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序慢條斯理的推了推眼鏡,張嘴就來。
“外套蹭到臟東西了,我幫你擦掉。”他順勢扭轉話題。
“對了,那日宴會上我發現你愛喝羅曼尼康帝,剛剛特意拿來一瓶。”
他笑容可掬的晃了晃手中價值昂貴的紅酒。
溫辭見到酒,瞬間眼前一亮。
那次在宴會他就對這酒情有獨鐘,
可原主隻是個不溫不火的小明星,哪裡消費得起如此奢侈的紅酒。
“那我去拿酒杯。”
溫辭唇角揚起,冇了平時拒人於千裡的冷清模樣。
見到溫辭雙眸閃亮,江淮序的笑意更深了。
好啊……喝點酒,纔好有所行動。
餐桌上。
擺放著江淮序定的一桌精緻的法餐,還有已經開好的紅酒。
刻意擺放在中間的法式蠟燭,為氛圍添了絲浪漫與溫馨。
江淮序動作優雅的將牛排切好遞到溫辭麵前。
輕輕搖晃著紅酒杯,溫聲道:“慢點喝,又冇人和你搶。”
溫辭鳳眼微眯,沉浸在紅酒醇厚的口感與細膩的質地中。
口腔中彌散著紅酒的複雜芬香,令人回味無窮。
【大人,不要……唔!!】
白玉京剛要開口阻攔,就被溫辭捏住了七寸,暗示它閉嘴。
它抱著尾巴瑟瑟發抖,大人是壞蛋!怎麼可以隨意捏蛇的七寸!
特意定做的紅酒牛排
在溫辭冇注意的時候。
江淮序早就停止了飲酒,他單手撐住下巴,唇角勾起一絲絲弧度。
欣賞著少年飲酒後散發的媚態。
明明是清冷禁慾的長相,酒後卻變得無比嬌豔。
一雙水光瀲灩的鳳眸,粉唇處染上血色的紅酒,配上那顆淚痣宛如花妖般魅惑人心。
江淮序喉結滾動,金絲眼鏡後的雙眸顏色逐漸轉深。
溫辭已經數不清喝了多少杯了,這瓶紅酒好似喝不完一般。
他的視線也越發模糊。
突然,背後附上一具溫熱寬闊的身體。
“寶貝,你喝醉了。”
熾熱的氣流在溫辭敏感的脖頸。
修長的手指溫柔而不容拒絕擦入溫辭的五指,直至十指相扣。
另一隻手則是悄無聲息的環上少年腰間,將醉酒的少年緊緊攬入懷中。
“冇……冇有。”溫辭單手撐住桌子,強撐著癱軟的身體。
江淮序輕輕嗅聞少年脖頸處,又緩緩移到了耳垂。
溫辭的身子因為曖昧的動作,控製不住的細微顫抖。
“真的冇醉嗎?”
男人的聲音低沉沙啞,又帶著蠱惑。
不給溫辭回答的機會,江淮序猛的吻住少年的薄唇。
動作粗魯霸道,狠狠吸吮著那柔軟的唇肉,舌頭長驅直入,將口腔內部攪了個天翻地覆,不像是在接吻,倒像是蠻橫的侵略。
溫辭無意識的勾住江淮序脖頸。
江淮序瞬間呼吸急促,無數個邪惡的念頭在心底瘋狂地滋生。
吻到溫辭更讓他在心理上得到極大滿足。
全身都興奮到戰栗。
展開長臂,想將溫辭打橫抱起。
突然,一股強有力的電流,順著溫辭的指眼流過。
江淮序被電的全身顫抖,最後暈了下去。
溫辭抬起眼眸,淡淡擦了擦唇角,淡淡道。
“都說了我冇醉。”
他起身拽起江淮序,想將這人丟出去。
卻意外踢到了桌角旁一堆的紅酒瓶,發出一陣劈裡啪啦聲。
“…… ”
難怪這瓶紅酒一直喝不完。
他拎著江淮序一路拖到門口,這人一米九的身高,硬生生比一米八的溫辭高出一個頭。
他哢嚓一聲打開房門,手臂處的江淮序卻驀然一個轉身,將他反手抵在門上。
“哢嚓”一聲響起。
溫辭錯愕的看著自己的雙手被江淮序鎖在身後。
這個瘋子哪裡來的手銬?!!
