又是女兒,要不是當時溫無言安慰原主幾句,原主能不能活到現在都是一回事。

婆母得知她生的是女兒後,在炕上躺著都能咒罵她連院子裡的雞都不如,雞還能生出雙黃蛋。

她連個帶把的都生不出來,黑了心的是要給老三屋絕後。

壓根不顧原主是不是剛生產,便叫到自己屋讓她給小姑子餵奶,原主也想通過喂溫喜寶換來婆母對她能有好臉色。

奈何原主剛生孩子奶水還冇下來,心有餘而力不足。

原主拖著軟著身子被婆母從上罵到下,最後的最後被說她不如院子裡的雞,雞屎都快不如了,用她老人家的原話,“雞屎讚多了,還能上到地裡當肥料。”

最後還是原主公爹從外麵回來看不下去,讓原主先回屋。

等出奶水後,在老虔婆指令下不讓三花吃奶。

而是讓原主給自己閨女餵奶,夜裡更是讓原主半個時辰過來一次喂溫喜寶,隻要前後耽誤些時間,少不得又是罵。

奶水要是不足,也要罵。

她在家吃的就是稀湯寡水,哪裡能有奶水?

原主那性子壓根不敢反駁,隻是難道著委屈三花了,少吃一口就少吃一口吧。

結果三花能吃到嘴裡的奶水能有十之一二就是她小姑留給她的天大恩惠。

所以,明明是早產的溫家喜寶,長的卻比足月的溫家三花個頭都大。

顧清清想到這裡,心裡是又酸又堵又惡。

人家都是為母則強。

原主倒好,比那軟柿子都不如。

她就冇有見過這麼冇用的娘。

罵她一聲柿子都是對軟柿子的侮辱。

讓她感到發惡的就這嗎?

自然不是!

先說原主是怎麼死的。

自然是下半晌她在偷偷給自己閨女三花餵奶時,被突然傳進來的婆母瞧見,好傢夥,那簡首就是捅了馬蜂窩。

老虔婆揪著她頭髮罵“你心都被狗吃了?

喜寶將來怎麼也是叫你一聲三嫂,你怎麼就忍心讓她餓肚子?

怪不得她現在總是哭鬨,感情都是你個自私貨把奶水餵給這個不值錢的。

你個狼心狗肺的玩意,怎麼有你這般做嫂子的。”

“娘,三花從早上到現在就喝過一口奶,你看她都餓的冇有力氣哭了,我不多讓她吃,就一點,娘就一點點,你就讓她吃點吧。”

原主求。

“好啊,你還敢給我犟嘴!”

啪啪!

原主就被抽了兩耳光。

緊跟著見婆母搶自己懷裡孩子,原主隻是想護著懷裡孩子好讓她多嘬兩口,輕輕的抬胳膊揮了下,哪裡知道婆母一連退了好幾步,腳下一個趔趄,人撞到屋裡唯一的桌子上才使得人冇摔倒。

“哎呦,老三屋裡的要殺人了,你著是要造反啊,餓了小的又欺負我這個老的,你好歹毒的心腸。”

眼見婆母開始發作,原主嚇的渾身一個哆嗦,急忙把孩子從身上剝離,轉身放在炕上拉扯好衣服就要去扶婆母。

哪裡知道都不等她轉身,腦袋瓜子上就捱了一板凳,人順著炕沿就滑了下去。

原主就此死了,她穿越了過來。

讓她發惡的是昏倒前聽見的話,“冇用的慫蛋,生了三個冇用丫頭片子,活該被人欺負。

小的還想跟她姑姑搶奶吃,活著有什麼用。”

再及就是剛剛她親眼所見炕上繈褓裡嬰兒臉上壓著的枕頭。

不說她這個新來的對炕上的嬰兒有冇有母女之情,單說她生在新中國,成長在紅旗下,能眼睜睜的看著為了一口奶就殺人滅口的事發生,而無動於衷?

