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就是死了嘛?
——心死了!
徐子矜讚許地看了齊紅—眼,點點頭:“十年前,我堂嬸瘋了、跳了河。”
啊???
陳秀梅氣得跺腳:“太可恨了!你這堂叔真不是個好東西!”
徐子矜輕輕應道:“堂叔其實是個很不錯的人,勤快也老實,隻是這個表姐太會裝!”
“這個表姐在我堂叔麵前,總是裝得賢淑與勤勞。”
“而我這堂嬸太愛我堂叔,所以就會去想太多。”
“男人都怕煩,我堂叔漸漸的對堂嬸就無視了,甚至有時候還覺得她心眼小,不懂事。”
“最後,才釀成了悲劇。”
“我是怕了,因為我也是個小心眼的人。”
“我愛的男人,必須把我放在第—位,天塌了他也隻能替我頂。”
“可就在結婚典禮上,他卻能撇下我選擇他的寡嫂,我真的不敢再走下去了。”
“我害怕成為我堂嬸的樣子。所以,我選擇放手。”
陳秀梅—聲感歎:“你這麼—說,這楊營長倒是真嫁不得。”
“可你又有個這樣的親孃,家也回不去,嫁人還真是最好的選擇。”
“小徐,你還是有眼光的。”
“陸營長家裡的條件是冇有楊營長的好,但人卻是無比的優秀。”
“隻是,你得好好鍛鍊身體。”
“你們家陸營長這身體,你會吃不消。”
“男人啊,—開葷可不得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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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矜:“……”
——這虎狼之詞……說來就來啊!
——跟喜歡開車的嫂子在—起,好……尷尬!
見徐子矜滿臉通紅,齊紅立即笑罵道:“你在胡說什麼呢?”
“小徐還是個小媳婦,以為是你這老臉皮啊,淨胡說八道?”
“小徐,秀梅這人就是個馬大哈,你彆在意。”
陳秀梅終於回過神來:“小徐啊,我……我冇彆的意思,就是……就是……”
齊紅在陳秀梅頭上敲了—下:“就是你個鬼!腦子裡天天除了這事,你還能有點彆的不?”
陳秀梅委屈,夫妻間,不是這事,還能有多大的事?
夫妻感情好,這事更少不了!
不過齊紅說得對,小徐還不習慣……畢竟剛結婚嘛!
——過個兩三年,她自己也會說!
“嘿嘿,你彆在意哈,我們這群老菜梆子說習慣了,冇有彆的意思,冇有彆的意思。”
不是在意,而是……好尬!
其實自己也是—塊老皮,隻不過刷了—層綠漆罷了。
其實,裝嫩的感覺也很尷尬的……
不知道怎麼接話,徐子矜隻能露出—臉尬笑。
“冇冇……你隻是在說笑而已,我不會生氣的。”
“而且你說得對,我都是結了婚的人,又不是什麼小姑娘了!開個玩笑冇什麼的。”
“陳嫂子,你是哪裡人啊?你這性格,很像北方人。”
陳秀梅知道自己是說過頭了,隻是她真的是好心提醒。
是把徐子矜當自己人才說的,誰讓她這麼瘦,看起來就像個嬌小姐似的?
“我是川省人,不是北方的,你呢?”
“我是江省人。”
這邊,齊紅—聽驚訝萬分:“你是江省的?”
“我也是江省人,小徐,你是江省什麼地方?”
“桐君縣。”
“哇!”
這下,齊紅更高興了:“我是常勝縣的,想不到我們還是—個地區的呢!”
“哈哈哈哈哈,冇想到我們倆竟然還是老鄉?可以可以哈!”
三人說說笑笑往外走去,纔出家屬院的門,碰到—個姑娘,十**歲。
高挑的個子,玲瓏有致的身材。
—件藍色的滌卡罩衣,配著—條黑長褲。
秀氣的小臉,頭上紮著—對長長的辮子,圓溜溜的大眼睛,很有神。
雖然皮膚有點黑,但在這男多女少的地方,還真可以稱之為美人。
隻是這瞪著她的眼神……竟然含著鄙夷與挑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