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守義一張臉瞬間就黑了:“我家不辦喜事,哪裡來的喜糖?”
這人的年紀同白守義一般大,名叫鐵柱,平日和白守義也算要好。
鐵柱嘿嘿笑著道:“彆騙我了!我娘都告訴我了,那劉秀纔拿著一大堆禮品去你家提親了!你姐就快嫁給人劉秀才了!”
“啥?!劉言郎今天去了我家?”白守義麵色一驚,隨即神色間滿是怒容,他一把推開鐵柱,疾步跑開。
白守義一路疾奔到了家中,他氣喘籲籲的推開家門,沈氏和白錦正做著聊天,乍然見到白守義一個人回來,還滿臉焦急之色,頓時驚到了。
沈氏忙問道:“守義,你這是咋了?守信呢?咋冇和你一起回來?”
白錦見白守義一臉焦急憤怒之色,以為白守信出了啥事,也忙走過去問道:“守義出了啥事?守信呢?”
白守義一回家就在屋子內看了一圈,他雙目帶著怒色,喘了口氣怒聲問道:“娘,姐,那劉言郎呢?”
沈氏和白錦一愣,隨即沈氏蹙眉道:“你管這些做啥?我問你守信呢?咋就一個人回來了?”
白守義卻不回答,隻顧著問劉言郎的事情。
他焦急道:“娘,那劉言郎不是個好東西!你不能答應我姐和他的婚事!他就是個混蛋,根本配不上我姐!”
沈氏聽的眉宇緊蹙,低聲斥道:“守義,娘平時是咋教你的?雖然你不像彆的孩子一樣去書院讀書,可是娘也教你做人做事要穩重一些,你咋能這麼說人劉秀才?我不管你在外麵聽到啥話,那劉秀才救了你姐的性命,他就是咱家的救命恩人。”
白守義一呆,倒是說不上話來了。
白錦聽著沈氏的話,輕歎一聲,她就知道,沈氏是不會輕易他們的話的,畢竟劉言郎在外人眼中一直是一個謙謙君子,良善的好人。
再者,沈氏這人性格強硬,且認死理,冇有親眼見到的事情,她是不會相信的。
所以,當時白守義看到劉言郎和白語的事情,她冇有讓白守義告訴沈氏。
白守義聽的一急,脫口道:“可是那劉言郎他不是個東西,他和白語……”
“守義!”
白錦輕斥一聲打斷了白守義的話。
白守義看了白錦一樣,想到他答應白錦的話,剛倒喉嚨的話就這麼給咽回去。
沈氏蹙眉一臉奇怪的看了一眼白錦和白守義,問道:“他和語丫頭咋了?”
白錦扶著沈氏,抬眼看著白守義道:“守義,你彆擔心,娘和爹已經拒了劉家的婚事,我不會嫁給劉言郎。”
白守義焦急的麵色上瞬間就染上了笑意,高興道:“真的嗎?”
白錦笑著點頭:“當然是真的。”
白守義嘿嘿笑著,拒了就好!他姐這麼好的人,怎麼能嫁給劉秀才那種偽君子。
沈氏卻猶一臉疑惑的看著他們姐弟惡人,問道:“你們兩個孩子有啥事瞞著娘?語丫頭和劉秀才咋了?”
白守義抬眼先是看了一眼白錦,又看向沈氏,想了想道:“我是說我姐落水可都是因為白妙,可是那白妙都不來看看我姐,白語是她妹妹,也不來看我姐,真是過分!”
沈氏盯著白守義,當然不會相信白守義的說辭。
白錦怕沈氏在追問下去,眼珠一轉,看到白守義背後空空的,忙問道:“守義你和守信不是上山砍柴了?你的柴呢?還有守信,他咋冇有和你一起回來。”
說起這個,沈氏亦是忙問道:“對啊,守信呢?咋就你一個人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