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咋了?”白妙還是第一次看到白錦有這種銳利的眼神,一瞬間,她竟是有些心虛的不敢看白錦。
“姐姐,我們真的是去見美娥?”白錦看了白妙一會兒,忽然問道。
白妙一愣,心中一個咯噔,以為她知道了啥,可是細看白錦神色,卻也並未看出什麼。
白妙自覺她和劉言郎之間的事情瞞的很好,除卻白語那丫頭知道,白家乃至其他人,根本不知道她白妙纔是劉言郎真正喜歡的人。
白錦就更不知道了。
白妙心中稍定,對著白錦微微一笑點頭道:“是啊,不過你要是想去看看其他人,我也陪你去。”
白錦垂眸,想了想,她點頭應道:“行,那就出去走走。”
白妙臉上露出笑容,雙手親昵的拉著白錦就出了白家。
等她們二人背影消失不見,大房的門簾卻是忽然被人掀開,出來的人不是彆人,正是白語。
白語目光直直盯著白家大門的方向,雙手更是緊緊的絞在一起,一雙黝黑的雙目中似在掙紮。
“語兒!語兒!臭丫頭你去哪了!”
屋內響起張氏斥責般的叫喊聲,驚的白語回過神,她咬著唇看了一眼外麵,反身快步進了屋。
“娘,您叫我?”白語進了屋,就見張氏雙手拿著一包藥材,雖然她站的遠一些,可是鼻尖還是能聞到那藥材散發出來的難聞氣味。
“去,給娘將這藥煎了!還是上次娘交代給你的時辰。”說著,張氏就將手中的藥材遞到白語手中,
“死丫頭你給我操著點心啊,要是這藥熬的像上一次錯過了是時辰,看我怎麼收拾你!”張氏的性子越來越煩躁易怒,在外人麵前還好,若是對上家裡人,尤其是白語,張氏就將火氣全部發在白語一個人身上。
白語心中自是委屈,鼻尖充斥著難聞的藥味,白語咬了咬牙,抬眼瞪著張氏,大著膽子道:“娘,我和姐姐都是你的女兒,為啥每次都是我去熬藥,你咋不讓我姐去熬藥?”
張氏一聽這話,立即就急了眼。
她身後就擰著白語的耳朵,惡聲惡氣的斥道:“死丫頭你這是長大了,翅膀硬了,都不願意幫娘做事了啊!”
白語疼的呲齜牙咧嘴,她心中怒急又恨急,急的脫口就道:“我咋冇有幫你!家裡的事哪次不是我做!白妙憑啥就不用做!你太偏心了!”
張氏一聽,心中火氣更大,她手上使了力氣的擰著白的耳朵,直疼的白語連聲痛叫。
“我偏心?我是冇讓你穿暖,還是冇讓你吃飽?”張氏雙目瞪的極大,怒聲道:“你個臭丫頭,我和你爹辛辛苦苦將你養大,你還敢說這種話!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說著,張氏的巴掌就狠狠的打在白語的身上。
不過幾下,白語就疼的開始告饒,哭著說不敢了。
“哼!”張氏鬆開擰著白語耳朵的手,一首插著腰,一手指著白語罵道:“讓你多乾了一些活,就說我偏心!我偏心咋地!你能像你姐一樣那麼聰明,你能像你姐一樣哄的你爺奶高高興興?”
這話倒是不假,白妙完美的繼承了張氏的一張巧嘴,在家裡尤其是白老漢和王氏那邊,白妙總是將他們兩個老人哄的高高興興,不找張氏的麻煩。
白語自是說出話來,她現在也不敢說。
張氏又罵了幾句難聽話,就推著白語去大方的小灶房去熬藥。
白語哭的眼睛紅腫,身上剛被張氏打的地方還隱隱作疼,心中更是怒急恨極,也委屈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