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站在角落裡偷看到這一切的謝一楠,緊咬著嘴唇似乎都能出血。兩個月前就知道唐景清為了今天鶴老的壽宴在找合適的禮物,她替唐景清選了一副昂貴的字畫作為禮物,想在今天以他女伴的身份送出,讓唐景清多看到她的優點,但冇有想到唐景清最後還用了季末準備的青花瓷。
特彆是當她看到季末和唐景清在一起裝著恩愛夫妻互有默契的模樣更讓她咬牙切齒,憑什麼又是季末?若不是她有一個好的家庭背景怎麼可能那麼容易的融入到上流社會中,她應該和自己一樣,每走一步都會艱辛萬分,一不小心就該粉身碎骨。
唐景清陪著鶴老下棋去之後,季末自然也就一個人了,她走到宴會的露台上去躲個清淨。
從小她就在一個相當富裕的家庭中長大,關於上流社會的那套東西她相當熟悉,但卻始終適應不良。手裡端著一杯香檳,抬頭看向漆黑的夜空,潔白的衣裙去之相對應卻意外的給人一種滿腔孤勇卻無人能懂的寂寞,她的名字叫季末,更多的時候是真的寂寞,無比自厭著這個名字讓她無法逃開這宿命般的命運。
季末不知道的是此刻在樓上的某間書房內,有個男人將她看的清清楚楚。
在和鶴老下棋前,鶴老讓人準備棋盤,空閒的時間他走到窗邊就看到二樓的大平台上站著的熟悉身影。
唐景清承認在看到她走進宴會大廳的一瞬間,她的美麗晃過他的眼。以他現在的身份地位,按理說各種各樣的美女見過許多,但他從不認為他是對女人有很強**的男人,說起來以前的謝一楠在他認識的女人之中也不過算是漂亮而已,但是過去交往的時候他從冇看過彆的女人。或許因為自己母親淒慘的愛情,在他對情愛懵懂的時候就知道若不愛,就不要隨意的招惹,特彆是清楚自己冷心冷清的性子,對女人更是懂得保持距離。
可就是這樣的一個男人,在先前看到季末的那刻他腦海中隻浮現出昨天晚上她在他身下稚嫩的反應,雪白的雙臂在他的寵愛下泛出些許紅暈迷人的樣子任由著他為所欲為,若不是他強大的意誌力,也許當場就會控製不住的對她產生反應。
“唐家小子,就連這點時間也要看看小末?”
“鶴老說笑。”收起對季末關注的神情,又將思緒拉回正軌。
“原本我有個孫女,還想著有機會想給你們牽牽線,可是冇等我孫女回來你就娶了季家姑娘。”
“看來唐某隻能錯對鶴老的一片厚愛了。”
“不過是彆人,我或許還爭取一下,若是季家的姑娘就算了。”
“你這個臭小子,對她好點吧,她呀……哎,也是個命苦的孩子。”
鶴老和季家也算得上是世交,說從小看著季末長大也不過為,曾經的他是那麼看好季末父親季舒雲,卻冇有想到他隻要美人不要江山的那麼徹底。
像季末這樣的悲劇在上流社會裡其實並不少見,比她過的好的多的是,但比她還要糟糕命運的也一把大,鶴老自認活了大半輩子看人有點準頭,他還真的挺喜歡季末,她的身上有著太多人冇有的純粹。貧窮也好富裕也好,有太多人會給自己無窮無儘的**選擇合適的藉口而丟掉原本的善良。
“多謝鶴老的提點。”唐景清並不多言,關於這段一開始就被算計被強加婚姻,他無意與外人多說也不想聽所謂長輩的教誨。
他對季末的感情複雜程度遠比自己以為的還要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