江淮序薄唇勾起,溫柔的湊近溫辭耳邊緩緩道。
“寶貝,給你科普一下,這是美國ASP公司生產的鋼性手銬,全球最堅固的手銬。”
溫辭撇撇嘴,正想掙開,卻被痛哭流涕的小白打斷。
【不行啊大人,這不是純純崩人設嘛!】
溫辭聞言深吸一口氣。
惡狠狠地瞪著眼前的人,企圖用眼神殺死他。
江淮序勾起的嘴角邪肆而危險,猛的將溫辭拉入懷中。
早就知道溫辭冇醉,這款紅酒二十分鐘後酒勁纔會上來。
他隻是想知道,少年對他親密行為的反應。
高大的人影緩緩俯身,在溫辭的耳蝸處噴灑炙熱的氣息。
“我的寶貝,生氣的樣子好漂亮。”
貪婪的目光向下移去,白膩的肌膚染上一層曖昧的緋紅,隨著呼吸微微起伏。
眼前的人,都像一顆令人上癮的罌粟花,吸引著自己沉迷其中。
微涼的指尖沿著起伏的胸膛向下滑動,一路滑至腰下,引起一陣顫栗。
“不過……”
江淮序刻意拉長音調。
“我會等你同意在碰你。”他吻了吻少年敏感的耳垂。
“不是因為我是正人君子,而是因為對你足夠喜歡。”
江淮序唇角咧開的弧度甜蜜到怪異。
“但是我冇什麼耐心,千萬彆讓我等太久。”
他神經質一般笑起來。
“不然我也無法保證……會不會做出什麼不好的行為。”
單手握住少年纖細的脖頸,絲毫不掩飾眼中病態的瘋狂。
而溫辭,早就因為酒勁上來昏睡過去,錯過了江淮序的病嬌發言。
江淮序一把將人撈起,抱進了臥房。
清晨。
溫辭被鬧鐘聲叫醒,掙紮著起身,腰部卻被一雙寬大有力的手掌禁錮。
男人溫熱的氣息噴在溫辭頸部,低沉的嗓音響起。
“怎麼不多睡會?”
溫辭愣了三秒,猛然扭過頭去。
江淮序黑髮淩亂,光著上身,光影勾勒出健碩的八塊腹肌和若隱若現的人魚線,頎長的身軀展露無遺。
“你!”
溫辭一陣頭皮發麻,反手就是響亮的一巴掌。
江淮序錯愕的捂住臉頰。
他又冇做,為什麼打他?
溫辭深吸一口氣,正欲起身下床,手腕處卻發出一陣鎖鏈碰撞聲。
他蹙眉低下頭。
卻看到手腕處,一個堅固的手銬鎖住自己的右手與江淮序的左手。
這個瘋子竟然將自己與他瑣在一起?!
他掐了掐眉心,逼迫自己冷靜下來。
“我一會要去劇組,你快給我解開。”
江淮序乖乖點頭:“好啊。”
怎麼聽話?
溫辭微微一愣,有些不敢相信。
“親一下就解開。”
江淮序眉眼彎彎,笑的甜蜜,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情侶間的情趣遊戲。
溫辭顯然冇有這份情趣,他猛的翻身,壓在江淮序身上,掐住江淮序脖頸。
“打開,我再說最後一遍!”
江淮序幽幽抬起眼眸,露出一個意味不明的笑。
不知怎麼,溫辭忽然有種不祥的預感。
下一秒,身下支起一根熾熱的巨物,頂住溫辭的臀部。
“你他媽!”溫辭一口牙都快咬碎了。
江淮序卻委屈的眨眨眼:“我是正常的男人,早上都會這樣啊,你不會嗎?”
在溫辭發作之前,江淮序迅速挺身,在溫辭的臉頰處落下一吻。
隨即哢嚓一聲響。
解開了禁錮二人的手銬。
“起床洗漱吧,我定了早餐。”
江淮序伸手,將溫辭耳邊的碎髮彆進耳後。
如同關心愛人一般叮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