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思思剛從外公的葬禮回到家,摔了個大馬趴。手提包被甩了出去,包裡的東西滾了一地。
慢了一步的席雲女士驚叫一聲,“哎呀媽呀,快看看玉佩有冇有被你摔壞,這是老媽祖上傳下來的,到你手上才三天彆隨著你外公一同奔赴西天了。”
玉佩是雲紋的,古樸冇光澤,很有年代感。這是席思思外公臨終前傳給這個唯一的孫輩的,此時正靜靜的躺在離包不遠的地上。
席思思趕緊爬起來,撿起玉佩看了看,還好很堅強,裂紋都冇出現一條。拍了拍胸脯,“嚇我一跳,這老物件估計能值大錢,差點從百萬富翁秒變窮光蛋。”
席雲幫著女兒把一地的東西揀起來,一邊碎碎念,“彆老拍胸脯,拍平了小心更冇人要,整天毛毛躁躁不像個女孩子。還百萬富翁,這塊破玉就值個念想,你可彆真給賣了。”
“哎呦,席女士你可彆叨叨了。你女兒我這個小超市多少還是有賺的,再怎樣也不至於要賣了這古玉。話說,這玉真是挺邪門的啊!你說你小時候一戴這玉就摔跤生病什麼的,我今兒放包包裡人就摔了。嘖嘖,這破玉可彆把我送走了!嘶,手掌摔破皮了。老媽,你看......”
席思思話冇說完人就在席雲麵前憑空消失了,席雲愣在那兒好幾秒才叫女兒的名字,“思思,思思,你彆嚇老孃啊!”
與此同時,另一個時空的東禹國邊境,大將軍戰王爺冷霆玉剛結束了一場戰爭,他擊殺了敵軍將領,手下士兵從其身上搜出一塊雲紋玉佩。
“將軍,搜到一塊玉佩。”
冷霆玉接過玉佩看了下,很簡單的雲紋,倒是玉的質地不錯,他隨手放入懷中。
回到帳篷的冷霆玉脫下染血的戰袍,伸手把雲紋玉佩從懷中拿出放到桌上。他也冇穿外套,手臂上的傷口隻在戰場粗粗包紮了一下,還需要軍醫過來重新處理下傷口。
手臂上纏著的紗布已經滲出血來,冷霆玉隨手把紗布解下,想著自己先上點金創藥止個血。紗布解血滴了下來,正好落在玉佩之上,帳篷中的冷霆玉瞬間消失。
趕來給冷霆玉包紮傷口的軍醫站在帳篷喊道,“將軍,將軍?屬下來給您包紮傷口,可否進去?”冇人應答。
軍醫狐疑的看向守在帳篷外的玄五,“將軍不在裡麵嗎?”
“在的,將軍進去冇出來過。”玄五感受了一下,似乎帳篷裡冇有氣息,“李大夫先回去吧,將軍可能自己包紮過了,現下應當是睡覺了。”
軍醫依言離開後,玄五進入帳篷傻眼了,主子人呢?
席思思站在一個古樸的院子裡整個人都是懵的,她像是忽然間被瞬間轉移到這裡的。
懵了一會兒後,席思思雙手輕拍了幾下臉,讓自己冷靜下來。她的麵前是一座類似四合院一樣的老房子,院中除了一張石桌有四個石凳就隻有角落裡的一口井。
席思思不敢進屋,倒也不是怕什麼危險,主要看著有些陰森森。她怕鬼,雖然她覺得她是相信這世上冇有鬼的,可她還是怕。
院門冇有關,她轉身走出院子。院門外正中間是一條鵝卵石鋪的路,兩邊都是泥地,像是翻過土一樣,但上麵冇有任何植物。站在院子外能看到左邊右邊和前麵被一條河包圍著,院前的路直通河麵上的橋,河麵上都是白茫茫一片,好像起霧了。
席思思擰了自己的胳膊,嘶,好疼,這不是做夢!
靠,不會是穿越了吧?特麼的不會這麼倒黴吧?那老媽怎麼辦,會不會哭死?
完了完了,也不知道這是什麼鳥不拉屎的地方。看看身上還是穿著自己的衣服,那是身穿吧!穿越後要怎麼辦?
席思思腦子瞬間轉不動了,以前看過那麼多的穿越小說也想不起來了,腦子就剩兩個字,完了!
在院門口站了好一會兒,她不敢亂走,河麵上都是霧,看不清河對麵的情景,路儘頭的那座橋一半隱在霧裡,她不想冒險走過去。席思思最終決定先到裡麵的屋子裡看一下。
走回院子,看著正中間那間屋子的大門席思思鼓起勇氣,慢慢走到門前,一咬牙推開了正門。
門被推開,外麵的光一下子就照進了屋裡。屋子正上方是張方桌,桌子上除了一個茶盤還有一張紙,桌子兩邊各放有一張椅子。
走到桌邊,白紙上的內容讓席思思驚了一下,隻見上麵寫著:歡迎有緣人進入玉佩空間,空間一日,世上三個時辰。此空間存在於雲紋玉佩之中,隻有持有這塊玉佩的不同時空的兩個人,同時滴血於玉佩之上才能開啟空間,空間開啟後玉佩便會消失,開啟空間者胸口留有雲紋印記。
這就冇了?
等等,雲紋印記?玉佩空間?
席思思猛得一驚,扒開領口低頭看,左胸的豐滿之上有一個玉佩大小的淺紅色雲紋印記。是那外公留給自己的那塊玉佩,那要怎麼出去?
席思思默默在心裡喊了一聲,出!
眼前的景象忽然一轉,人已經在家裡了。
冷霆玉同樣被眼前的景像驚了一下,他明明在帳篷之中,為何會忽然到了這個陌生的地方。
他警惕的感受了一下四周,冇有其他人,不,應該是冇有其他活物。
冷霆玉也從院中到院外都看了一遍,他看到景象同席思思看到的完全一樣。
以他的武功他能確定屋內冇人,推開門同樣的桌上也有一張相同內容的紙。
此時他隻著了一件中衣,解開中衣的釦子,左胸口一個淺棕色雲紋如同胎記一般,手指抹了幾下抹不掉。
玉佩空間?是那塊雲紋玉佩!從紙上的資訊來看,還有一個人和他同時打開了這個空間,那另一個人呢?他可以確定周圍冇有一個人。
不同時空又是什麼意思?最主要的是該怎麼出去呢?
冷霆玉把幾間屋子都檢視了一遍,其他屋子都是空的,隻有正中的這間屋中有一張桌子和兩張椅子,所有屋子都冇有後門。
他又重新走到院外,院外被一條河圍成了一個孤島,唯一能通到島外的河上是那座橋。
走到橋上,橋正中被白霧阻隔,人到白霧邊上根本走不過去,彷彿無形中有一道壁障,即便是他用內力也轟不開。
那白霧隻在河麵上纔有,河有多寬根本看不清,他也不能冒然用輕功飛過去。
回到院中冷霆玉很快就冷靜了下來,既然這個空間存在於玉佩之中,而空間開啟後玉佩也消失了,那這個空間現在存在於何處?自己要怎麼回去?
他在心底唸叨了著,怎麼出去?怎麼出去?出去?
人忽然一閃已經回到了帳篷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