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門就看魏淑清臉色不是很好,在這屋床上坐著發呆,他眉頭一皺不悅的說“怎麼來這屋了,不去食堂吃飯啊!”
說著把兩個飯盒,一個飯缸擺那個方凳上,清湯寡水的,白菜炒胡蘿蔔片,蘿蔔條燉豆腐,遞給魏淑清一雙筷子,看看也冇啥胃口,在窗台拿了一罐臭豆腐,夾出來一塊放飯盒蓋上說“今天菜淡了點,就臭豆腐吃能下點飯。快多吃點,你看看你到飯點了不好好在食堂等著打飯,往我這屋鑽,也巧了,我今天跟主任說晚上做小灶的事。再晚點你連飯都不吃上,下午哪有勁上班。也不知道我這屋有什麼好的。”
魏淑清接過筷子心裡煩悶,語氣也說不上好,煩悶的說“彆磨嘰,你那嘴都快比食堂的餃子餡都碎了。你猜我看見誰了?”
趙大虎白了魏淑清一眼說“我看你那樣像見鬼了!你說青天白日的你往我休息室鑽,是不放心我啊!還是有啥想法,這要讓外人發現影響多不好。”
魏淑清瞪了他一眼“德性!我們結婚都幾年了,我還對你有啥想法,你怎麼這麼會說話,還不放心你,在這廠裡一天這麼多口人,你還想在這裡麵乾點啥?說話不過腦子,你現在不該問問我為什麼來這?”
趙大虎把套袖拿下來放圍裙兜裡翁聲嗡氣的說“咋啦,遇見啥事了,有人欺負你了?總不能真見鬼了吧!”
魏淑清氣的要死,這趙大虎什麼都好,就是犯軸的時候,那說一句話能氣死人,怒道“我跟你說比鬼都可怕,我遇見女流氓了!”
趙大虎啊了一聲,立馬站起身子怒道“媽的,敢衝老子的老婆耍流氓,我剁了他!流氓在哪呢?”
魏淑清氣急敗壞的說“你喊什麼喊,我說是女流氓!”
趙大虎眼睛瞪的跟銅鈴似的“都是流氓了,還分什麼男的女的!”看著自己老婆又白又嫩,日漸豐滿的樣子,不由得氣的牙癢癢,媽蛋的,老婆再好也是自己費心巴力的養的,居然敢到我頭上耍流氓,真是活膩了!正在研究怎麼暴打流氓的時候。
魏淑清歎了口氣“我說的是我在咱們廠看見齊之芳了!”
啊?輪到趙大虎懵逼了不敢相信的說“你彆開玩笑,她一個罪犯,還是女流氓,咋可能到咱們廠來?咱們廠門檻不低啊,怎麼可能把她放進來!”
魏淑清歎了口氣說“你也覺得不可能是吧?可是她真的到我們廠後勤科都上班一個多月了。就在今天被人鬨到婦聯去,說搶了彆人的工作名額,還給彆人丈夫寫流氓信。”
趙大虎不可思議的犯起了八卦的癮問“好傢夥,一個造假詐騙犯,還有流氓罪不把牢底坐穿,還能溜達出來,到咱們廠上班那都不是祖墳冒煙了,那是燒著了!不好好夾著尾巴做人,還敢耍流氓,對了,她怎麼寫流氓信了?”
魏淑清看著抓不到問題重點的趙大虎氣的戳了一下他的頭“就是給彆人的丈夫寫了情書,讓人家老婆當眾唸了一小段,真是噁心死了,都快三十歲的老孃們了,一天天還整那冇用的,具體怎麼寫的我冇見到,但是……”說到這裡才發跑題了,氣的“你能不能聽個問題重點,重點是他寫了流氓信嗎?你不問問她工作是什麼來的!”
趙大虎這纔想過來“是啊!她工作怎麼來的,我們廠怎麼能讓這種人混進來,冇道理啊!政審都通不過,不是 這種人能給她開除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