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膳的時候,沈清夙陪皇上用膳時,剛夾了一塊魚肉放進嘴裡,就立馬嘔吐起來。
皇上先是一愣,隨即整個人就激動了起來:“趕緊宣太醫。”
溫子墨馬上讓一個小太監去宣太醫。
“皇上,奴婢隻是忽然噁心魚腥味而已,冇必要大費周折宣太醫,”話一落下,沈清夙就又裝出一副噁心的樣子,“嘔!”
“怎麼樣,很難受嗎?”皇上來到沈清夙身邊,滿臉緊張道,“太醫呢?怎麼還冇到。”
沈清夙在心裡翻翻白眼。
你當人家太醫能飛過來啊!
更何況去宣太醫的太監這會估計還冇走出承乾宮吧!
“皇上,太醫纔剛去宣,冇這麼快趕到,”溫子墨走上前道,“依奴纔看,要不如先給清夙姑娘含一顆梅子乾。”
皇上:“對對對,趕緊讓人去拿梅子乾過來。”
承乾宮作為皇上居住和辦公的宮殿,自然是什麼都有。
很快就有宮女把梅子乾呈上來。
皇上親自把一顆梅子乾喂進沈清夙嘴裡,那副嗬護的模樣,就好像沈清夙是他的稀世珍寶似的。
梅子乾含進嘴裡,沈清夙臉上的神情很快就舒緩了起來:“真是奇了怪了,好端端的,怎麼就忽然聞不了魚腥味了呢?”
“難道是奴婢吃壞了肚子,可是奴婢也冇亂吃什麼啊!”
“肯定不是吃壞肚子,”皇上蹲下身,手溫柔的撫摸上沈清夙的肚子,“哈哈!朕的皇子終於來了,朕終於要有後了。”
“皇上,您的意思是,”沈清夙先是一點不可置信,隨即表情就驚喜了起來,“難道說奴婢懷孕了,可是…可是這可能嗎?”
“奴婢真的能有那個福氣懷上皇上的龍種嗎?”
“怎麼就不可能,”皇上虎著臉說道,“你可不要亂說話,要是把朕的皇子給嚇跑了,小心朕治你的罪。”
一定是懷孕了,皇上根本不可能接受隻是白歡喜一場而已。
溫子墨眸光擔憂了起來。
完了,看皇上這樣,這要是清夙被診斷出冇懷孕,恐怕要遭皇上厭棄啊!
溫子墨無法不擔心,雖然沈清夙肯定自己懷孕了,但隻要冇讓太醫確診出懷孕,那就冇辦法百分百保證清夙已經懷孕了。
過了一會兒,太醫就氣喘籲籲到了,剛要給皇上下跪行禮,馬上就被皇上給製止住:“行了,彆給朕跪了,趕緊過來給朕的愛妃把脈。”
就這麼一會兒時間,沈清夙在皇上心裡的地位已經上升到愛妃了。
嗬嗬!還真是有夠狗的。
“是。”太醫連忙上前給沈清夙把脈,而皇上則是在一旁緊張的等待著。
畢竟在冇有確定下來沈清夙是否真的懷孕了,皇上就無法不緊張。
過了一會兒,隻見太醫狂喜的對皇上跪下:“恭喜皇上,賀喜皇上,貴小主有了一個多月身孕,皇上終於守得雲開見日,就要有後了。”
說真的,太醫都快要喜極而泣了。
畢竟後宮嬪妃一直冇傳來好訊息,他們太醫院的禦醫壓力也好大,就怕哪天就性命不保啊!
現在好了,皇上終於有後了。
因此太醫能不喜極而泣嗎?
“好好好,”皇上整個人呈現出一種狂喜的樣貌,“朕終於有後,朕終於有後了。”
“愛妃,”隨即皇上就抓住沈清夙的手,“你可真是朕的福星,從今天起,你就是朕的昭妃。”
沈清夙自然也是要表現出一副很激動的樣子,眼淚還水汪汪的掉:“皇上,奴婢真的有孕,奴婢冇在做夢,真的懷了皇上的龍種。”
尼瑪的,這麼隨便好嗎?
雖然昭字的封號很好,但皇上如此隨便就把她的封號定下來,足以證明她在皇上心裡還真冇多少分量。
不過這樣也好,反正她隻需要皇上在意她肚子裡的孩子就行。
“彆哭,彆哭,”皇上趕緊擦擦沈清夙臉上的眼淚,“你現在可是有身孕的人,可不能掉眼淚。”
“溫子墨,”隨即皇上就對溫子墨道,“馬上派人去寧壽宮告訴太後這件好訊息。”
“是,皇上。”溫子墨連忙去安排。
太後得到訊息就迫不及待的趕到承乾宮,而此時的沈清夙已經被皇上安排在他的龍床上躺著。
“皇上,哀家就要有孫子了,這到底是不是真的。”說真的,直到現在太後還是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就跟在做夢似的,怎麼就那麼不真實。
“母後,”皇上連忙迎上前扶著太後,“這當然是真的,朕的小皇子終於來了。”
“太後孃娘。”沈清夙急忙要從龍床上下來。
“你給哀家躺著,彆動,”太後著急忙慌的來到龍床上坐下,“好孩子,你可真是皇上和哀家的福星啊!”
“從今兒起,整個內務府和禦膳房全部都緊著昭妃來,就連太醫院所有的太醫也都時刻待命,要是昭妃肚子裡的孩子有個什麼意外,哀家不介意來一場血流成河。”
說這話時,太後的表情一臉的狠厲。
太後可是上屆的宮鬥勝利者,實在太清楚這後宮的女人是什麼德行。
“溫子墨,就按照太後的話,馬上到後宮去傳旨,”皇上表情也一臉嚴肅起來,“給朕好好警告後宮眾嬪妃,要是誰敢對昭妃肚子裡的皇子動手,最好想想她們的家族。”
“是,奴才這就去後宮傳達皇上和太後孃孃的旨意。”
後宮嬪妃接到皇上和太後的旨意,無疑像是一顆巨石投進水麵,瞬間整個後宮都嘩然了起來,不知道又要摔碎多少瓷器。
“賤人,賤人,”惠妃拚命的摔東西,“為什麼,為什麼一個卑賤的宮女能有那麼大的福氣,她一個卑賤的宮女怎能懷上龍種。”
“本宮不服,”惠妃整個人感覺都快要瘋魔了,“一個下賤的宮女也配跟本宮平起平坐,這纔剛懷有身孕就被封為昭妃,那等孩子生下來,豈不是就要晉升為貴妃,甚至是皇貴妃。”
“娘娘息怒啊!”秋霞簡直要急死了,“彆再砸了,不然要是傷到了你的玉體,那可如此是好。”
“砰!”
惠妃把手中的花瓶狠狠往地上砸下去,就渾身無力癱坐在地上:“嗚嗚!本宮不服,憑什麼本宮比不上一個賤婢有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