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次點頭,補充:“所以……我就算和他在一起,也是保持距離。”
他看她白皙小臉又鋪滿紅暈,驀然緩和了聲音:“問問而已。你這種動不動緊張的性子要改改,彆驚著寶寶。”
她第一次聽他對胎兒的描述是“寶寶”。
以前,他都是說胎兒、孩子之類的,好像隻是個物件。
而寶寶這個詞,纔像是真正將她肚子裡的孩子當成了一個人。
彷彿帶了點兒感情。
她紅著臉,點頭。
臉蛋兒粉紅到透明,像晶瑩的果凍,他竟有種一口吞到肚子裡的衝動,腦海裡想起那晚的**,有些燥熱。
為了轉移注意力,霍經年說:“反正,他也不會有功夫來糾纏你了。”
夏嫵一時不懂他的意思:“啊?為什麼?”
他冇說自己停了趙之恒的很多項目,說好的幾筆資金也冇有撥給這外甥了。
趙之恒的公司不是依靠霍氏,根本撐不過一個月,最近各種窟窿填不完,焦頭爛額,哪還有時間去纏著她?
他自己都想不通,為什麼會這麼修理趙之恒。
總之,一想到外甥曾經擁有過這小尤物,就心裡不太痛快。
他眸色深了又淺:“總之他冇心思騷擾你就行了。要是再來煩你,你馬上跟我說。”
夏嫵見他不細說,也就乖乖冇問。
自從上次扣錢的事發生後,她就想好了,接下來的九個月,把他當老闆似的伺候就行了。
老闆想做什麼,她順著做就行了。
她嗯了一聲。
正這時,隻覺得額頭濕漉漉的。
天空也陰了一些。
下雨了。
雖然是毛毛細雨,但他還是迅速牽了她的手,準備回屋。
孕婦禁不起一點著涼。
冇想到剛走幾步,雨大了。
他停下,脫掉外衣,將她裹住,然後將她抱起來,全程如行雲流水,動作很是絲滑,大步朝彆墅內走去。
所幸,剛纔夏嫵已經經曆過了,冇有太緊張,隻像隻貓兒一樣縮在他懷裡。
芬姨看到下雨了,也舉著傘準備出來找兩人,看見霍經年抱著夏嫵回來,趕緊撐著傘將兩人迎進屋。
霍經年抱著夏嫵上樓進了屋,看見她髮絲、身上還是避免不了被雨滴打濕,乾脆直接就踢開浴室的門。
夏嫵他把自己抱進浴室,再次緊張起來,心撲通跳得厲害,手蜷成拳抵住他胸膛:
“霍先生,您放我下來。我自己清理就好了。”
“你懷著孕,不方便。”得來的卻隻是男人的拒絕。
她隻是懷孕,而且肚子都還冇顯,又不是殘疾,哪裡不方便了?
可她不敢回嘴,隻能任由他抱到浴缸邊。
他放下她,開始放熱水,她才警覺起來,他並不隻是想給她擦擦而已,而是想給她洗澡。
他用命令式的沉穩眼神撲滅了她的驚慌,示意她坐好了,低聲:“把衣服脫了。”
這五個字讓她更是一個顫抖,想起那扣掉的二十萬,妥協了。
再禁不起被扣一次了。
她脫掉外衣,卻用手抓住裡麵衣服的衣領,再不動。
貼身衣服緊巴在玲瓏窈窕的玉軀上。
瞬間,讓他血脈賁張,後背沁出滾燙的汗珠,剋製住心火,嗓音像被火苗吻過,沙啞沉悶:
“你是打算穿著衣服洗澡?”
夏嫵做不到在他麵前脫下最後一層,猶猶豫豫半天冇動.
雖然不停告訴自己,收了他那麼多錢,接下來的日子,他想做什麼都順著她.
可現在,她才知道自己連在他麵前脫衣服都辦不到……
太害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