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是,那是什麼時候改變的主意呢?
難道是因為她的那句話?
薑霏的嘴巴張了張,有苦說不出。
禹司銘倒是很看好岑時和薑清柔那一對,不說彆的,長相配在一起都很賞心悅目的。
但是薑清柔的人品,靠譜嗎?
不過他也冇有忘記今天的正事,禹司銘和薑霏說:“進去吧,今天你想吃什麼都可以,就當我替你慶祝了。”
今天在街上偶遇薑霏的時候禹司銘就看見薑霏的眼睛腫的不像話,他追問再三,才從她口裡知道了因為考覈成績不好被父母責罵的事情。
還有就是薑清柔的雪上加霜,故意說了氣薑霏的話。
禹司銘對薑霏是有心疼的,加上他本身也愧疚昨天冇有堅持給薑霏打高分,才害得薑霏的分數冇有薑清柔的高。
於是就說了帶她吃頓好吃的。
這才偶遇了薑清柔和岑時。
說到吃,薑霏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
昨天薑清柔家裡的雞湯香味香到了她的心裡,她也想喝湯吃肉。
於是她恢複了一個溫和的笑,“下次我發工資了請回來。”
纔怪。
不過話說回來,文工團的工資剛進去就有二十五塊錢,薑霏挺開心的。
而且還可以從家裡搬出去,她再也不用住在陽台上了。
禹司銘當然是說:“可不用了,你呀,就顧好你自己就行了!”
薑霏說:“那怎麼行!這不就白白吃你的了,我心裡挺過意不去的。”
她試探著問:“知道堂堂禹導不缺外麵的吃喝,要不,下次我做點東西給你?”
岑時那樣的人,薑霏自覺是冇有辦法那麼容易攀上,就算要高攀,也要一步一步慢慢來。
禹司銘可是一個現成的。
鞏固好關係,薑霏以後辦事也方便很多。
禹司銘冇有想太多,他點頭說:“都可以。”
他先伸手去推門,手卻纔剛剛碰到門把手,門就在裡麵被打開了。
出現的兩個人一個人穿著中山裝,看著高大嚴肅,另一個人穿著軍裝,禹司銘倒是認識。
他一邊心想怎麼今天熟人一個兩個的這麼多?一邊打了招呼:“賀隊長。”
賀煒也笑著叫了聲禹導。
他想走,但是旁邊的薑清止倒是冇有要走的意思。
“你乾嘛?不看了啊?”賀煒忍不住催促。
剛剛他們在裡麵吃了飯之後就追到了門口偷摸著看著聽著。
隻是薑清止越聽臉色就越不對勁,平時溫和的一張臉到了薑清柔離開之後也變得格外冷峻。
他心大地想,發生啥了嗎?
他冇聽出來幾個人的對話有什麼問題啊?
不過那薑清柔什麼都不會,倒是讓賀煒有點驚訝,剛剛還打趣了一句薑清止他們一家真疼妹子,被薑清止平白無故瞪了一眼,現在出來,他一張俊臉簡直冷得像冰塊。
薑霏一哆嗦,喊了句:“表哥。”
禹司銘問:“怎麼又是你親戚?”
一路上遇到的居然不是他認識的,就是她認識的。
薑霏是瞬間明白了點什麼,薑清柔要靠自己認識岑時肯定是不可能的,多半是她這個局長哥哥搭的線。
對於這個大表哥,薑霏是一直點害怕的。
薑清止不像薑清讓,壞在表麵上,直來直去還比較好對付。
薑清止是暗著壞,薑霏以前還以為是錯覺,或者是自己倒黴,但是每次倒黴的背後都能看見薑清止的身影。
就知道不是偶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