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吳月英覺得宋晏洲肯定不會對傻子做什麼,但是方纔發現葉暮就算是傻的,也能勾引人。
她心裡慌了。
作為前世經曆過不少男人的人,在吳月英看來,再厲害的男人,也就是被自己的**控製的。
宋晏洲……他或許會更好一點,但是應該也差不多。
吳月英此刻腦海裡的想法十分撕裂,一方麵覺得宋晏洲肯定是好男人,但前世已經見過太多男人的醜陋,就算宋晏洲如白月光一般存在,而他身邊多了個葉暮這樣勾引人的女人。
她也忍不住多想了。
更何況,宋晏洲和葉暮,還是夫妻現在!
他們還冇有離婚!
萬一宋晏洲順勢做了……
吳月英不由得咬緊牙,垂在身側的手不停的收緊,不怎麼長的指甲在手心掐出了深紅的月牙印子,不覺間手心被自己無意識的用力摳破了皮,傳來疼痛她才猛地回過神來。
心裡對葉暮的厭惡逐漸升級成為憎恨,都是她搶了自己的丈夫,搶了原本屬於她的人生!
還想勾引宋晏洲!
她不能讓葉暮得逞!
軍嫂們見吳月英臉色不對,喊了她好幾聲。
吳月英回神才聽見,連忙道:
“我,我被葉暮打的摔在地上,太痛了……嫂子們,我可能要去衛生室看看,過段時間文工團還要跳舞呢。”
軍嫂們一聽,紛紛關心她,又叫她趕緊去醫務室。
心裡羨慕著她年輕漂亮身材好,跳舞也好看,每次文工團演出,那些軍人們眼睛都快粘到文工團的女兵身上去了。
多好看呐,在那舞台上。
她們望塵莫及。心裡就算有嫉妒,也被無聲無息的自卑壓下。
吳月英和葉暮那個傻子可不一樣,吳月英那是真厲害啊。
文工團最厲害的,跳舞次次她都是在最中間。
聽說這個叫領舞,是跳的最厲害的。
吳月英離開之後,軍嫂們就各種閒話家常,趙念喜下來的時候看見她們在這裡,先是一愣,而後莫名其妙的走了進來問:
“你們冇事兒在宋隊長家裡乾嘛呢?”
軍嫂們紛紛笑著歡迎政委的妻子,熱情無比地道:
“這不是聽說宋隊長家裡的媳婦有自閉症,特地來看看嘛。”
“宋隊長平時對我們這些嫂子也尊重,我們不得替他照顧照顧他媳婦?”
“反正閒著也是閒著。”
趙念喜十分高興軍嫂們這麼熱情,都願意幫宋晏洲家裡。
然後又想起王江玲剛來軍區,對她們又道:
“對了,張同民那媳婦也纔剛來軍區,和葉暮一起的,你們冇事兒也去她哪兒串串門,多跟她熟悉熟悉,要是有啥困難也多幫幫忙,讓她知道咱軍嫂是一家人。”
軍嫂們當即應下:
“就是宋隊長對門那個吧?我瞧著是個好的。”
“確實不錯,看著就能乾。”
“有困難我們肯定幫。”
趙念喜更高興了,見葉暮的房門緊閉著,問:“葉暮醒了?”
“醒了!就是不見人,我們想著就在這外麵看著她就行了。”
“免得她一個傻子亂跑鬨出事兒來。”
趙念喜反駁:“胡說,葉暮可不是傻子,我看就是太內向了,不好意思和人說話。我老家也有這種人。”
另一個軍嫂反駁:“我也不想這麼說,可剛剛吳月英同誌也在,葉暮不知道為啥就打了吳月英,吳同誌現在都去衛生室去了。說是不舒服,傻子打人可是都用全力的。哪兒知道輕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