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因為不知道怎麼才能和他說上話,他看上去都不太理人。”
“你都冇有和他說過話,怎麼知道他不理你。”
“你又不是他,你怎麼會知道。”在季末的印象中不管是傭人的孩子還是唐門的繼承人,唐景清都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
“如果我認識他,有什麼想讓我轉達給他的?”
“嗯……那你能不能替我告訴他,他現在是已婚身份,所以請他可不可以不要整天和彆的女人糾纏在一起?”
“可不可以再告訴他……其實季末也很好啊,她也很能乾的,可不可以也試著喜歡她一下下,不用很多,就這麼一點點就好。”醉了的季末向旁邊“疑似”唐景清的男人比了個小指頭,討要著她所求不多的喜歡。
唐景清感覺到,這個女人從來都不是她所表現的那麼雲淡清風。她也有很多自己的小心思卻從不說破,縱容著他的縱容,唐景清不懂這種感情是不是就是愛情?若是這麼委屈的愛情,為什麼還要這麼執著的嫁給他?
關於這場被算計的婚姻,他做過許多猜測,為了家族也好,為了地位也好,唯獨不去猜測關於她的真心有多少。
第二天早上,季末理所當然因一夜宿醉造成的頭痛欲裂,再看時間已經是早上10點,季末換號衣服走下樓,終點阿姨已經開始了打掃。
“季小姐,您醒了。”
“嗯。”
“季小姐,唐先生走的時候在桌上留了張便條,吩咐我為您準備醒酒湯。您看現在就要喝嗎?”
“哎?景清嗎?”
“是的。”
“啊,哦,那麻煩阿姨了。”
季末完全狀況外的回想著阿姨前麵說的話,關於昨天晚上喝酒後麵的記憶她是完全斷片的狀況。
金毛狗叮噹搖著尾巴不緊不慢的走到季末的腳邊舔了舔她似乎是在向她控訴最近對他的冷淡。
“叮噹對不起哦,最近冇有好好陪你。”
“汪汪。”
“沒關係,等我吃點東西我帶你去散步好不好?”季末揉了柔叮噹的毛髮溫柔的笑著說道。
僅僅是唐景清給她一碗的醒酒湯足以換她一個好心情,她向來很容易心滿意足。
申陽城綜合醫院
趁著今天天氣好,季末來到了申陽城的醫院上了電梯直接到VIP病房樓層,與許多相熟的護士微笑招呼。
“季小姐,今天來看雲先生了?”
“是啊,他最近如何?”
“雲先生最近情況很穩定。”
“還要多麻煩你們照顧了。”
簡單聊了幾句,季末走進一個病房,一名長相俊秀但臉上卻異常蒼白的男人躺在病床上。
拉開病房的窗簾,打開一點窗,透出新鮮的空氣,將自己帶來新鮮的花朵插到了床邊的花瓶裡。
“雲笙,我來看你了,有冇有想我?”
躺著的男人名叫雲笙,是季末的堂哥,也是季祖義第二個兒子季舒海的嫡子,當年在他還未出生的時候他母親就和季舒海離婚,生下他的時候便跟隨母姓,10歲那年雲笙母親病逝才被季家人找回,但始終不願意改姓依然堅持隨母姓。
也許是因為在季末這一代季家幾乎冇有男丁,所以雲笙雖然不姓季,卻有著比季家女季末高出很多的寵愛,曾經他是季祖義所有得希望與驕傲,天資聰穎的雲笙得到了季家人所有得期望,但在他18歲那年因為一場意外的車禍傷到腦補智力瞬間退到7、8歲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