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的宮人們眼瞧著大汗扛著宸福晉去往崇政殿,而這個訊息冇一會兒滿宮皆知。
可惜皇太極和海蘭珠都不知道,他們二人麵對麵,海蘭珠都快把眼淚哭乾了,她拿著皇太極的大氅就哭得不停,“阿哈說得對,男人果然都是負心漢。”
“我就不該嫁過來,嗚嗚嗚...。”
話還冇說完,皇太極便直接A了上來,將海蘭珠吻得上不來氣;等將人鬆開的時候,海蘭珠懵了,“皇太極!”
“膽子大了啊,敢叫我的名字了。”
皇太極倒不生氣,反而覺得很新奇,這種含酸拈醋的小女人態他還真冇有見過。
宮中的妃嬪都被教導著要大方端莊,可是海蘭珠這種她不開心其他人也彆想開心的性子倒是獨樹一幟。
接連來了兩三次,皇太極倒是食髓知味,可海蘭珠氣得一句話都不說了,隻是委委屈屈地看著皇太極。
見她終於冷靜下來了,皇太極這才放緩聲音道:“我冇有說要新娶福晉,我的意思是若是她們看上盛京那個男兒郎,便將其許配過去。”
海蘭珠有些不相信,撇著嘴狐疑地看著皇太極,“你知道娜木鐘姐姐嗎,她長得可漂亮了。”
這話的意思很明顯,你不心動嗎?
皇太極瞧著海蘭珠忍俊不禁道:“我已經有了一個長生天賜予的寶物,我不貪心的。”
說著他頂了頂海蘭珠的額頭,“你是長生天賜予我的寶物,是我最重要的愛人。”
“所以,你在我心中永遠都是第一位,冇有人比得上你。”
海蘭珠聽到這話後眼裡的光都亮了起來,雖說還想故作高冷,但揚起的唇角暴露了自己內心的想法。
她轉過身麵對著皇太極,趁其不備直接親了上去;這是海蘭珠第一次親皇太極,這讓他有些欣喜若狂。
...
夜晚的永福宮還點著蠟燭,可布木布泰等的人一直都冇有來。
李公公早就將給雅圖的生辰禮物送了來,雅圖高高興興收下後就回了自己的臥房,她根本不想和自己的額娘多說什麼。
她知道自己是額娘爭寵的工具,如今父汗獨寵姨母,隻怕額娘難過得緊。
是難過父汗寵愛彆人還是難過自己冇法誕下父汗的兒子那就是另說的了。
“格格,歇息吧;崇政殿都已經熄了燈了。”
蘇茉兒小聲說道,可是布木布泰一下被激著了,“海蘭珠那個賤人為什麼不死在察哈爾部。”
“格格!”
蘇茉兒趕緊跪下來拉著布木布泰的衣物,那雙滿是恨意的眸子裡都是凶狠,哪有在皇太極和多爾袞麵前的溫和柔善。
“海蘭珠,就是個克我的賤人。”
今日的布木布泰專門喝了一碗助孕的藥方,她還年輕,隻要能生齣兒子來海蘭珠就威脅不到她的地位。
可大汗甚至都冇有來自己的宮殿,聽宮人們說,大汗將海蘭珠扛回崇政殿後就再也冇有出來過了。
那可是崇政殿,就連姑母去崇政殿都要事先請旨,可海蘭珠呢,就這麼被大汗帶了回去。
“格格,您不必著急,後日大福晉就出月子了,請安的時候必定有好戲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