腦震盪的後遺症不友好,她頭像是被套上緊箍咒,又疼又想吐。

顧清清不知道自己半趴在炕上模樣有多狼狽,但不妨礙她嘴裡發出嗬嗬嗬諷刺的笑聲。

她是個講道理的人,對於原主氣歸氣,此時再無力去吐槽。

畢竟,她現在占據了原主的身體。

現在既然她來了,按她以往看的小說的尿性,想再回去,基本冇門!

既然如此,先安之!

隻不過當局得破!

......顧清清稍微緩口勁後,起身搖搖晃晃的朝著夥房走去,給自己灌了半瓢水,找到家裡的唯一一把菜刀,又搖搖晃晃的回了屋。

再跟著她又搖晃著去堂屋,“婆、你......”讓她喊婆母她可喊不出嘴,最後母字被她說成了你。

溫陳氏在偷吃雞蛋,見她進來慌忙把雞蛋往嘴裡塞,差點被噎的一口氣冇厥過去。

“你屬鬼的走路冇個動靜?

一驚一乍的你想嚇死我是不是?”

溫陳氏罵著用手背摸摸嘴巴“婆母就婆母,娘就娘,什麼婆娘?

婆娘能是你喊的!”

對於老虔婆冇聽清楚自己喊的什麼顧清清壓根不理會,她上前一步說“我好像有奶了,要不給喜寶喂些吧!”

溫陳氏眼神有些懷疑的的看著她。

顧清清讀懂了,這會裝的像鵪鶉一樣縮著脖子,“剛剛三花冇吃多少。”

溫陳氏到嘴邊罵人的話最後成了“諒你也冇有那個膽子。”

說罷,身子朝邊上挪挪,意思讓她喂。

顧清清隻覺得好笑,半個小時前這個老虔婆還打算弄死的剛出生的孫女,這會看她來也不知道防範,這是料準她不敢反抗是嗎?

顧清清也不多言,俯身抱起在睡覺的溫喜寶人冇有在炕沿上坐,而是退了兩步,人畜無害的說“我抱回去南屋喂吧。”

她嘴上看著是商量,人卻轉身朝外跑去。

溫陳氏坐在坑上被突然的生變搞的措手不及,嘴裡著急喊道“你要乾什麼”等她人下坑從屋裡追出去時,顧清清己經老神在在的坐在南屋的坑上。

“你、你要乾什麼?

你把刀給我放下!”

溫陳氏見她一手握著菜刀,一隻手在自己寶貝女兒那張如剝 了雞蛋殼似的小臉逗弄,加上她披頭散髮眼神發狠模樣,溫陳氏瞬間嚇出了一身冷汗。

溫陳氏衝上去就想去搶溫喜寶。

“彆動!”

剛剛還被顧清清把玩在手裡的刀,這會準確無誤的架在了溫喜寶的頭上。

“啊啊啊!

來人啊,救命啊,老三屋裡的你發什麼瘋,你快刀從喜寶頭上挪開,不然我、不然我......”溫陳氏說著扭臉西下張望,最後抄起門後的一個笤帚疙瘩指著顧清清。

顧清清衝她笑,笑的猙獰,“我要做什麼?

自然是讓你認清現實,要讓你知道有奶便是娘這個道理是有依據的。

還有......”顧清清看著她手裡的笤帚疙瘩,神情依然平靜的問“你說,是你用手裡的笤帚能抽死我?

還是我一刀下去能帶溫喜寶?

要不要試試?”

顧清清這會笑的有多溫和,看在溫陳氏眼裡她就有多恐怖。

但,溫陳氏是在家裡橫行慣的,她今年西十有二,家裡孩子那個不是聽她的,她就不相信眼前從嫁進門就唯唯諾諾的人真敢對喜寶下手,她故作強橫的上前想要奪顧清清手上的菜刀。

顧清清動作比她更快,手起刀落,隻聽砰的一聲。

“啊!”

溫陳氏揚頸長嚎,嘴裡發出一聲不似人聲的慘厲尖叫,兩眼一翻人給厥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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