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他的路線找到一輛紅色的法拉利轎跑,隻可惜車牌號無法看清是個視線死角,唯一能看到那個男人上了一輛紅色法拉利轎跑後就再也看不到後麵的線路。
“季末,這輛車想到了什麼?”
“謝一楠也有輛紅色法拉利轎跑。”
“可惜看不到牌照,也看不到那個男人到底用了什麼方法換掉的電線。”
雖然有所收穫,但是都不足以證明什麼,總不能就因為一個奇怪的男人帶著積家表冇多久坐上疑似謝一楠的轎跑就懷疑她是幕後的縱火犯?就連季末自己都無法說出口的事情如何讓彆人相信。
“季末,我們可能隻能查到這裡了。”
“謝謝你,鬱夏,看到這裡我已經好受了很多。”
“先彆太早放棄,若謝一楠有心想要害你,這絕不是最後一次。”
“可是鬱夏怎麼辦?我還是不能洗清自己的罪名。”
“那就相信唐景清,至少你是唐太太,他無論如何都不會眼睜睜的看著你揹負罪名。”
季末卻未接話,就是不相信他會相信她所以她才那麼痛苦無助。
和鬱夏分開以後,季末回到淡水彆墅已經是晚上十點多,看了一天的監控眼睛已經相當疲憊,回到家後看到書房的燈仍然亮著,她知道唐景清還未睡著。
走到唐景清書房的門口,意外大門未關,不遠處就能看到那個讓季末深愛多年的男人此刻一手端著咖啡,一手拿著公文,視線不曾離開過筆電,唐景清早就感覺到季末的存在卻依然不曾抬起頭看她一眼,仍然是不緊不慢的處理著手頭上的事情。
原本季末有著想要對他說的話,但每當話到了嘴邊又一次的嚥了下去。想說什麼?告訴他今天調查的情況嗎?若告訴他關於紅色法拉利的事情他會相信嗎?因為結果顯而易見的,所以季末最終什麼都冇有說的離開了唐景清的書房。
反倒是原本一臉所謂的唐景清再也冇有了做事情的動力。
整整一天,季末早上滿臉狼狽又委屈的樣子始終在腦海中浮現,明明什麼都做不了依然倔強的說著要證明自己的清白的模樣。
究竟在期待著她對自己說些什麼呢?唐景清自己都不清楚。
當季末洗完澡走出浴室後,就看到本不該出現在她房裡的男人此刻卻雙手抱胸前,背對著他看向窗外。從背後看去高挑的身材寬廣的後背卻致命的誘惑,季末走到他的身後悄悄的從身後將他輕輕擁住,臉蛋靠在他的後背上,這種親昵哪怕在他們做著最親密的事情時都很少擁有,隻是今天的季末太需要個依靠。
“景清,我今天好累哦。”
“我今天爬了58層樓梯,小腿痠到現在呢。好歹我都是唐太太,能不能和前台說一下,下次我來的時候讓我坐電梯上來?”
季末屬於那種名聲響過人的類型,大家都知道她是唐景清的太太,但季末卻很低調從不接受各種采訪,除了必要場合的合影幾乎很少上報紙雜誌,所以真的見過她的人很好,就算是在唐門能認出她的同樣不多,就這樣到唐門草率的想靠刷臉見唐景清自然不太現實。
“下次直接做電梯上來。”唐景清冇有推開季末從背後圈住她的手,任由她這樣的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