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實已經瞧見她桌底下偷偷玩手機了，向她拋出問題，“楊橙橙，你來說下，這數據背後的意義吧？”
楊橙橙這才意識到，自己被抓包了。
怎麼感覺像是學生時代，偷偷看小說，被班主任抓到的既視感。
“那個！”她抓了抓頭髮，有些惆悵，“我不知道！”
“我招了行吧，我剛剛在玩手機。”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楊橙橙想著，蘇瑞林作為老闆不會像班主任一樣還要收她手機吧。
哪知道他向她伸出手。
“你不會真要收我手機吧？”
“這數據說的是你。你入駐某社交平台後的流量，點讚量，轉髮量，以及粉絲數……”
“你對自己都不夠瞭解，怎麼定位自己？”
很好，麵對蘇瑞林犀利的問題。
楊橙橙端著謙虛好學的心態發問，“要不請蘇總給點寶貴意見？”
“……”因為誰也冇料到，楊橙橙膽子大到敢給蘇總拋問題！
李總趕緊圓回來，“我們還是準備以推楊橙橙藝人為主。因為她是本公司最大的流量存在。她的歌傳唱度很高，特彆是各大平台的博主，都在用她的歌曲……”
橙橙心想，難道不是因為我是你們老闆妹妹的閨蜜嗎？
“隻不過，楊橙橙的定位，我們還需要商榷下。”
造型總監發話了，“楊橙橙的相貌不是我們當下最受歡迎的風格。”
這話傳到楊橙橙耳朵裡，懷疑自己耳朵聽錯了。
她這絕美的樣貌，還不是受歡迎的？
立馬有人應和，“冇錯，當今社會推崇的是白幼瘦類型。而楊橙橙明明是豔動人型的……”
楊橙橙：所以我並不受歡迎，我知道了！
她忍不住審視自己，穿著白襯衫，倒是遮擋住了她的完美身材。
安慰自己，那些狗男人不欣賞，喜歡未成年風格的那種。
她自己欣賞還不行嘛！
結果蘇瑞林視線投過來，“楊橙橙，你說，你的看法？”
楊橙橙他對視，一點也不慌，“可我一出道就憑美貌和歌聲爆火了呀！”
就是這麼自信！
白色襯衫搭配她動人明媚的臉龐，竟然有股又純又欲的美感。
可能自身長得太過嬌豔，隨便衝著大佬一笑，都給人感覺像是在拋媚眼。
蘇瑞林故意側過頭過去不看她，他承認有那麼一瞬間，她的美貌是真得直擊心口的那種。
在場的則是看傻眼了。
楊橙橙，你膽子真夠大的，當眾調戲蘇總。可能真的是長得太過美豔了，以至於隨便一笑都給人感覺在拋媚眼。
不過這貌似打動不了蘇總的芳心，蘇總對她依舊冷冷的，連眼神都吝嗇給一個。
他一如既往地冰冷視線掃了掃在座幾位中高層。
秘書立馬會意，扔出辭退人名單。
果然大把人要麵臨辭退，李總向楊橙橙發射求救信號，“橙子，你有什麼想法？”
“我當然支援蘇總啊！”人家要是冇決策力，能當上老闆嗎？
李總，你都快把公司搞破產了，就聽人家的吧。
李總暗想：你個胳膊肘往外拐的。
蘇瑞林這纔看向了她，也就一秒鐘，然後又彆過臉去，當作若無其事。
小程式突然叮咚提醒她，溫暖大佬的進度條有長進了！
0.1%！
溫暖值累計：-9.9%！
瞧不起誰呢？還帶小數點的！
……
“楊橙橙，你單獨留下。”
會議結束，楊橙橙高高興興準備閃人的時候，被蘇瑞林叫住了。
大家抱著筆記本離開，都用怪異的眼神掃了掃楊橙橙。
好似在說，你完蛋了！
“蘇總，您留下我有何事商談呀？”不管作為員工，她覺得還是儘量保持低調比較好。
“楊橙橙，企劃書你懂了嗎？”
她自然是一知半解，所以準備回去好好研究下。
蘇瑞林見她茫然之色，才勉為其難解釋一下，“這公司本該是倒閉的，是我妹妹求情的，全是因為你。”
“我不是慈善家。”
“你若是不能幫公司賺錢，你得和那幫人一樣捲鋪蓋走人。”
他說話都是冷冰冰的，把書中霸總人設拿捏得死死的。
“當然，若是你安分守己，彆整那些歪門邪道，我願意捧你試試。”畢竟她那嗓音是難得一見的珍品。
楊橙橙，“你說的歪門邪道，是我想的那種嗎？”她指了指自己，再指了指他，又做了個曖昧的小動作。小愛心在線發送。
蘇瑞林被她這麼一搞，耳根不自覺熱了一下。
“收起你的賊心吧。”他製止她的猖狂行為。
冇錯，就是提醒她，彆再總是試圖勾，引他。
他是不會上鉤的。
楊橙橙一想，雖然工作營業很重要，但是送溫暖也很重要呀。
而且，之前楊橙橙是賊心冇錯，現在她可是赤誠之心啊。
這她必須得解釋清楚，“我發誓，我都是真心的。我可冇想著靠你走捷徑的。”我就是單純地想給你送溫暖來著。
“……”果然是賊心不死。
-0.1%
咋地了！
0.1% 也掉冇了。
楊橙橙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