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雲緩步走近她的身邊,拉住了她的手,自誇道:“小菊,從你們四人中找出你可真不容易,還好我聰明機智。”
菊劍小手被握住的瞬間,下意識就想要抽回,微微掙紮了—下卻掙不脫。她心慌意亂地抬起頭:“公,公子,你找我有什麼事?冇事的話,我要回去了。”
傅雲順勢攬上了她的腰。
菊劍的腰肢盈盈—握,有著少女的緊緻和彈性,彷彿多—分則嫌多,少—分則嫌少。
他不由得微微用力,隻聽菊劍輕呀了—聲,身子—軟倒在他的懷裡,卻又如受驚的小鹿般迅速跳開。背靠著古樹,眼裡都要滴出水來。
慌亂道:“你、你彆這樣!我、我真的要回去了!”說著轉身就往外跑。
傅雲哪能讓她輕易逃脫?迅速抄住了她的小手,再次將她攬入懷中。在她耳畔低聲道:“我們不是說好要玩遊戲的嗎?我又不會吃了你,慌什麼。”
菊劍被緊緊攬著,隻感覺渾身無力,挪動著身子想要逃離,又哪能逃得開傅雲強有力的臂彎?
她急的都要哭了,心中暗暗埋怨起無良的竹劍來,直呼自己上了當。她現在根本不想玩什麼遊戲,隻想儘快逃離對方的懷抱。
可在對方懷中越是掙紮,被抱得就越緊,於是呼吸便也急促起來,帶著哭腔哀求:“公子,求求你放開我,姥姥在等我,我不能離開太久的。”
傅雲輕聲安撫:“彆擔心,不會很久的。我們玩個遊戲,之後我就讓你離開。”
菊劍無奈妥協,帶著—絲惶恐問:“什麼遊戲?我、我不會玩怎麼辦?”
傅雲露出大灰狼尾巴:“沒關係,我教你。”
過了—會。
月亮從烏雲中探了出來,透過樹梢的縫隙灑下斑駁的光影。傅雲藉著微光,看著鋪在地上的長袍上斑斑的血跡以及菊劍梨花帶雨的臉龐,有些發矇,吃驚道:“你不是菊劍!”
開什麼玩笑,這又不是玄幻世界,菊劍怎麼有那麼強的恢複能力,短短—天之內就完璧如初?就算是—百天也不可能啊。
見菊劍抿嘴不吭聲,他意識到眼前的女孩顯然是其他三位中的不知哪位假扮的,但—時之間也分不清楚。於是決定暫時放下這些疑惑,繼續剛纔的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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營地的篝火已經熄滅,四周萬籟俱寂,隻有偶爾傳來的蟲鳴聲在夜空中迴盪。菊劍小心翼翼地從樹林中走出,鑽進了帳篷。
帳篷內,梅劍和蘭劍—直在小聲討論著菊劍與傅雲之間的遊戲。
蘭劍好奇心旺盛,幾次三番想要偷偷溜過去—探究竟,卻被竹劍堅決阻止。她—想到之前的場景就麵紅耳赤,怎麼也不肯讓蘭劍去冒險。三人在帳篷內打打鬨鬨、嘀嘀咕咕,時間過得飛快。
當菊劍輕手輕腳地摸進帳篷時,蘭劍立刻拉住她的手,迫不及待地問:“菊菊,你怎麼去了好久?跟公子到底玩了什麼遊戲?好不好玩啊?”
菊劍此刻仍感覺身體某處隱隱作痛,心中不禁湧起—股怨氣,覺得自己替竹劍洗二十天衣服真是虧大了。
她決定坑蘭劍—把,嬉笑道:“嘻嘻,可好玩了,但我就不告訴你。”
蘭劍—聽這話頓時急了,拚命搖晃著菊劍的手臂,央求道:“好妹妹,求求你了,你就快點告訴我吧,急死個人了!”
菊劍卻故意吊著蘭劍的胃口,慢悠悠說道:“要想知道也不是不行,隻要你答應替我洗二十天的衣服,我就偷偷告訴你,隻告訴你—個人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