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桌子上的酒,許自知知道自己一口都不能碰,隻能咬牙道,“戰總,您在商場上也是個人人敬畏的人物,犯不著跟我一個當秘書的過不去吧。”
這潛台詞不就是在罵他小氣,小人?
可是在許自知的眼裡,他現在確實就是個小人。
路上林聽南就興奮的說過,戰夜擎投資了三個億給品相。
耗資三個億,就為了來折磨她?
這不隻是小氣了,簡直就是有病。
離婚她要個幾千萬他都在那裡膩膩歪歪的不想給,為了折磨她就可以耗資幾個億?
戰夜擎隻眯著那一雙琥珀色的眼睛,直直的盯著她不說話。
這是。
一邊的林聽南一把抓住了許自知麵前的酒杯,揚起頭一口氣就喝了下去。
“師兄……”
許自知吃驚的低喚。
這可是白酒。
林聽南不要命了,一口氣喝下去這麼大一杯。
林聽南攔住了一臉擔憂的許自知,露出了一個笑容,看向了戰夜擎,“希望戰總相信我們的誠意,自知也不想的,她身體確實不好。”
“好了師兄。”
許自知隻覺得滿心的寒意,林聽南都可以做到為她這樣。
可是,跟她同床共枕的這個男人,卻隻會冷漠的站在那裡恨不得她死。
“戰夜擎,你有什麼衝著我來,冇必要連累彆人。”
林聽南啞然的看著一邊的許自知。
她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這可是戰夜擎。
可是現在顯然說什麼都已經晚了。
戰夜擎緊抿著雙唇,幽暗的瞳孔深不見底,精細的五官冷厲起來,便彷彿每個棱角,都帶上了寒意。
林聽南不自覺的便向許自知靠攏了一些。
戰夜擎的眸光掃過。
旋即,忽然站起了身來,竟然直接重重的擦過了許自知的身體,頭也不回的邁了出去。
許自知抿唇不語,深吸了口氣,心裡隻覺得煩悶。
林聽南卻看著他離開的方向,喃喃自語,“看來是把人給得罪了……自知,聽說戰夜擎這個人脾氣一向古怪,而且睚眥必報,你這樣也未免太莽撞了點。”
“沒關係,他要怎麼樣衝著我來就好,師兄你放心,我是絕對不會連累到品相的。”
許自知漠然的坐了下來,看著前麵,目光堅決。
“自知,你怎麼能這麼說,我怎麼也不會讓你去跟戰夜擎硬碰硬的,而且,我們也碰不起的。”
好好的一頓飯,剛開始就把東道主給氣走了。
安慰了許自知幾句,他們也跟著離開了。
次日,許自知才醒來就接到了公司助理的電話。
“許小姐,林總不想我告訴你的,可是,戰總忽然要撤資,而且,理由是我們違約,這樣彆的人一定會懷疑我們公司出了問題,來投資了一天戰總就要解約,我聽說你們昨天跟戰總有了矛盾,您看……”
許自知當即清醒了過來。
戰夜擎果然開始了嗎。
這個小人!
許自知道,“謝謝你告訴我,是我得罪了戰總,我會去想辦法。”
許自知知道,林聽南不想告訴她是為了她好,但是品相其他的人可不這麼覺得,他們一定會覺得,都是許自知害了他們。
事實上也確實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