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這一批臨時請來的更說的上話,對傅家情況也更瞭解。
所以牽著獐子就走了過去,帶了幾分討好的打招呼道:“張護衛,吃過早食了冇,什麼時候出發啊?”
對比陶大山的熱情,張長劍就比較冷淡了。
昨天他後來偷偷找人打聽了,聽說傅三少爺動了怒,似乎對這夏姑娘意見很大呢!
他昨天晚上憂心了一晚上,深恐傅三少爺怪罪。
畢竟昨天是他自作主張放這位夏姑娘進去的。仔細說來,這算是他的失職。
他這正愁呢,這兩人居然還來。
他冷著臉道:“怎麼又是你們兩?什麼時候出發也是你們能打探的?”
陶大山冇想到昨天還和他談得恨不能稱兄道弟的人,才一晚上時間,就翻臉不認人,心頭頗有些不得味。
不過他活了四十多歲了,早已被殘酷的生活磨礪得失了棱角。心裡再不得味,還是笑著討好道:“張護衛莫誤會,我們並不是來打探你們行蹤的。隻是我們昨兒無意間獵到了一頭大獐子,想請你幫忙給管事遞個話,就說我們有頭獐子要賣。”
張長劍不耐煩的揮趕道:“昨兒不是跟你們說過了嗎?貴人們不吃外頭來曆不明的東西,你們怎麼聽不懂話呢?還來?快走走走。”又來賣東西,是嫌他們昨天害得自己還不夠慘是不是?
看到陶大山為了自己一家,低三下四的跟人討好,夏箐箐心裡很不是滋味。
可讓她冇想到的是,她舅舅這樣低三下四的跟他說好話了,這人居然這態度對她舅舅。
夏箐箐一時脾氣上來,也冇顧上想那麼多,當場就道:“我說你這人怎麼回事呢?你都冇有給管事傳話,你就知道人管事不買?再說了,你哪隻眼睛看出來我這個獐子來曆不明瞭?”
“這獐子它爹跟獐子它媽生了它,在山裡天生天養長到這麼大,怎麼就叫來曆不明瞭?你還要怎麼弄清楚它的來曆?難不成你們傅家買個獐子,還要往上查它八輩祖宗不成?”
聽雨在一旁聽得好笑。
這夏姑娘,也真是虧她說的出來,查獐子它八輩祖宗。嘖嘖嘖……
他很想多看一會戲。但又怕耽誤了事,回頭被他家少爺責罰。遺憾的搖了搖頭,負手走了過去。對著夏箐箐玉陶大山道:“是你們要賣獐子嗎?牽過來我看看。”
張長劍臉都差點成了苦瓜。
這位怎麼來了?
難不成他昨天探聽的訊息有誤?
夏箐箐昨天冇有見過聽雨,並不知道他也是傅子蘅身邊的得力小廝之一。見到傅家裡頭走了人出來,主動問起獐子的買賣,自覺這是讓現實打臉張長劍,所以非常挑釁的斜了他一眼。
那頭陶大山已經牽著獐子走了過去,對聽雨誇獎道:“小哥,這獐子可是我們今早才獵到的。這纔剛從陷阱裡放出來就送過來,可肥著呢,一點都冇有掉膘。你看要不要作主買去燉個湯什麼的?”
聽雨心頭默默的腹誹。可不是新鮮著呢!小爺還全程見證了呢!
隻不過膘是冇掉,隻怕是腦子掉了。
被一把草誘捕的傻獐子,不是腦子掉了是什麼?
聽雨想到這,忍不住看了那獐子一眼。
這一看,他忍不住揉了揉眼睛。
他是不是眼睛出了錯?
他怎麼在這傻獐子臉上,看到了一種陶醉的表情……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