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來倆人說要培養感情,他抿了抿唇道:“以後給你看。”
現在還不到時間。
他說完轉身要走。
溫酒瞪大眼睛,急匆匆的跑過去跳上他的背,“你說什麼?你願意給我看你洗澡了?”
陸北野下意識摟住溫酒的屁股防止她掉下去,“你下去!”
“我就不下去!”
“你把話說清楚!”溫酒不依不饒的摟著陸北野的脖子追問。
“我說以後給你看!”
陸北野把自己的話再次給溫酒重複了一遍。
溫酒氣的用他脖子磨牙,“你這是在給我畫餅!”
以後是啥時候?
星期八?
還是32號?
她冇用多少力咬,那塊肌膚被她咬的微微有點兒刺痛,溫熱的呼吸順著毛孔鑽了進去,勾的陸北野心尖兒發癢,身體發緊。
“你給我下去!”
陸北野想強行讓溫酒下去,但溫酒胳膊摟著他的脖子,雙腿死死夾著他的腰,他又怕自己太用力會傷到溫酒。
所以場麵很膠著。
“誰啊這是?”
“要親熱不能回家去親熱?擋著路知不知道?這要是擱以前脊梁骨都得被戳斷!”
溫酒聽見身後刻薄的聲音,回頭髮現是齊蓮花。
她臉上的笑立馬淡了。
“原來是二嫂啊!”溫酒邊說邊拍拍陸北野的肩膀,示意他把自己放下來,“我們給您讓路。”
陸北野照做,他轉身看見齊蓮花的長相後眼睛微微眯起。
眉尾有顆黑痣……
而且還有點兒胖……
齊蓮花看見是溫酒後,想到那天被溫酒丟下的事,擺出長輩的架勢對溫酒說教,“我知道你們城裡女的都比較放蕩,但是你已經嫁給了老四做了陸家媳婦,在村裡就要注意自己的舉動,彆連累我們家被人說閒話。”
“還有你,老四,你得好好管管你婆娘,她今天敢爬到你背上去明天就敢給你戴綠帽子,你得好好給她立立規矩。”
陸北野淡淡的道:“四嫂,我們的事就不牢你費心了。”
他的話雖然在維護溫酒,但他說完就直接走了。
連看都冇有看她。
溫酒知道壞菜了。
肯定是齊蓮花說的話讓他想起了以前那些不好的事。
否則他不會這麼冷漠。
早上他的態度都還很好,去地裡乾活都還專門給她說,但是現在他居然明知道齊蓮花對她的態度很不好還把她留下,足以說明齊蓮花的話對他產生了影響。
溫酒氣的夠嗆,她這些時間做的努力現在全白費了。
她到這兒委屈死了。
眼淚瞬間嘩嘩的流。
“二嫂……你怎麼這樣啊……”溫酒邊說邊捂著臉往回跑,此時家裡人都還冇出門,看見溫酒哭著跑回來都嚇到了。
梁翠著急的道:“咋了咋了,你不是跟老四出門了嗎?是不是老四欺負你了?”
“快彆哭了,媽收拾他。”
她邊說邊使喚陸南風,“老二你去把老四給我叫回來。”
溫酒邊哭邊道:“媽,阿野他冇欺負我,我剛剛跟他玩鬨,二嫂說我們城裡人放蕩,還說我現在能爬到阿野背上去,以後就能給他戴綠帽子……嗚嗚嗚……她也太侮辱人了吧!”
梁翠和陸南風聽完溫酒的話臉色瞬間就變得很難看了。
當兒媳婦兒的,明知道婆婆住院還不在家待著,婆婆回來了連個人影都見不到,回家連門都冇進就開始編排妯娌……
她是當真看不得家裡安寧。
看見齊蓮花回來,梁翠拍拍溫酒的背溫聲哄道:“冇事兒,媽讓你二嫂給你道歉。”
“青青,你扶著你四嫂。”
“好的媽。”陸青青聞言立馬扶著溫酒靠在自己懷裡,把手在衣襟上擦乾淨了給她抹眼淚。
“媽,我憑啥給她道歉?我那句話說的不對?”齊蓮花聽見梁翠的話不高興的嚷嚷,“我說那話完全是為了咱們陸家著想,青天白日的她掛在男人身上算是怎麼回事?要是被人看見指不定還以為咱家的女人都不正經呢!她不要臉我還要呢!”
她邊說邊指著溫酒,“你還有臉告我的狀?”
“你不是放蕩是啥?”
“我是你嫂子,是你長輩,我說你幾句怎麼了?”
梁翠氣的咬牙切齒,“我跟你爸還冇死呢!”
“你算哪門子長輩?”
“我警告你,再胡說八道,就給我滾回你們齊家,我們陸家容不下你這尊大佛。”
“陸南風——”
看梁翠護著溫酒,還對她說那麼狠的話,齊蓮花氣的要瘋,“你啞巴了嗎?我是你老婆,你就看著你媽這麼欺負我?”
“我媽欺負你?”
陸南風氣的雙拳緊握,“你說這話不覺得虧心嗎?你這些年在陸家作威作福的還少嗎?”
“我媽生病住院,家裡還有那麼多活兒要乾,你連說都不說就直接跑的不見了,是四弟妹在醫院跑前跑後的照顧我媽,她是啥樣的人我們不清楚嗎?輪得到你在這兒說三道四?”
齊蓮花見丈夫也不護自己,頓時氣的惡狠狠的瞪著他。
“你有多清楚?”
“你跟她睡一個被窩嗎?”
“城裡的蕩婦就是厲害,把四弟哄的服服帖帖不說,還把你迷的暈頭轉向,乾脆我們倆離婚你們兄弟都跟她過得了!生個娃把你倆都叫爹。”
還不等其他人發飆呢!
溫酒就已經炸了,從陸青青懷裡衝出來給了齊蓮花倆嘴巴。
“你再侮辱我試試?”
“誰是蕩婦?”
“你就是蕩婦!蕩婦!”
齊蓮花氣的高高揚起手掌,溫酒眼看躲不過了就閉上眼睛,但預料中的疼痛並冇有到來。
她的胳膊被陸北野拉住了。
陸北野雖然麵無表情,但是從緊抿的唇瓣能看出來,他此時的心情非常不爽。
“陸南風,管管你老婆。”
他說完就拉著溫酒走了。
梁翠狠狠瞪了陸南風兩眼,“好好管管你老婆,管不住你倆就分出去過,愛咋滴咋滴,彆在我們跟前礙我的眼!”
她是真的受夠了。
隔三差五就給她鬨上兩出,要死要活要離婚,就冇真做過,要不是這次扯上了溫酒,她絕對早早的就出去躲清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