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還不承認!”
“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對了你乾啥去了,那麼累。”
“小河村那個大隊長何明,跟個倔驢一樣,什麼都不肯說,還說他是冤枉的,之前那麼做都是被鬼上身,還鬼上身,真的笑話。”
薑時這才低垂眼眸,啃起了她的饅頭,他不說,那就好辦。
李霽初吃了個饅頭後就去忙了,顯得她有點清閒,這才慢悠悠的回到了宿舍。
一進門,她就把藏在衣服裡麵的白玉羅盤放在了抽屜,還拿紙畫了一張隱匿符後,洗漱了一番就上床睡覺了。
她這一天耗費的靈力太多了,加上原主身體虧空的厲害,現在頭暈腦脹的,一挨著枕頭就睡著了。
直到第二天早上七點,她才精神奕奕的出門。
隻是一進局子,就發現陳頌正黑著臉,看到她進來,點了點頭,繼續道:“繼續熬鷹,我不信他不交代。”
“可是……我就怕來不及,那群人冇看到他,肯定就跑了,那之後就難抓了。”
李霽初摸著腦子,也是一臉的惆悵。
看到薑時腦海裡立刻蹦出薑樹根一家四口那瘋癲的模樣,立馬扯著她道:“老大,讓小時試試。”
陳頌臉色越發的陰沉,昨天晚上忙完後,他摸了摸口袋,摸到不少的灰燼,一問李霽初,他居然也有,心裡越發覺得詭異,此時聽他提起來,他也想應征一下自己的猜想,索性點頭同意了:“你去試試吧。”
兩人確實是冇想到他會這麼快同意,冇還以為要多費一番口舌。
薑時對著兩人點了點頭,拿著早餐就去找何明瞭。
李霽初拽著準備離開的陳頌,用口型對著他說了幾個字:“我~們~聽~一~下~”
陳頌是無奈的看了他一眼,剛準備離開,就聽到屋內傳來一聲暴怒聲:“你有病啊!要問就問,你要吃東西給我滾出去。”
他鬼使神差的留了下來。
薑時一進入審訊室,並冇有搭理已經被審問了一晚的何明,隻是掏出在食堂買的肉包子,吃的津津有味的。
原主身體不行,又餓不得,所以在吃的方麵她不會虧待自己,要知道肉包子可是要一毛一個,都能買兩個白麪饅頭了。
密閉的空間裡,肉包的香味讓何明看了直冒精光,肚子更是咕嚕嚕的直叫,再加上被審訊了一晚上的怒意,又看進來的是名瘦弱的女同誌,所有怒意就朝著她發泄。
“本事不大脾氣不小,一看你也是愛吃肉包的人,也難怪地窖裡放了那麼多白麪。”
薑時拿著肉包吃的更香了,還時不時在他麵前晃一晃。
怒火中燒的何明聽到她的話,重重垂向桌子,可手腕上還帶著手銬,一拳下去,桌子冇啥事,他的手倒是疼的很。
“你……你誣陷栽贓,老子地窖啥都冇有,告訴你,老子不認。”
“我老子死了,你要去找他?”
“靠!”
“……”
在門外偷聽的兩人嘴角忍不住抽搐,心裡忍不住給葉寒鬆點了蠟。
“何明,在五年前,你想讓某位女知青嫁給你兒子,可對方不願意,你就派她去打水,誰知道她落了水,被你兒子路過救起,想用村民大方唾沫星子人她屈服,可誰知道對方身子骨不好,掉河後一直髮燒,變成了肺炎,最後還直接病死了。”
“至於她為何會掉河裡,因為你,何明把河邊的石頭擦了油,因為那點油,你心疼了好幾天。”
何明睜大了眼睛,那麼久以前的事情她怎會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