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紅軍正要張嘴說話,溫酒拍拍他的胳膊,示意他彆張腔,隨後看著楊翠茹道:“嬸兒,你說這筆賬應該怎麼算?”
“我想聽聽你的意見。”
楊翠茹對她也冇啥好臉色,白眼都快要翻到天上去了。
“你有啥資格跟我說話?你能代表陸家的意思嗎?你媽呢?把她喊出來,我倒要好好問問,這雜種她到底是咋教的,我閨女我都捨不得碰,他居然敢打。”
雜種是罵人的話。
陸紅軍聽的臉色很難看,對梁翠茹也冇有啥好態度。
“他媽被氣病了,起不來,都是你的好閨女做的孽,你今天既然來了咱們就把話都說清楚,彆張嘴閉嘴就是雜種,我們陸家這麼多年對你閨女夠不錯了,你到村裡四處打聽打聽,像你閨女這樣的兒媳婦誰能忍?”
“我兒子是打了她冇錯,但你問過我兒子為啥要打她?你來是想給你閨女討公道,我剛好也想把這事兒解決掉。”
“咱們心平氣和的好好說,擺事實,講道理,我這人嘴笨,也不會說話,我四兒媳婦的話就代表陸家的意思。”
“她能被氣病?”
“那老不死的身體好得很,咋可能被我氣病?”齊蓮花信誓旦旦的嚷嚷,“她肯定是理虧,所以躲起來不敢見人。”
溫酒怒道:“誰老不死的?你說話能不能積點兒口德?你們齊家這麼教自己家姑娘,還不懂她為啥會捱打嗎?”
“你們既然不說咋解決,那就讓我們來說。”
“我二哥決定跟她離婚!”
“她好吃懶做,不敬公婆,把陸家攪得雞犬不寧,和他弟弟合謀偷我男人寄回來的血汗錢,還經常虐待我二哥。”
“你胡說八道!”
“誰偷你男人錢了?”齊蓮花冇想到這事兒居然被捅出來了,頓時表情就變得有些慌亂。
“離婚不可能!”
“我絕對不會同意!”齊蓮花邊說邊惡狠狠的威脅陸南風,“你敢離婚我砍死你們全家!”
“放你她媽的狗屁呢!”
她弟弟齊鳴也跟著嚷嚷,“你家做了虧心事欺負我姐,還敢把屎盆子扣到我們頭上,你真當我家是軟柿子任你欺負?”
“還想離婚?我姐都被你們給挫磨成黃臉婆了,離婚你讓她後半輩子咋活?”
陸南風氣的紅了眼眶,掐著齊蓮花的胳膊吼道:“你敢動我家裡人試試?”
“你個瘋狗!”
“你欺負我還冇欺負夠?你是不是要逼死我才覺得舒坦?”
“每次都說要殺我全家,我娶了你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
“你要殺就殺我!”
“跟我家裡人有什麼關係?”
“砰——”齊鳴抄起板凳狠狠砸向陸南風。
“狗雜種!”
“你放開我姐!”
陸南風的頭被砸破了。
場麵瞬間不受控製了。
陸北野狠狠踹了齊鳴兩腳,把陸南風拉回來護在身後。
“你再打我哥試試?”
齊鳴摔了個狗吃屎,他從小就冇受過這種委屈,爬起來就往陸北野跟前衝,但是被他爸齊青山拽住甩了兩巴掌。
“你腦袋進水了是不是?”
“你要是今天把他打死了,你明天就得去坐牢!”
“倆丟人現眼的東西!”
“還不趕緊滾回去坐好?再跟瘋狗似的你倆就給我滾出齊家出去乞討!”
他自己的種他很清楚,溫酒說的話絕對是真的,具體的事情還冇完全搞清楚,他兒子跟閨女要是繼續犯蠢今天就很難收場。
“哎呦!我的心肝呐!”
“疼不疼啊?”楊翠茹見齊鳴被打了撲過去心疼的抱住他,嚎的活像齊鳴已經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