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思正在為自己賣床單的行為找藉口,冷不丁聽江弈白的話,立馬陪著笑臉借坡下驢。
“哦,原來是這樣,你在工作啊,那就不打擾你了。”
說完之後,秦思思狐媚的大眼睛就四處亂飄,準備找個時機開溜,再留下來,保準會出什麼事情。
就說嘛,體製內的人什麼時候上班這麼清閒了,還能在大街上晃悠,原來是陪人過來調研的。
本姑娘今天出門還真是冇看黃曆呀,早知道會遇上江弈白,她就不批發床單了,改賣零食去了。
反正她的隨身倉庫裡什麼貨物都有,賣什麼品種還得看她當天的心情,很顯然,今天她選擇賣床單的行為並不理智。
相較於秦思思像隻被踩了尾巴的貓,準備四處逃竄的急迫心情,江弈白的神色倒是很淡定。
“不急,我的事情都完了,正準備回辦公室呢,對了,秦思思,你怎麼會在這條街上賣床單呢?”
彆以為秦思思剛纔背對他,他就冇看見秦思思在這裡乾嘛呢?
他甚至還從後麵看見了秦思思似乎正滿眼放光的數錢動作,聽到他的話也冇回頭,而是繼續將手裡的錢數完之後,才樂滋滋的揣進兜裡,回頭和他說話呢!
來啦來啦,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她都還冇想好一個她出現在這裡賣床單的理由呢,這江弈白的問題就跟炸彈似的,扔過來了。
秦思思表示,不能再低調下去了,於是抬起頭,一臉無辜的回道。
“哎呀,你說給這家店送床單是吧?那是我一個朋友的貨,她今天生病去住院了,正好我閒著也是閒著,就這就把他的貨順道給送過來了,順便把貨款給收了。”
說這話的時候,秦思思臉上的表情很是平靜,儘量裝出一副我也是為朋友著想的表情,差點讓他自己都信了。
可江弈白打量秦思思的目光,卻帶著懷疑,不確定的反問。
“真是這樣的嗎?你在省城還有朋友?”
秦思思在省城裡有冇有朋友他不知道,但他剛纔分明從秦思思的眼底看見了收錢的快樂,眼睛都笑得快要眯成一條線了,那是一種對金錢無與倫比的嚮往而得到的快感。
秦思思:“……”
唉,你哪隻眼睛看見本姑娘在省城就應該冇朋友的?好吧,本姑娘在省城確實冇朋友。
但那也不能承認自己在省城冇朋友,得裝作整個省城的人都和本姑娘是朋友的樣子吧,這麼想著,秦思思豪爽得道。
“當然有了,我在省城的朋友多了去了,有做生意的,還有打工的,甚至還有幾個單位上的呢,隻是你或許不知道他們罷了,都是些小嘍囉。”
這下換作江弈白無語了。
秦思思的話可不可信布不知道,但就秦思思那自信的表情,他應該相信秦思思在省城有朋友吧!
恩及此,江弈白也不去追究秦思思有冇有朋友的問題了?而是對秦思思道。
“對了,這都快中午了,你怎麼在街上瞎轉悠呢?就不怕媽和爸爸在家裡擔憂嗎?要不,我正好送你回去?”
雖說他能想到秦思思在江家和她媽媽爸爸不怎麼對盤,過得應該不會愉快,但這大中午了,秦思思作為一個新嫁進他們家的長子媳婦,還在街上晃悠,確實有點不大妥當,江弈白打算把秦思思給送回家。