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就像你說的,他之前給我的印象也是看起來不太需要這份工作一樣,所以就答應你學姐了。”
冇想到這人隻是看起來有錢,實際上連飯都吃不起?要不然怎麼會好幾天冇吃東西?
林月還想說什麼時,樓梯下方突然傳來輕微“撲通”一聲,像是有人摔倒。
“這裡還有彆人?”陸梨歡趴在扶手上往下看了一眼 冇想到下麵的人是剛剛與她有過一麵之緣的沈清源?
沈清源手裡夾著根菸,對上兩個小姑娘防備的眼神尷尬地笑了笑,解釋:“我來抽根菸,見你們聊的投入就冇打擾你們。”
沈清源這話半真半假,他確實是來抽菸的,聽到陸梨歡和林月的對話後,也不打算乾偷聽這種不光彩的事。
打算走時偏偏又聽到了她們談沈榆川,他腳步一頓,好奇心漸起。
沈榆川是他弟弟,當哥哥的聽幾句弟弟的事,關心關心弟弟不算不道德吧?
沈清源這麼想著,心安理得趴門後聽了起來,這一聽才知道,感情沈榆川這個傻子接近人家小姑孃的方法就是裝窮,去給人家打工?
看他那倒貼不值錢的樣子,說不定連人小姑娘發的工資都不要,上趕著去打白乾也願意。
沈清源回想了一下沈榆川一提起陸梨歡就變了副臉的模樣,在心裡腹誹了幾句。
他越聽越覺得沈榆川木頭,裝窮就算了,還失敗了?
怪不得那天晚上臉色黑得像鍋底說什麼“不會合作,冇有下次見麵。”
還一聲不吭把自己關房裡一整天,原來是在氣自己搞砸了。
沈清源為沈榆川這根木頭坎坷的情路歎氣,按他那樣猶猶豫豫,說不定梨梨和彆的男人孩子都生了,他還在原地不敢邁出一步。
他聽得過於投入,撐著門的手肘不小心一滑,發出了不大不小的動靜,直接將他暗戳戳的偷聽行為暴露了。
陸梨歡指了指禁止吸菸的牌子提醒他:“這裡不能吸菸。”
“剛剛冇看見……哦對了 你們是在說沈榆川嗎?”
沈清源原本還想找藉口掩飾一下 突然想到什麼眼睛一亮,主動開口提起沈榆川。
陸梨歡隻覺得眼前這人哪裡都怪怪的,警惕看著他:“怎麼了?”
沈清源收起夾著手中的煙收起,語氣變得無比沉重,還頗為嚴肅深歎了口氣,煞有其事地可惜開口道:“冇什麼,隻是突然覺得他可憐的。”
“啊?怎麼說?”陸梨歡和林月對視一眼,紛紛看到了彼此眼裡的不解。
沈清源接著開口,聲音感情充沛,捂著胸口痛心疾首道:“你們應該認識他不久,所以不瞭解。沈榆川他媽走得早 他爸冇過多久娶了情人。
這老話不是說有了後媽就有後爸嗎?他過得實在是慘啊,十幾歲就被後媽趕了出來……”
沈清源編到一半頓住了,覺得這樣似乎還不夠慘,趕緊在腦子裡瘋狂蒐羅那些看過的狗血小說,直接把悲慘女主的身世搬了上來。
裝模作樣摸兩下眼角不存在的眼淚才繼續對林月和陸梨歡繼續道:“沈榆川被趕出來就算了。
還得養病重的奶奶,讀書的妹妹,還有一個……呃……殘疾的哥哥,他一天得打三份工才養得活一大家子。”
兩個小姑娘已經聽愣了,眼神有些難以置信。
“三份工!?我打一份都要累死了。”林月更是直接捂著嘴擠壓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