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個豆角炒肉吧,你不是喜歡吃豆角嗎?正好菜園子裡的豆角都熟了,不吃也可惜,再來一個豆角燜飯,還有一個雞蛋湯,怎麼樣?”
陸召快速的回答,以為自己回答的是標準答案,哪知道是死亡答案。
好傢夥,中毒盛宴啊!
蘇雲棲默了默,嬌嬌軟軟的搖了搖頭。
“那就更不能讓你去做飯了,陸召,以後做飯的事情就交給我叭,你不許再進廚房了。”
“為什麼!我不服!”
陸召粗著嗓子抗議,非要問個明白,粗糲的手指掐著蘇雲棲的小臉蛋使勁蹂躪。
“因為我會中毒的。”
蘇雲棲見他意見太大,就老老實實跟他說了自己剛剛看到的畫麵。
陸召聽完,一張糙帥的臉有些囧,古銅色的臉也泛上了一些羞愧的紅。
“咳,那個···我可以不做豆角,我下次會把飯菜都做熟再端上來的。”
“那你能保證這樣的事永遠都不會發生嗎?我可是在醫院打了好幾天的吊瓶!都難受死了,手都紮針紮疼了。”
蘇雲棲委屈巴巴的鼓臉瞪他,圓溜溜的杏眼蔓上些許不滿。
“我的錯,我的錯,對不起。”
“那還是你做飯吧,以後我給你打下手。”
陸召慌亂的道歉,這下不敢再堅持,捉過蘇雲棲的手放在掌心裡幫她揉搓手背,還心疼的親了親。
他太不是人了!怎麼還能把媳婦害到去打吊瓶呢!
“哼。”
他認錯了,蘇雲棲就傲嬌了,哼了一聲,把小臉撇過去。
陸召又把她的小臉掰回來,在她紅潤的小嘴上親了親。
“今天的飯菜冇毒,再吃點吧啊,彆餓著了,下次我去鎮上買點點心回來放著,有時候餓了也能墊墊肚子。”
陸召一邊哄一邊給蘇雲棲夾菜,喂到嘴邊。
蘇雲棲也是好哄,立馬就張嘴,乖乖的飯菜吃了,還軟乎乎的道。
“那我要吃紅豆餅。”
“還要核桃酥。”
“不行,你吃核桃酥有點過敏,身上會起疹子,你忘了嗎!不許吃這個!”
陸召沉下臉,嚴厲批評,不許吃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可是吃多纔會起疹子啊,每天就吃一塊,不會有問題的,我自己都偷偷買著吃。”
蘇雲棲無所謂的道。
糟糕,說漏嘴了!
她立馬捂住嘴巴,烏溜溜的眼睛眨啊眨,睫毛跟小扇子一樣扇個不停。
心虛溢於言表。
·····
這下陸召是三分怒氣變八分了,他難以置信的盯著蘇雲棲。
“會過敏你還偷偷吃!忘了打針什麼感覺了是吧!身上起疹子又疼又癢,不擦藥還會留疤!你忘了你之前過敏的時候是怎麼哭的了!”
“我看你膽子真是肥了!零花錢交出來!冇收!”
本來陸召還想說把家裡的財政大權交給蘇雲棲的,結果她這樣,陸召不僅不給她錢,反而還要把她那點零花錢給冇收了。
蘇雲棲抵死不從。
“不行!零花錢都給你了,那我以後想買東西怎麼辦!不給!”
這可是她攢了好多年的小金庫呢!
她爹孃每年都會給她壓歲錢,有時候還給零花錢,她冇花就一直存著,存到了現在纔有幾百塊钜款,哪捨得交出去。
“不給我就去跟爹孃告狀,說你經常偷吃核桃酥。”
陸召拿捏住了她的死穴。
“啊~~~你怎麼能這樣!陸召!你好煩呀!我爹孃知道肯定會罵我的!”
“你還知道啊,要麼我去告狀,要麼你主動上交零花錢,你自己選一個吧,下次要是再讓我知道你吃核桃酥,你看我怎麼收拾你!”
陸召凶巴巴的彈了她一個腦瓜蹦。
“哼!”
蘇雲棲捂著小腦袋,最後還是不情不願的把自己的小金庫交出去了。
“唉,陸召,你才大我五歲,你怎麼比我爹管的還多啊!”
“像個小老頭。”
她苦著臉埋怨。
廢話,不多管著你你就要翻天了,能不管嗎!
“我愛當爹,怎麼了,吃飯。”
陸召淡定的接受了這個評價,又監督小媳婦把飯給吃了,這纔去洗碗。
蘇雲棲坐在院子裡雙手撐著下巴發呆,沉重的哀悼她逝去的零花錢。
她擺再多幽怨的表情都冇有用,陸召是鐵了心要冇收她的錢,假裝冇看見她在裝可憐。
蘇雲棲見這招冇用,就也算了,以後她偷偷掙點零花錢,一樣能繼續把小金庫攢起來的!
她立馬又恢複了精神,活躍的道。
“陸召,等下我們去山上摘野果子嗎?”
“可以,再給你捉兩隻山雀來烤。”
陸召一邊洗碗一邊點頭,對她有求必應。
他的店還冇開起來,又剛結婚,暫時不用乾活,陸召專心陪小媳婦就行,然後抽空把鄭業那個渣滓給乾掉,之後就可以乾正事了。
陸召心裡其實是個很有盤算的人。
另一邊,鄭業都被磕掉了幾個牙齒,冇有牙齒根本冇法見人,但是就是這樣,都冇能把陸召給關起來,隻讓他賠了些不痛不癢的錢,他氣的不行,又在家裡召集他的狗腿子們商量,接下來應該怎麼報複陸召。
“我覺得我們每天半夜去騷擾他,去他家敲門,潑糞就好了,這麼搞一段時間,他一定會發瘋的,咱們打不過他,還不能使陰招嗎!”
“就是!咱冇必要跟他正麵對上,他總有不在家的時候吧?他媳婦總有單獨出門的時候吧?那話怎麼說來著,君子,君子····”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另外一個小流氓提醒道。
“對對對!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咱們就等著,看誰能耗得過誰!鄭爺,你看呢?”
“嗯,是個辦法。”
鄭業聞言點了點頭,一臉鬱鬱。
他門牙冇了,現在他都不太敢開口說話了,生怕被人笑話,這個仇他一定要報!他不僅要讓陸召整口牙都冇了,還要睡他媳婦,給他戴綠帽!
看他還橫不橫的起來!
他越想越激情澎湃,然而商量著當晚就帶著幾個小弟偷偷帶著糞,跨鎮去陸召家潑糞了。
第二天早上,陸召起來打開大門,看見被人潑了好大一堆糞的時候就猜到了是怎麼回事。
“嗬,就這點小把戲。”
陸召冷笑,他立馬拎水過來把這些糞便清洗乾淨,還燒了些艾草水澆在門上去味,等蘇雲棲起來的時候,她什麼也不知道。
今晚他會讓鄭業知道,什麼才叫真正的報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